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對麻醉劑清醒的比較快,但是身體上面卻是並沒有和大腦一起醒過來。“我以為在你決定離開我們的時候我們之間應該就沒有了什麼兄弟情義了吧?”
焦海聽到謝允軒說的這麼一番話也並沒有生氣,他很自然的說:“我並不是故意的隱瞞你。況且今天我來到這裡的原因並不僅僅就是想要和你解釋什麼,有個人,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要見他一眼。”
謝允軒沉默,他完全知道焦海說的那個人是誰,他也完全知道他現在心裡面的想法。
他想去見一見那個人,並且有太多的話想要問那個人,為什麼要在他的身上注射對抗病毒的抗體?又為了什麼二十多年從來都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
但是他開口對著焦海說的話確實一種無所謂的態度,“見誰?我憑什麼要去見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甚至還是一個抱著毀滅世界態度的一個蠢貨?”
他說的這麼一番差不多是脫口而出的話直接就讓焦海的聲音降低了一個調,“我沒有辦法容忍一個人這麼說先生,即使你是他的孩子。先生從來就沒有抱著毀滅世界的這個想法!你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他為了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謝允軒不知道自己的情緒為什麼在聽到了焦海的反駁之後變得異常的糟糕,“我根本就不在乎他為了我做了什麼!你這麼尊敬他那就給他當兒子好了?反正我不稀罕!”
“你!”聽著焦海的聲音就能夠想象的到他現在已經是氣急敗壞了,但是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他明顯收斂了自己的憤怒,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是恢復平靜了,“還有十五分鐘之後我們就會到第一區,當然我們這一次行動的目的並不是因為你,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來見先生一面,畢竟很快這裡恐怕就沒有一個普通人了。”
“你們要做什麼?”謝允軒猛地起身,虛弱的身體在這個時候帶來的後遺症讓他頭暈目眩,“你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讓人類變得更加的強大。”焦海的聲音中隱隱約約的透露著興奮,“我們會更加強大!”
謝允軒握著已經被對面單方面結束通話的通訊,深呼吸。他慢慢地握著拳頭活動著自己的手臂,在確定可以的時候勉強地站立起來,把身上白色的抗菌實驗服脫掉放在手術檯上。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秦逸的通訊器放在了口袋裡,但是卻並沒有給任何人發訊息。
因為那個人不會傷害他。
他確定,那個人並不會傷害他。
“謝哥!”安生就坐在門口對面的椅子上,和依舊拿著橙子的周林林在一起,看到了謝允軒醒來就直接走過去,“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除了沒有多少力氣其他都挺好的。”謝允軒點了點頭,“我現在出去透透風,你好好照顧周林林,我身上帶著秦逸的通訊器,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聯絡我。”
“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安生皺了皺眉,不放心的開口,“要不我陪陪你,順便讓林林也透透氣。教授他們在開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今天外面挺冷的,剛下過雪,還是讓林林在屋裡面待著吧,再說也這麼晚了。”謝允軒揮揮手,“放心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也不可能丟了,我一會兒回來。”
謝允軒是秦逸帶上來的,在他離開的時候自然也是有幾個看到他出現的人對他多注目了幾次,他倒是也並不在意,或者是從來都不怎麼特別關注這個事情。
出了研究所總部的大門他才想起來他其實並沒有進入研究所的鑰匙。
不過在這種時候,他能不能進去都是之後應該說的問題了。
謝允軒整理了一下圍巾,現在是已經不下雪了,但是風卻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也不知道自己就這麼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尤其是知道總部離第一區的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覺得自己出來這一趟就是在作死。
卻是在剛出來不遠處就看到了停在路邊上的一輛越野,而一個人站在車邊,即使是背對著他,卻是僅僅憑藉一個背影,謝允軒還是能夠認得出來他從前的好兄弟。
他慢慢地走近,低聲叫出這個人的名字:“焦海。”
秦逸微微低著頭思考,霍休似乎被謝開還活著的這個訊息變得有些失去了冷靜,這個會議過去了十五分鐘,他的話就一直都圍繞著軍隊保護這個話題。最開始受不了的是最尊敬他的艾倫。
“霍休先生,我們現在重要的不是用軍隊抗壓,即使這一點不可或缺,但是如果我們的軍隊,我們計程車兵只要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