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能多賺點錢,你卻安於現狀。”
仙人受沒說話,安靜地喝了口水。
“你家庭條件很好吧?”趙文鐸突然來了這麼一嘴。
“……”仙人受怔了下,點了點頭,“算是吧。”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錢對於我們這種人有多重要……”趙文鐸又是一聲長嘆。
趙文鐸藉著酒勁絮絮叨叨地說了不少。或許他並不是想要對誰說,只是想說而已。有些事情悶在心裡,只會越來越苦,所以人有時才會想找人傾訴。
據他所說,他家兄弟姐妹好幾個,家裡特別窮,父母年紀大身體也不好,幾乎算不上勞動力了。現在一家人的生活全靠他和他大哥在外工作維持著。還好這幾年,他當上了經理,薪水不錯,家裡總算過得去了。只是,除了給家人匯生活費,他還要給幾個弟妹匯學費等費用,豐厚的薪水每個月也都是所剩無幾。
難怪他還租著一室的小房子,連車也捨不得買。
提起車,我想起他後來買了輛君威,而且車一拿到手就去找“楚韓”了。他是覺得同是經理卻總讓別人開車載著他,面子上過不去才買了車吧。
仙人受是不愛聽人倒苦水的。趁趙文鐸歇下來喝口水時,忙謊稱自己還有事,客套了幾句就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楚韓:你怎麼把手放在道士的肚子上啊?
某仙人:得先把靈氣輸入他體內,然後引導他的靈氣運轉至全身,最後從嘴裡出來。
楚韓:別人用不了這方法?
某仙人:道士的靈氣在丹田裡,別人的靈氣在……你懂的~~~
楚韓:……(這種事你怎麼說怎麼是,明顯是欺負我不懂啊)
☆、
仙人受離開趙文鐸後,接到了劉敏江的電話。劉敏江竟然在一家賓館等他。
這孩子昨天還鬧脾氣氣鼓鼓地走了,今天怎麼還開房等上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男孩的心怎麼也這麼難猜。
仙人受匆匆趕到後,劉敏江二話沒說抱住他就是親。很快,兩個人上了床。
劉敏江有些瘋狂,按著仙人受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力竭才罷手。
他摟著仙人受,逼問道:“這樣你會記住我嗎?”
仙人受沒說話,見他越抱越緊,便點了下頭。
“明天我要去橫店拍戲了,可能好久才能回來。你會想我嗎?”
仙人受嘆了口氣,終是應了一句:“會。”
劉敏江聽聞忽然開心地笑起來,他親了親仙人受的臉,說:“那你別忘了給我打電話。”
“嗯。”仙人受敷衍道。
劉敏江是抱著仙人受睡著的。見他睡得很沉,仙人受才掙脫束縛,起身穿起衣服來。
“要不,你就在這睡一宿吧。”要不這孩子明早一起來,又好失望了。再說他都要去外地了,也不差這一晚了。
仙人受看著我,神情肅穆,一字一頓地說道:“靈氣滿了。”
“什麼?”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仙人受拿起床頭櫃上的便箋匆匆寫下:有急事先走一步——楚。然後離開賓館,匆匆往家趕。
他告訴我體內的靈氣已經積滿了,回去修煉一下,最快明早就可以離開我的身體了。
一直盼望的事突然而至,竟讓人有一瞬間的恍惚。
我有些不敢置信,呆呆地問道:“你是說明天我就恢復正常了嗎?”
“嗯。”
巨大的喜悅瞬間淹沒了我,我想說些什麼表達一下自己的興奮,可嘴唇卻抖得厲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仙人受也在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他緊緊握著方向盤,指節都開始泛白。
二人一路無話,到家後,他專心修煉,我默默地陪在他身邊,連覺都不敢睡。
漫漫長夜終於過去,天邊開始泛白,再過不久就會日出。
仙人受依舊盤膝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身上被光暈籠罩著,忽明忽暗。
我小心翼翼地守在旁邊,連大氣都不敢喘。心裡一個勁兒的在想:這都天亮了,怎麼還沒動靜呢?到底行不行啊?不是說今早就完事了嗎?
就在我焦急難安之時,忽然眼前一黑,我瞬間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再次清醒。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家裡的天花板。
我猛地坐起,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之前坐在這床上的是仙人受。
我下意識的看了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