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被掐到掌心肉了!
焦海撇撇嘴,“別裝傻了,你不會又是從什麼地方看上了人家長得白白嫩嫩的模樣了吧?”他仔細看了看坐在謝允軒身邊面無表情的秦逸,下結論,“這人一定就是你的菜了,從前你就喜歡徐青那種憂鬱系生個小病咳咳咳的,現在這個看起來也瘦骨如材的,明顯就是你喜歡的型別。”
謝允軒閉上自己張大的嘴,緊捏著秦逸的手讓他別說話,然後擠出來了個笑容:“……你果然最瞭解我。”
焦海自然是看到了這兩人底下的動作,倒是沒說什麼,只是瞭然的笑了笑。
笑的謝允軒心底發毛,忙著換話題:“對了,你怎麼在這?”
“我不是進去了嗎,裡面收不到外界的訊息,我也沒有什麼親人,而你也連續三個月沒去了。”焦海坐在謝允軒的另一側的沙發扶手上,倒是把秦逸當成透明人了。“後來獄警在幾天之後也都沒再出現過,跟我一層的一個殺人犯起了越獄的心思,我跟著一起了。”
看著謝允軒微微皺眉,焦海聳聳肩沒多說這個問題,“反正就是我們出來的異常順利,結果第二天的時候那個殺人犯就出事了。”似乎是想到了那個時候的事情,焦海深呼吸之後才接著說,“他果然就變成了殺人犯,幾乎每一個和他一起出來的人都被他殺死,我混在死人堆裡面,他似乎除了殺人沒有其他的思想,倒是也沒發現我,最後我用別人身上的砍刀砍掉了他的頭。”
焦海對上謝允軒的目光,輕輕一笑:“當然這並不是開始,我殺到底七個這樣的人的時候,發現我也變異了。”
他伸出左手,謝允軒這才注意到,他的整個左手用不上力氣無法握拳。
那是假肢。
作者有話要說:
☆、教授不開森
“或者可以說是感染,”焦海不怎麼在意這兩個詞,“開始的時候我的左手指甲開始變長,並且鋒利無比。我見過那些最開始的時候出現各種類似身體強健反應的人,他們或並不在意,或欣喜若狂,同樣的,我也親眼見過他們各種各樣的死亡,噁心的,殘暴的。”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左右的看了看,笑了。
“所以我在有這個傾向的時候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砍斷了我的手。”
謝允軒看著焦海,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或者什麼都不說才是對焦海最好的。
畢竟自從末世來了之後,他就好像是一個絕對的幸運兒,整整七年,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類似於被感染這種情況,他沒有受過傷,沒有捱過餓受過凍,他除了寂寞孤獨其他的時候他可以說是幸福的一塌糊塗。
雖然這並不能讓他滿足,但是卻足夠讓其他人嫉妒。
就像是現在還被綁在他家門口樹上的王珊。
“要得到什麼就要失去什麼來作為交換。”焦海輕聲說,“當你得到了什麼,你要是既不想失去它又不想失去自己原來有的東西,那最後的結果就是一無所有。”
他看著謝允軒,倒是笑的真心:“我如此慶幸我最好的朋友,你能一直保持著自己。”
謝允軒看著焦海,用沒受傷的手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說些自己感動的都要哭了的話,結果脫口的卻是:“今晚不醉不歸!”
秦逸不贊同地瞪了謝允軒一眼:“你受傷了。”
焦海這一次倒是第一次和這個小白臉頻率相投,他狠揉了謝允軒一腦袋小刺毛,十分挑釁的說:“喝酒和你這個一杯倒就算了,太沒意思了。”
在焦海的計劃裡是讓謝允軒和他帶著的小白臉在這棟樓裡面休息,但是謝允軒堅持回到小旅館,並且邀請他一起回去。住在什麼地方焦海完全沒意見,沒什麼猶豫就和謝允軒他們一起走了。
離開了那個遍佈血腥味道的樓道口,謝允軒才覺得裡古鎮裡的空氣真是可怕的清新。他依然是半個身子都倒在秦逸的身上,對著另一邊的焦海解釋自己這幾年的生活。
“我把徐青家的那個小旅館收拾了一下,現在住在那裡,房間多添你這麼一個人也不嫌多。”謝允軒本來走路就沒有個正型,現在更是快到了懶得自己走的地步。秦逸也只是自己調整這身形讓謝允軒靠著。
謝允軒這個粗神經的倒是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身後靠著的那個人已經那個揉下頭髮都被甩開的十七歲小教授了。
焦海看著這兩人的互動頗有深意的眯眯眼,倒是就揪著這件事情說些什麼,只是看似隨口的問了問:“那你看到徐青了。”
想到了徐青最後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