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總覺得如果這次自己動手猴急地去剝對方的衣服便會顯得掉價,糾結許久,血欲宗主也只是攥緊了對方的衣角,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真是個笨蛋!收回主動出擊的靈舌,拉開一點距離後吳起輕笑著低聲說:“呆子,用鼻子呼吸啊!”那聲音帶著情慾,而斜瞥的眼角則流露屬於男性的無限風情。歐陽卻一時看呆了去,只下意識將懷中人的腰肢箍得更緊,回神過來才領會到對方說了什麼,臉上更紅,似是不甘心一般,也不回應,只直接再度堵上了那人的薄唇,報復般撕咬起來。
果然不該挑釁年輕人!修煉上的天資不是騙人的,這人的領悟力也十分驚人!唇肉被齧咬著,靈活的長舌掃過齒齦,在嬌嫩的粘膜上打著卷,不時在上顎頂弄幾下,每一顆貝齒都被細細舔舐,面對吳起試圖糾纏過來的舌頭卻擺出了閃避的姿勢,只在對方口腔中嬉戲著,學會了呼吸的歐陽卻變換著角度和力度愛撫著對方唇舌的每一處,翻攪撥弄,幾番動作之下,竟使得魔君軟了腰,吞嚥不及的唾液溢位嘴角。
唇齒相依許久,似乎缺氧般,經驗豐富的吳起也感到了暈眩,只得伸手捏住了對方的鼻子,逼得他停下這似乎無止境的糾纏。魔君的眼角已有些發紅,兩人唇舌間更是拉出了晶瑩的絲線。本還在為捏鼻子動作中隱藏的親暱而歡喜的血欲宗主眼神一暗,竟是把那銀絲一點點地捲回了口中,直到再次吻上對方的臉頰,從腮邊到頸側,不放過每一寸裸露的肌膚,留下泛紅的咬痕。
察覺對方的長指試圖剝開礙事的衣領,吳起動了動讓衣領脫離了對方的魔掌,更拉著那作怪的手安到了自己的後背圈好——這次他可不想自己耽溺於情慾中。血瞳中閃過詫異,這男人怎麼突然這麼矜持了?然而很快,魔君的手指卻靈活地解開了歐陽卻的衣帶和衣襟,這一次,在吳起還衣著整齊的情況下,血欲宗主便全裸著露出了一身結實的肌理,微微抬頭的陽具竟然還帶著粉色,顯示出主人的經驗匱乏。
推開固執吮吻自己的男人,九幽魔君眼角微挑,平凡的面容綻開了一抹弧度完美,堪稱豔麗的笑容,玻璃珠般的瞳孔更是豔光四射,華彩奪目,竟似魑魅魍魎般攫住了對方全部的視線與心神。手指慢慢在對方白皙而健美的身體上游移著,與那張略顯陰柔的面孔不同,血欲宗主的裸體雖稱不上孔武有力也絕非膀大腰圓,但是十分勻稱,薄薄的肌肉覆在修長的體格之上,似被精雕細琢般,每根線條,每個肌肉的弧度都完美非常。
帶著讚賞的指尖慢慢玩弄著對方的每一寸面板,乳頭和性器都被輕攏慢捻的動作撩撥著,慾火被勾了上來的歐陽卻忍不住悶哼出聲。吳起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有力,帶著薄繭的指腹在敏感的皮肉上留下了絲絲若有似無的瘙癢,神經末梢似乎被觸動了,泛起難耐的酥麻,但是並不討厭,反而勾起無法名狀的渴望。
這一次,吳起卻似乎十分寶貝自己的肉體,並不輕易裸露,歐陽卻想要剝開他繁複衣衫的動作總被懷中人靈巧地閃避開來。如此幾次後,血欲宗主便焦躁起來,不悅地質問道:“你這妖男這次又想玩什麼花樣?看著本君被你耍得團團轉很過癮麼?小心像上次那樣玩火自焚!”說罷便如同要施加懲罰般,隔著衣衫在對方肩頭兇猛地咬了一口。
縮了縮肩膀,吃痛的魔君眼神閃了閃,這之前十分寡言的歐陽卻怎麼一下多話起來了?不過這人不說話還好,一說便會破壞他心思深沉的宗主形象,每每讓人哭笑不得。這樣想著,為免真的把人惹惱於自己練功有礙,吳起只直接把人按坐在床上,柔聲誘哄道:“宗主莫急,每次都赤紅白肉地滾到一起,終究缺少些許況味。您稍安勿躁,待本人給你演示演示新得的花樣可好?”
歐陽卻本無心看他耍什麼新花樣,但想到上次那人勾魂至極的媚態,終是按捺著性子坐在床沿,雖是赤身露體,卻是毫無羞恥之態——某方面而言,他的神經確實與尋常人有異也不一定。吳起看他血色眸子一動不動,神色專注宛如決斷宗門大事的樣子,心下覺得有些滑稽,最終還是唇角微勾,展眉一笑,稍微拉開了與男人的距離站定在對方面前。
並沒有動那層疊的衣衫,魔君垂下眼,卻是用雙手在胯間摸索著,幾下後便探入了衣襬之內,微微彎下腰任脊背拉伸出漂亮的線條,便在血欲宗主面前慢慢褪下長褲,麥色的長腿隨著那緩慢的動作一寸寸裸露,又被晃動的衣襬半遮半掩,欲露不露的,竟是情色至極。
好一會兒後,一隻長腿才從褲管中擺脫,吳起便繼續半彎著腰,一手提著衣襬,用自由的那隻腳徐徐將半掛在另一隻腳上的長褲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