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數十年,他還要用血欲宗這個殼子謀劃更大之事,現在倒是真的不能輕易在門下失了人心,但這個要求,未免有些荒謬。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如門中其他人那樣蓄養女奴就意味著我有龍陽之好?”擁有一雙血色雙瞳,五官卻秀美如女子的俊秀青年望著自己坐下的客卿,臉上絲毫異色不露,心中卻已是千迴百轉。為了火麟草,他已準備了其他上品法器乃至一本地級下品功法作為賞賜,也在心中臆測過百齡火麟草被人採摘一空是個陷阱,但卻是自己不得不應下來的陽謀。
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想換取的卻是與自己雙修的機會。難道此人也是出身合歡門道,想趁機窺探血欲訣之奧妙?抑或他根本懷揣異術,想要透過自己進行採補?甚或者他身懷無上媚術,覺得有辦法透過雙修令自己沈迷乃至予取予求,好實施更長遠的籌謀?
“不是,宗主怎麼沒想過,與宗主是否斷袖無關,是我有龍陽之好,宗主又如此俊美逼人,容色無雙,引得我想一親芳澤?”吳起不動聲色地垂下眼角,然後動了下嘴角,要笑不笑地回道,猶如實質般充滿淫邪之意的視線盯著歐陽卻的胯下之處好一會。
接著再以審視的目光將眼前人從頭看到腳,身形頎長,膚色白皙,五官秀麗但是天庭飽滿,眼中有神光,看來已經接近元嬰初期的大圓滿,果然修煉速度委實驚人。而其下三寸,雖寬袍廣袖未能看出乾坤,但觀其血氣之充盈,應當是偉岸強壯且飽滿有力的。不過這歐陽卻其他都好,就是太過自戀這一點令人哭笑不得。
不知是不是吳起的錯覺,歐陽卻的臉色青了一下,繼而目有不悅之色地拂袖道:“難道你還肖想本座會雌伏?”嘖,年近五百歲的老鬼在心中撇嘴,這年輕人不像上次觀察的那麼沈得住氣啊,作為血欲宗之主,對這種下流的勾當難道不應是習以為常的麼?目中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異色,吳起舔了下唇,這樣也好,他的血性恰可用上一用。
“宗主難道不知在下方者亦是別有一番情趣麼?雙修本即包含採補,我還擔心宗主要搶著雌伏呢。如此甚好,我只要安心等著宗主您動作就好,聽聞宗主不近漁色,只是不知這碩大玩意,是否是銀槍蠟樣頭?”吳起說得好像要堂堂一宗之主伺候他一般,繼而甚至又挑戰這大修士的男性尊嚴,說道最後卻是自顧自地站起,徑自向端坐主位的歐陽卻走去。
歐陽卻倏地站起來,眼中有怒色,這哪來的鄉野村夫,好生不知廉恥,誰給他的狗膽說出這番狗屁言辭!“我還沒答……”剩下的話被他自己噎住了。眼前這個臉色稀鬆平常的青年拉起他的手往腰帶上一拉,藏青色的外袍便毫無障礙地敞開,下滑,露出絲緞般光滑的小麥色肌膚,這人底下,竟是什麼都沒穿。
線條流利的鎖骨,結實飽滿的胸肌,小巧嬌豔的茱萸,六塊麥色腹肌下是倒三角的窄胯,光滑的下體不見一絲毛髮,許是少見日光的關係,顯得稍微白皙,玉石般的修長性器軟垂著,珠玉般的渾圓囊袋則隨著那人的步姿微微晃動,在隱秘的股間留下綽綽的陰影,歐陽卻的視線如被黏著般,一下凝固。
不理會一臉震驚的歐陽卻,吳起自顧自用手攀上了眼前比他稍高的男子,微微用力一閉眼,再睜開時已沒有了那副要睡不睡的樣子,修煉了九幽天訣達到琉璃神目的黑色雙瞳流光溢彩,似有眩光吸引人就此沈溺其中。他嘴角含笑,翕動著鼻翼猶如小獸般湊近,似在聞著眼前男人的味道。
雙手也同時攬上這人脖頸,在對方難以置信的神色中舔過其由於話語未竟而微微張開的唇角,然而並不深入,只輕笑一聲後微側頭,啃咬這人的喉結,輕輕嚼動著,放任溢位的口涎在那人脖頸之上留下蜿蜒的水漬。而那帶著九幽魔音的笑聲低沈又婉轉,如同貓爪在歐陽卻心中狠狠抓了一下。
吳起的手也順勢下滑,拉起歐陽卻白皙的大掌在自己的麥色肌膚上游走。他對這身皮囊還是充滿自信的,十五歲開始便用九幽冰泉浸泡的面板細膩光澤,更有暖玉般的質感,令男人的指尖直如被吸附一般,流連不去。他實是有意讓歐陽卻覺得自己是個色慾燻心的無恥之輩,不妨做得再孟浪一些。眼中閃過譏色,很多人不明白,當你輕賤一個人的時候,恰是你最不防備那個人的時候。
少頃,遲疑的大掌終是把柔韌的腰肢往自己身前處緊了緊。吳起嘴角牽起詭異的弧度,這個血欲宗宗主,未免青澀過分了,竟然受不得一點挑逗,頂著自己大腿的灼熱已是鼓鼓囊囊的一包,十分雄偉。
然而,吳起不知道的是,歐陽卻確實是未經人事,而原因卻不足為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