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血欲宗主,自有秘法對抗那些採補之術,倒是他的炎陽之勁,並非一般人可以承受,這傢伙剛剛從鬼門關回來便如此自信了,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眼中露出自負之意,血欲宗主倒也沒有答話。
吳起心中一喜,他思來想去,想來便是要靠歐陽卻這純陽之體外放的炎勁衝擊他穴內的經脈,如此方有修煉大成之可能。只這炎勁畢竟霸道十分,更會在體內凝聚成陽丹,其化解殊為不易。幸甚他有了韓競相贈的九翼赤焰蛇,倒也可以慢慢化解,如此,去除了這個最大的隱患,只要繼續與這個血欲宗主交合,何愁神功不成?
因而他才使出渾身解數,務求迷住這愣頭青,起碼要籠絡住他為自己的修煉服務。這也是他明明知道歐陽卻修煉烈陽門功法卻在魔門大會上保持緘默的原因,必要時他甚至打算會不惜一切代價保下這小子,誰讓他是自己衝擊化神,飛昇魔界的關鍵所在呢?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今日他歐陽卻有多得意,他日便自有懊惱之時。
只是如要繼續這種修煉方式,九翼赤焰蛇的培煉也是不能缺少的,自己跟這歐陽卻乃至韓競倒是暫時脫不了干係了。於是來之前他便已經告訴自己,反正都是做,何不用自己喜歡的方式讓自己也能在其中獲得享樂呢?不甘心白白便宜了這個比他還小几百歲的後輩,於是便有了今日這麼一出。
23
收回外放的思緒,想通了其中關節的魔君閉了閉眼,再張開時眼中已是流光溢彩,眩惑非凡,似是帶著磁力般緊緊吸附住了那雙血瞳的視線。歐陽卻被那雙魔瞳蠱惑著,不自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似不饜足般,本來被入侵著的緊窒甬道便收縮起來,死死絞著那幾根靜止的手指,如層層肉浪席捲而至,緊緊包裹擠壓著謀求更多的愛撫與刺激。
那高熱柔軟的觸感喚回了歐陽卻的神智,低頭看了看已經怒張到極致的分身,感覺小穴已經足夠軟溼,便把手抽了出來,任由半透明的腺液從指尖不住滑落,也不嫌髒,徑自扶著陰莖,打算抱著吳起換個姿勢便直接插入。魔君並未阻止他抽出手指的動作,只垂眸瞥了瞥,口唇半張著,暗色的舌尖不時閃過,每一下的吐息似乎都帶上了烈性春藥般的誘惑,讓血欲宗主心旌搖盪,血脈賁張。
待看到歐陽卻扶著雞巴的動作,同樣因為秘穴被擴張而心蕩神馳的魔君定了定神,撇了撇嘴,卻是按住了男人的陰莖,微低下頭,將指尖按在上唇上,溼熱的吐息噴在歐陽卻的鼻間,如同耳語般輕聲說道:“還不夠哦,還不夠熱,你不是有一腔炎勁無處宣洩麼?讓這雞巴更大些,更熱些吧,即使把吳某人捅穿也沒關係的……”
垂下手剝開濡溼的衣襬,將穴口掰得更開,裸露那殷紅的花穴後,那低啞的聲音繼續道:“看,它那麼健康,你剛剛摸過不是麼,你知道它有多好的彈性和手感。宗主就算將功力全灌注到分身上它都承受得住……我很想知道,宗主您的極限在哪裡,我的極限在哪裡,宗主,您不想知道麼?今天我們慢慢來,你想大戰幾個回合都沒問題,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把這淫蕩的騷穴玩爛吧……”
歐陽卻覺得血都衝上了頭顱,腦子鬧哄哄的,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要乾死眼前這個淫賤的男人,劇烈的衝動沿著經脈傳導著,除了不斷充血的雞巴和熱烈奔流的血液,他幾乎感受不到渾身還有哪個器官在活動著,就連心臟,似乎都因為這大膽的發言而有半刻停止了跳動,一種原始的獸性佔據了他的理智,只想狠狠撕裂眼前引得他失控的物事。
有時候很奇怪的,凡事到了極致之後,巨大的衝擊之下,反而會令人失去了真實感。片刻後,頭腦突然冷靜下來,理智卻尚未完全回籠的血欲宗主方沙啞地開口接道:“那你便用你的全部的經驗與技巧,好好伺候我的兄弟吧……我想看看你全開的功力能做到什麼程度……讓這根陽物做什麼,都依你的……它是屬於你的,吳起,它是屬於你的……”
斷斷續續的語聲,似乎是喃喃自語,又似乎是鄭重承諾,吳起愣了下,先是蹙起長眉,繼而臉上浮起意味深長的微笑,也沒有應諾什麼,只直接低下頭以唇舌碰觸那赤紅得恍如即將爆炸的龜頭,粘膩的吮吻細密而溫柔,柱身的高熱卻差點燙傷了他的軟舌。如此更好,魔君心中暗忖,說不定能畢其功於一役,不用再多做數次便能直接衝開穴竅。
敏感到頂點的性器被絲滑的粘膜包裹著,一圈圈緊縛纏繞,長舌掃過每一條因情動而凸起的經絡,溢位的精水混合著對方的唾液,被唇舌掃回微微張開的鈴口,暖熱又濡溼——被劇烈的快感衝擊著,白皙的肉體已被薄汗覆蓋,歐陽卻的眼前已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