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瞅瞅新娘,再瞅瞅女郎。
新娘很霸氣的樣子,女郎也是英姿颯爽,到底哪個是璃大人呢?
鶯芎皺了皺眉,目光銳利,直指女郎:“究竟怎麼回事?”
——咳,他也知道那個已經站在一邊抱著胳膊一副看戲樣的新娘估計是不會理他的。
女郎上前幾步,看著鶯芎,緩緩行禮:“父王。”
啪——
啪——
啪——
鶯嬰櫻一步步上前,拍著手掌,勾起嘴角道:“恭賀父王喜得一女啊,不知是什麼時候的事,怎能讓妹妹流落在外這麼多年呢?”
神淮聽得有些無聊,他對這些勾心鬥角一直不是很感興趣,在他眼裡,沒什麼是打一場架解決不了的,捏了捏小少年的手指,琢磨著親也成完了,是不是該跑路了。
誰知恰在此時,場中形式急劇一變。
鶯嬰櫻金鞭一甩,頓時磅礴氣勢洩露——
金丹巔峰,半步元嬰。
比鶯芎還要高一個小境界的修為,不過百歲的金丹巔峰啊,連神淮都忍不住看向站在最中央掛著嘲諷笑意的紅衣女子。
在巨大的威壓籠罩下,周圍眾人都緘口不語,默默低頭以示對強者的尊重與恭敬。
惟有鶯芎震驚著開口:“嬰櫻,你……”
話還沒說完,鶯嬰櫻鞭子一甩支起了鶯璃的下頜,不曾施捨給他一個眼神,反而對著鶯璃淡淡道:“你想獲得我王承認,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你……”鶯璃面色冷冽卻難掩眼神怨恨地看著她,她以為她與鶯嬰櫻不過差了一個境界,她以為憑著努力她一定可以超過壓在她身上的這座山,她以為獲得承認得到更好的資源她就能把對方踩到腳下,卻原來都是一場笑話。
“我?我怎麼了?”鶯嬰櫻淺淺一笑,“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一力降十會,強者為尊,任你百般綢繆,千般謀算,最終不過我一根手指就可讓你煙消雲散,別把你從小地方帶來的想法用到這裡。”
說完,她有些淡然地抬頭看了看天空,“你們本不值得我做這些,只是我總得為我母后討一些說法。”
說完,她一旋身退後幾十丈,竟揚聲道:“今夭鶯王為德有失,修為不足,無以保族群,我鶯嬰櫻自請為王,望王座允。”
靈力加持,此句反覆三遍,有若響在耳畔。
大家的臉都空白了。
連神淮都被這神轉折給弄得一愣,接著有些讚賞地看了鶯嬰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