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堅硬的石板上繼續昏迷。
京城難得掛上緊急號召旗。上一次懸掛是在逼宮奪位的時候,血紅的旗子在冰天雪地的城樓,迎著冷冽的北風肆意的飄揚,宣示著城內即將血流成河。
今日飄揚著的旗子,是為了給這位九五之尊開道。沿途所有的商販,行人馬車,全部被士兵隔在主行道之外。寬闊的大道上策馬狂奔過三匹汗血寶馬,風馳電掣的朝著城南的方向疾馳。
當今天子宣其易,如今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就不該聽那些老不死的大臣們上書,擔心自己的弟弟會有一天擁兵叛亂,將其揚安定在城南那麼荒涼的地方。
京城是個繁華的地方,只限於城北。緊挨皇城根,肯定好乘涼。城南卻沒有沾過大的光。相反地,由於大家都奔著人堆扎,導致同一個城裡,城北人口為患,城南寥寥無幾。
縱使小王爺在京城,想私結黨羽,連個人都撈不到,徹底斷了這種可能。滿朝大臣江浙算盤打的噼啪響。
其易也是被迷魂湯灌了腦子,竟真的一道聖旨將自己最疼愛的弟弟劃到了城南安家立業。那麼荒涼之地,哪有什麼好大夫。要事其揚因為庸醫而死,自己下半生定要天天活在愧疚之中。
這麼想來,心中翻騰起萬千後悔,手中的馬鞭揮的更加狠歷,馬兒吃痛,跑的越發狂野。
作者有話要說:開坑了。。。。。
☆、第二節任重道遠(下)
二十一世紀這個穿越劇橫行的天下,任齊月月是在人口不是眾多的孤兒院,對這個詞彙也是不陌生的。
聽下鋪的小剛子說過,現在的穿越,就是你死了,其實你沒死,你在另一個地方活著。你活著,可能你也已經死了,你的靈魂已經到了別的地方。這個穿越就像上下公交車一樣簡單的時代,讓本就堅強的齊月月,越發的堅強有餘。
不堅強,怎能抵擋得了這一波又一波的晴天霹靂。
好吧,在黑暗深長的隧道里,齊月月一直在思考,我這是屬於前者了吧,人死了,我還活著。
哎,小剛子還說過,往往穿越走得靈魂都會很幸運的降臨在一群阿哥中間,被幾個天上地上絕無僅有的奇葩圍得團團轉,捧在手裡含在嘴裡的。或者,有的直接就成為了一代明君,一代昏君。好歹,那也是被人伺候的主,怎麼偏偏到了自己這,就要去伺候別人了呢?那個閻王的兒子叫什麼來?趙,什麼生?
感覺到胸口一陣重力擠壓,好嘛,到目的地了。
喉嚨間的一陣酸水終於吐了出去。
齊月月附在這具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身子裡,百感交集。我的寬肩膀,我的大長腿,我的。。。腹肌。
沒了!
我要如何睜開眼面對這個武穆王朝?聽起來比較重武力的年代。自己以前從未聽說過。但是經過這次閻羅殿半日遊,齊月月深信不疑一點,沒聽說過的,不代表不存在。
心中的腹稿將將打了一半,上半身被一個大力的擁抱緊緊抓進懷中。鼻尖壓進一個火熱的胸膛,上好的檀香味道,上好的絲綢質感。這檀香味道,與自己幾年前陪院長去山裡進香聞到的幾乎一模一樣,幽香中透著絲絲的清涼。
“二弟,是皇兄不好,你不要怪皇兄了,睜開眼好不好?”
皇。。。兄?
是武穆朝的皇帝啊!也就是,自己在這裡唯一的大哥?
阿嚏!
雖然自己很喜歡這淡淡的幽香味道,老這麼近距離的趴在上面,猶如自己鼻孔裡塞滿了兩根燃燒的檀香木,又堵又衝。
抱著自己的人立馬將自己拉開一段距離,滿臉的驚喜,滿臉的淚痕。
“大。。。大哥。”
“明王爺活過來了!”不知道哪個小隨從激動的喊了一句,全府上下一派歡騰!有的已經喜極而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地上嚎啕大哭。
“二。。。二弟,你真的是我的二弟嗎?”眼前的男子剛毅有稜的臉上,展現出一個三歲孩童般的笑顏。
“嗯,大哥。”好吧,認親完了,我就該辦正事了。早辦完早交差,我的那個願望要什麼才好呢?
要說這古代美食是真的叫人歎為觀止。自醒來後,這都第三天了,天天在床上被一個個漂亮的小妹妹端著餵食,讓我這十七的大男子漢,不好意思了很久。耐不住肚子空空,五臟廟的叫囂,紅著臉硬著頭的吃。三天沒有一道重樣的,連最普通的煮白菜,都是用熬了八小時的高湯抄過,配以七七八八的補藥煮出來的。
這小王爺的身子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