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微笑的看著面前說話結結巴巴的男人。等他說完後,俯身猛的含住肖白的唇瓣。
肖白這下直接彷彿遭受到電擊一般全身都僵硬了!瞳孔放大的看著男人微微閉上的眼,鼻間也都是他淡淡的混合著菸草的味道,彷彿一縷青煙繚繞在兩人之間。
男人的吻不猛烈,卻異常的綿長。彷彿對待珍寶一般的輕輕含著他,然後慢慢的吮吸著,慢慢的輾轉著。
比之前更為猛烈的觸電般的感覺又再次侵蝕肖白的背脊。正在這時,他感覺到花禮挑開他的齒縫……
理智這回怕是再也跑不回來了。
就在肖白全身都要軟掉時,男人卻放開了他,看著他露出摸意味不明的微笑,接著抬手輕輕將自己唇角透明的唾液擦了去。
“呵呵,呆兔子。你這傻呆呆的樣子,怕是被別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吧?哦,不對,你已經被人賣了~”
肖白呆呆的看著他,這才從刺激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帶著壞笑的男人,滿臉憋得通紅。
“花禮!!”
這夜,似乎不能寧靜了啊~
自從那晚後,花禮就名正言順的賴在肖白床上不走了,肖白也拿他沒辦法,只好又拿出另外的
被子,將本來就小的床硬是給分成了兩半。
雖然B股暫時穩定了,但那種不眠不休的加班還是得繼續進行,於是肖白早早的就上了床,其實他本來生活挺規律的。對於他這種朝九晚五的生活,某人曾嘲笑他作風像是老人家,肖白就不懂了,生活正規為什麼非得是老人家不可?難不成要像某人那樣晚上不睡白天不醒才算是新潮人類?
肖白翻了個身,看著從門縫裡點點透過來的光,隱隱的也有些菸草的味道飄過來。
花禮每晚都在客廳裡,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些什麼。肖白皺了皺眉,裹緊被子準備正式跟周公見面,手卻一不小心撫上了自己的嘴唇。好吧,他真的不願意去回味的!怪只怪某人實在是電力十足,估計男女老少都沒辦法抗拒……
就這麼翻來翻去,肖白終於不敵睏意恍惚著去會周公了,直到沉睡的那一刻他忽然想到某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提到那個吻的時候自己要用“回味”這樣曖昧的詞……
睡到半夜肖白覺得胸前有點悶,於是轉身就感覺貼上了一冰冰涼涼的東西,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團冰涼的東西居然還纏在自己身上!肖白一個激靈就醒了,驀地發現某人正含著笑盯著自己,一截雪白的手臂還掛在自己的被子上。
“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哎呀,人家習慣XX睡了嘛……”說罷將肖白攬入懷中,還幸福的砸砸嘴。
“……”肖白隔著睡衣都能感覺到他冰涼的體溫,心下又軟了,也就隨他抱著。過了很久,肖白幾乎又快睡著時,恍惚間聽見脖間的人輕輕的開口了。
“情人節快到了。”
“嗯……”
“你有什麼打算?”
肖白吸了口氣,心裡有點痠疼。
“到時候再說吧。”
男人沉默了會兒,接著靜靜的問:
“不跟你的阿平過嗎?”
肖白一怔,緩緩的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
窗外的雪紛紛揚揚的飄灑著,玻璃上罩著一層薄薄的霧。身邊的男人靜靜的伏在他的肩頭,肖白側過頭,鼻間帶來一股菸草合著淡淡沐浴露的味道。
花禮看著他,輕輕的說:“如果壓抑得太難受就說出來吧。”
肖白鼻子一酸,這個男人看著雖然風流不羈,總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陪在自己的身邊,從不多言,卻讓肖白覺得溫暖。
肖白吸了吸鼻子,雖然從沒有規定男人就不能哭,但有句話叫做男兒有淚不輕彈,男人總是要學著堅強的,學著獨自去承擔一些事情。
“其實我一直知道……阿平他……對我的感情不是愛。”男人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有些可憐,也有些卑微。
花禮將抱著肖白的手臂收緊了些。
“母親在我四歲的時候就走了,父親傷心欲絕,整日的酗酒。在我十歲時,父親娶了另外一個女人,他們說她是寡婦,沒了著落才跟著父親。”
男人說到這裡停頓了下,微微嘆了口氣。
“我不怪她對我不好,畢竟血濃於水,自己跟她也沒有半分親緣關係,她有沒有義務要對我付出相應的責任。後來到了十六歲時,父親得了癌症離開,自那以後繼母也瘋了,我才知道其實繼母是這樣的愛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