蕩著,已經準備好迎接死亡的欒駿,微笑著等待那一刻的到來,內心無比祥和,沒有半分恐懼。
撲通,身體跌落在徹骨的潭水中,冰冷的水流打在身上讓欒駿頓時清醒。
原來這裡竟有一灣深潭,那麼他的娘子,豈不是可能還在這個世界上,稜角分明的唇泛起淡淡地笑痕。
內心無比慶幸,因為如果不是自己剛剛一躍而下,也不會有這個驚人的發現。
人生處處是意外,絕處逢生,原來不是神話!
發動靈力,真氣如涓涓細流般自丹田處向身體各處湧動,腳踏水面,升騰的真氣瞬間已將身上的白衫沁幹。
因為希望在,欒駿感到周身清爽無比,足下生風。
仔細巡視四周,赫然發現潭邊的地面上,兩行深深淺淺的腳印,錯落地交疊著。
欒駿循著那足跡一路前行,來到了蕭穆樊到過的白骨殿,尋人無果,走出大殿,雨後的地上,泥濘非常。
不作停留,欒駿繼續沿著殿外向前急行,直到行至幻魔洞,欒駿才發現那腳印在洞口出消失不見。
難道娘子在這裡?心裡有個不好的預感,期盼蕭穆樊毫髮無傷才好。
洞內,蕭穆樊被綁在石柱之上,身上未著寸縷,渾身青青紫紫的痕跡,驗證了那床底之戰是多麼激烈。
近兩日來的歡愛,折磨身體,更摧殘了蕭穆樊的心,身體被那兩男施了魔咒,此刻他身體軟綿如絮,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力地遭受一次又一次侵犯。
黑玉石床上,兩個妖媚的男子正在小憩,蕭穆樊的心裡一陣刺痛,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方解這侮辱之恨!
“娘子!”看到蕭穆樊的狼狽,欒駿悲切地喊道。
聽到那一聲“娘子”,蕭穆樊慌亂地循聲望去,妖豔的紅光下,欒駿一襲白衣,嗜血的髮絲根根挺立,豔色的眸子裡迸出火苗。
欒駿盛怒之下,體內真氣透發而出,恨不得將幻魔洞徹底毀滅,將那兩男挫骨揚灰!
小麥色的面板閃爍著燦燦光芒,無不顯示出他的強大與可怕,嗜血的髮絲自胸前散落至背後,剛毅的臉頰如石雕刀刻一般,一雙豔色的眸子顏色加深,目光深邃,此刻正綻放著攝人心魄的寒光!
“殺,殺!”欒駿的頭頂升起銀色蓮座,手中一柄閃著妖豔藍光的三尺三長劍畢現,劍鋒直指黑玉石床的兩男。
兩男驚醒,皆倒吸一口涼氣,翻身從床上一躍而起,一臉戒備地盯著嗜血的欒駿。
“去死吧,侮辱我娘子!今日我要你二人血濺五步!”欒駿冰冷的話語裡,透著寒冷的冰晶,傳入二男耳裡,讓他們發自骨子裡的戰慄!
“就憑你,呵呵,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冰上男幻出赤鐵玄武魔刀,身上黑氣升騰,殺氣隱隱。
熱情男一副慵懶的模樣,悠悠地開口道:“我二人乃幻魔洞主——黑起魔座下二尊,赤炎、冰裂,不想死在這裡,就速速識趣離去,不然,你就得死!”
咔嚓,長劍與魔刀相碰,一劍之下,竟然震得那魔刀碎裂出一個缺口。
長劍借力而下,立劈冰山男,不過此時,冰上男動作迅如閃電,巧妙地躲過了欒駿的凌厲的劍氣。
冰山男一聲暴喝:“黑暗之神,賜予我力量,魔法無上!”黑色的光注入魔刀中,舉刀向欒駿殺去。
欒駿口中念動咒語,剎那間,無盡璀璨的光芒暴漲,全身像外發出一抹熾烈的白芒。
黑光與白光此消彼長,互相壓制。
欒駿頭頂的銀色蓮座飄至冰山男的頭頂,頓時黑光稍微暗淡下去,欒駿趁機使出殺招。
“啊,”冰山男痛苦地嘶吼,長劍竟然直接砍掉了冰山男的半截身體,冰山男的血汩汩湧出,沒有支點的身體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殺”熱情男一聲大吼,欲為其兄報仇,滿身殺氣騰騰,似要做拼死一搏。
“受死吧你!”欒駿嗜血的髮絲狂亂地舞動,雙眸中迸發出道道可怕的寒光,樣子猙獰可怕,彷彿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懲罰者。
熱情男席坐於地,撫起一把紅色古琴,魔音陣陣,擾人心神,自琴鍵出發出道道紅光,向欒駿襲來。
“嚐嚐我赤炎魔琴的厲害!”熱情男自信滿滿地看著欒駿說道。
“銀蓮滅殺!”隨著欒駿的大喝,一道白光射向熱情男的頭頂,
那白光能夠泯滅萬物般,讓熱情男一下子血濺五步,倒地氣絕身亡!
“動了我欒駿的人,那麼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