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其他人。」
「其他人?」我重複了一遍,「先問一下,這裡涉及到微積分嗎?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你就不用費力向我解釋了。」
文斯笑著撫了撫頭髮,他那頭黑髮不能再整齊了,「你真是個幽默的傻瓜,萊爾。」
「好了,犯不著動用人身攻擊,這件事我不插手,行嗎?」我做了個投降姿勢。
文斯點點頭,然後叫我自己搭車回去,我帶著滿腹狐疑下了車。
「你證實了迪恩的姐姐是自殺,對嗎?」文斯發動汽車,問。
「能怎麼說呢,我是個天才。」我不勝煩惱的偏了偏腦袋。
文斯不置可否,「很高興這件事情解決了。」
我們道別,他驅車消失在繁忙的街道中。
作者有話要說:
☆、轉變
我很高興能度過一個清閒的晚上,儘管沒有文斯的騷擾還真有些不習慣。
看完晚間新聞,我打了個哈欠,客廳裡的古董鍾指向十二點。該睡覺了,我想,將茶几上攤開的報紙攏成一堆。
最上方的報紙上的一張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我拍攝的莉絲死亡現場。我盯著它看了一會。莉絲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蜷縮在磚牆角落裡。手臂攤開,鮮血從她手腕割裂處湧出來,蔓延到地面上。她還那麼年輕,面龐稚嫩美好,如同含苞待放的山茶花,但卻已投入死神冰冷的懷抱。
我搖搖頭,將報紙摺疊起來,從沙發上站起。鬼使神差的,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個航空公司的訂票熱線。或許警察早已這麼做了,但我仍然想確認一下。我撥通了電話,說我遺忘了飛機的班次和時間,然後報出了莉絲的護照號。
「請稍等一下。」接線小姐甜美而機械的聲音說,過了一會,她重新開口,「我想您得趕快了,您的航班今天凌晨一點起飛。」
「今天?」
「是的,」對方確認,「請和您的旅伴儘快趕到。」
「我有旅伴?」
對方頓了一下,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失憶了,不過她仍然耐著性子說,「是的,您訂了兩張票,頭等艙。」
我結束通話電話,飛奔向車庫。莉絲不是一個人,她有一個神秘旅伴,這意味著什麼?就算那個人不是殺她的兇手,肯定也瞭解一些j□j。我不知道對方得知莉絲死亡的訊息沒有,但這仍然值得一試。或許他(她)會在機場等莉絲。
當我趕到的時候,乘客們已經開始換登機牌了。我奔向諮詢臺,假裝送行的親友。動用一些記者的技巧,我從司乘人員那裡瞭解到,和莉絲一道的人叫做奈利,他們還沒有登機。
我鬆了口氣,決定在這裡等到飛機起飛,如果沒有收穫就離開。
剛在長椅上坐下,我的手機歡唱起來,我接通電話。
「出來。」出乎我意料之外,是文斯。
「出來哪?」
「抬頭,右邊。」他似乎嘆了口氣。 溜+達x。b。t。x。t
我照做了,遠遠的,我看到他在候機廳外面,隔著玻璃向我招了招手。
我結束通話電話走出去。
「我以為你要離開一段時間。難道這只是你為了跟蹤我而製造的煙霧彈?」我捶了捶他的胸口,「恭喜你,你迷惑到我了,滿意了嗎?」
路燈在文斯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我沒有跟蹤你。」
「那你在這裡幹嘛?」
他正要說話,我豎起手掌打斷他,「不要說搭飛機,你有一個機場。」我頓了一下,看著他,「是一個吧?」
文斯煩不勝煩地搖了搖頭,「你怎麼就是不明白?」他看著我,好像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兒子。
「又是其他人那回事?」我猜測,「你隨便用一下讀心術就應該知道,我來這兒和你沒關係,我是為了調查莉絲的死。」
文斯搖搖頭,「我當然知道。但是,我來幫你梳理一下。迪恩請你幫他調查莉絲的死。」
「是的。」
「為了證明莉絲不是自殺。」
「是的。」
「你證明了。」
「是的。」
「事情到這裡就應該畫上句號了,」他強調,「不要抓著不放。」
我打量著他,過了一會,我說,「你覺得我管得太多了?」
「按照聯合國的標準來看,還好。」
「太巧了,對於你,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如果我是閒著沒事幹,那他一定比我更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