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嗤笑一聲,便不再說話,只專心用腳磨蹭那敏感的性器,待它半勃起後便用力踩下,如此幾次後,葉宣已是臉色蒼白,大汗淋漓,身體也因痛苦而微微痙攣著。
看著腳下這至今也沒求饒的男人,吳起心中也是一片複雜。自己原本曾設想過,如果師尊能夠復活,他便會將那男人曾用在他身上的道具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他也嚐嚐自己當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還有自尊被生生破開的疼痛。但是如今想一想,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
沒有他,便沒有今日的九幽魔君,一切宿怨皆有因緣,他收自己為徒,傳九幽天訣,為自己凝練穴竅,是有恩;他離間自己與小師弟,折磨自己的身體,令自己勃起卻再不能吐精,是有怨。恩怨相抵之下,誰也沒有拖欠誰什麼。如同他對韓競所說,昨日種種宛如昨日死,大道之途,當心性堅定,何必拘泥個人恩仇?
長嘆一口氣,吳起垂眸深深地看了葉宣一眼,便俯下身,以指掌溫柔地撫慰著那變得紅腫的陰莖。靈活的長指在馬眼處輕輕打圈,渾圓的龜頭被拇指左右輕搓,已經有些破皮的分身既疼痛又升起了難以抑制的快感。葉宣緊閉著眼瞼,咬破舌尖,便準備迎接著一點甜頭後更巨大的痛苦。
然而設想中的疼痛遲遲沒有到來,感到重物半壓在自己腿間,略帶疑惑地睜開眼,便見到吳起半跪趴著,在他的分身上輕輕吹氣,溫熱的氣流拂過嫣紅的龜 頭,垂著眼的九幽魔君則低頭掩去了自己的神色,葉宣便被刺激著,陰莖再次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額頭和頸上也浮起了一條條青筋。
冰涼的軟膏被摸上了鼓脹的分身,原來的辣痛馬上緩解。葉宣這次是真的驚愕了,他的小乞兒又想做些什麼?縱是心性極度堅忍,男人最要緊之處被掌握在對方手裡,葉宣心中也有幾分惶恐。驀然想起,當初自己也是這樣給一頓棍棒再給一顆甜棗,這是要調教自己的意思麼?葉宣苦笑,天道迴圈,果然報應不爽。
不知想到什麼,吳起抬頭,幽深的黑瞳與清亮的銀瞳相對,一時,兩人都是靜默無言。吳起的一隻手撫上了葉宣的眉眼,從稜角分明的眉骨到捲翹的長睫,他的師父,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無論模樣和氣質都判若兩人。自己手下這個年輕男子承繼著自己與師父的孽緣,卻有一雙分外溫柔清澈的眼睛,銀瞳中印著的自己,神色也是怔怔的。
自己以前就想過,那個樂此不疲地玩弄著自己身體的男人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著這個徒兒。如今想來,該是前者吧,雖然這表達喜歡的方式讓人實在吃不消。當初的自己,對那天人一般的師父,也是有孺慕之意的吧,只是後來,便被恐懼磨去,而最終,只能被他的雙手賦予高潮的身體令已經名為勿乞的青年,也不知該如何面對。
那時也有慶幸,師父死去了便也好,如此便不會有更多無謂的糾纏擾亂道心了。而這人,卻是陰魂不散地回來了,從憤怒到平靜,吳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背棄了自己又轉回來乞求原諒的小世子,折磨過自己現在又百依百順,言聽計從的小師弟,如今,馴服了自己的身體便徑自坐化的師父又活過來了,這世間之事兜兜轉轉,怎會如此荒謬可笑?
魔君神色不覺浮現茫然,似是有些動搖般,最終卻是啞著聲音,拖長語調道了一句:“師父……”葉宣的心一顫,有欣喜也有酸楚,兩人一時都百感交集。吳起的手隨即牽著葉宣的手覆到了自己的性器之上,低頭在葉宣耳邊輕聲說:“師父,我很想念你給予的高潮……來給徒兒弄一弄吧,我的小弟弟,它很想你……”
葉宣全身的血一下都衝上了腦子,似是不敢置信一般,微微顫抖的手指終是隔著衣物握住了吳起的分身,吳起垂下腰,整個人便貼在了對方懷裡任他動作著,除了親手為他熔鍊白玉神針的師父,誰也不能給他真正的高潮。一百多年來功力停滯不前的憂愁,無論與人擁抱多少次都不能真正獲得滿足的焦躁,都等待著那雙神奇的手給予慰藉。
已經成為九幽魔君的男人把頭埋在了師父肩上,閉著眼輕聲呻吟著,堅毅的臉上俱是情迷之色,那低柔的音調更讓葉宣的下體不顧疼痛地充血挺立起來。眼中漾著憐惜,察覺自己已經可以動彈的落雲天君把人緊緊地抱進了懷裡,契合的身體很快便如同連體嬰一般糾纏在了一起,肌膚緊貼著,葉宣本來滿是冷汗的身軀被吳起溫熱的肌膚熨貼著,面板因汗意彼此貼附,再不留一絲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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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宣的手在吳起的陰莖上靈活地動作著,心中默唸口訣,已經與性器熔鍊一處的白玉神針微微鼓脹著,吳起呻吟一聲,白玉般的分身在師父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