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珏心中很是欣慰。
他對於龍玉這個弟弟一直是很在乎的,也知道他有不少苦痛的過往,不過以後都不會再擔心了。
有雅亦在他的身邊,龍玉的周圍永遠都會是粉色的溫暖,那些不愉快這個心裡眼裡都只有他的男人,也會幫他驅散。
角落的一桌,阜鬱晟垂著眼睛喝著茶,風戩行眼熱的看著親吻的兩人。
“別看了。”阜鬱晟眼都沒抬,“現在愛的有多深,背叛時恨的就有多深。”
“你看他們倆,有背叛的可能麼?”風戩行見過恩愛的,沒見這恩愛成這樣的,幾千年上萬年如同初戀一般!
“可以找機會。”阜鬱晟上如陰霾,“先想辦法把他們分開。”
“怎麼分?”風戩行白了他一眼,“冥後心頭上的時雨小少爺也不在,你有什麼辦法能把人引開?”
他沉默了半晌,很輕的說了個名字,“季璉。”
“他?行麼?”風戩行懷疑。
“那是龍玉的半個兒。”阜鬱晟閉上眼,眼中藏著隱忍,似乎心底有人冷笑一聲,如刀割般的聲音透著嘲諷。
你還真捨得。
“小箐箐,晚上和小蝴蝶來我這邊打牌吧。”龍玉笑眯眯的靠在雅亦懷裡,紫色的鳳眸中閃爍著讓人心慌的笑意。
畢箐嘟嘴挽住季璉的手臂,“才不去!”
龍玉和雅亦恐怖的心算能力和過目不忘,以及兩個人的默契,簡直就是賭博神器!
他才不要和他們一起打牌呢。
“你怕輸?”龍玉柳葉長眉一挑,畢箐剛要承認,龍玉輕聲說,“我這可有小蝴蝶當年的出浴圖呢。”
“你個不要臉的!還來!”畢箐炸毛了。
“你要不來我就貼光網上,讓天下人都看到。”龍玉壞心的說。
“季璉,他欺負我!”畢箐撲到季璉的懷裡控訴。
季璉給他順毛,望天花板,他的出浴圖?什麼時候的事了?
“小蝴蝶……要乖乖聽話。”龍玉手指一勾,人已經出現在了季璉身邊的沙發椅上,纖長的手指勾住季璉的下巴,整個臉都要湊到季璉的臉上。
“不然,我可是真貼喲。”
從某些人的角度看過去,分明是已經吻在了一起。
阜鬱晟看到這一幕,捏在手中的筷子直接碎成了兩半!
季璉脖子向後仰,眉間閃過無奈。“是。主子。”
“親親。”龍玉還要繼續調戲人,身子一輕,人已經被雅亦抱走了。
調戲可以,可是……他會吃醋!
“打牌麼?”鳳珏笑眼問,“我也去,小真兒我和你一隊。”
“好呀,都來吧。”龍玉想了想說,“先說好,輸了的……脫衣服!脫光了,果奔喲!”
噗——!
要不要玩的這麼大啊!
眾人直接噴了,他們輸了大不了脫衣服,可萬一龍玉輸了,讓他們看到了那小身子,雅亦那傢伙絕對絕對絕對會殺人滅口的!
雅亦抿唇一笑,“那就都來玩吧。”
說話間,眼光淡淡的掃過所有人,眾人無語凝噎,尼瑪,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赤果果的威脅啊!
“我們不去!”畢箐抱著季璉,主子最喜歡調戲季璉了,他才不要去!
畢箐已經想象到季璉被脫光光的景象,立刻頭搖的像撥浪鼓。
龍玉挑眉,“小箐箐可以不來,不過小蝴蝶必須過來!”
畢箐嘟嘴,季璉去了,他能不去嘛,欺負人!
龍玉笑眯眯眨眼,就是欺負你。
畢箐趴在季璉懷裡淚奔,順便吃豆腐!
某個偷窺的人,眼神越發冷冽。
“要不要去摻和一腳?”風戩行看阜鬱晟的臉色越來越不對。
“你覺得他會同意麼?”阜鬱晟反問,他和龍玉的樑子結下不是一天兩天了,說實話他真沒怎麼得罪龍玉,開始時叫的也是冥後,後來季璉來了冥界後,他想把人要到自己的手下,那時候龍玉是怎麼說的?
‘這是我的幽夜王,你個小小的郡王也敢開口要人!’
從那次開始龍玉就看他不順眼了,他也記恨上了龍玉,見面就是一聲嬸子,暗罵龍玉是女人。
“會不會同意,你不問問怎麼知道。”風戩行覺得龍玉那人不按牌理出牌,也許說不定會同意呢。
最主要,他挺想過去和他們玩,說不定能看到龍玉的果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