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一股熱流匯入了下腹,連單衣都被熱汗浸溼。子涯便脫下了全身的衣物,同樣赤裸的白皙肉體覆了上去,光滑的面板彼此磨蹭著,香軟的液體令那種肉體間的觸碰變得煽情又粘膩,吸附著水乳般不分彼此,交疊的肢體彼此糾纏著,似從萬古以來便是雙生一般默契。微微低頭,精巧的花籽種在了吳起的胸膛,小小的,在酒液及唾沫的滋潤下微微反射著靡豔的春光,分外惹人愛憐,卻又帶著乞求被凌虐的美感。
吳起覺得自己的神魂已不知飄向何方,靈肉卻徹底合一著,體內作為本命法器的金雷劍激越吟哦,似是看到了親人一般,令本就在酒精中發酵的身體湧上了奇異的熱流,想要靠近乃至合二為一的野望在識海中翻騰不已。並不知道以相同材質鍛造並有了靈性的本命劍種之間的相互吸引,九幽魔君只是微蹙長眉,輕顫著身軀,被暖溼的氣流和子涯青草般的氣息包裹著,對眼前人的浮浪之舉興不起一絲反抗之意。
子涯卻是有些躊躇,在親吻之外,他還想要更多。發熱的鼠蹊令他明白,千年不動的情慾在肉帛交貼中已無法忍耐,但是兩個男人之間如何更進一步,他那昏沉又經驗貧乏的腦子卻並不曉得,一直強大得似是無所不能的青冥魔君只能繼續著甜膩的親吻,讓情動的熱度在彼此的身軀中翻騰,激起承受不住的戰慄和互相交纏的吐息。
吳起的神志早已恍然,被原始的慾望驅使著,久諳情慾的身便自發地張開了長腿,纏上了對方有力的腰肢。子涯微微一愣,那個小小的凹槽彷彿專為自己而設一般被下腹的肌肉所感知。一陣狂喜,慾望勃發得即將爆炸的陰莖便試圖直接闖入緊閉的窄門,數次之下,盡是無功而返,額角泌出熱汗的青冥魔君只得以灼熱的下體磨蹭著對方柔韌的臀肌,一時無計可施。
似乎不耐身上人的無能,星眸半張的九幽魔君輕哼數聲,便勉力就纏著對方的姿勢翻轉了一下,將子涯壓在了身下。長眸中閃過不可置信的神色,家世優渥以致風儀出眾的青冥魔君此刻儀態全無,只微張嘴,愣愣看著對方的長指慢慢探入了身下的幽穴,淫色的曼陀羅之花便帶著彼岸的誘惑,在夜色下無聲地綻放著,還帶著酒液的指尖沒入了濡溼的桃源洞口,層層褶皺被嵌入肉色的屏障之中,“茲茲”抽插數聲,帶出的桃色媚肉隨著指尖蠕動,被泌出的淫水混合著流經的酒液,沾染得鮮嫩而香豔無比。
把進入過淫穴的指尖含進了嘴裡,吳起以下睥的眼神看著子涯,目光溼淋淋的,嘟起的唇瓣有些紅腫,任由指頭模仿抽插的動作進出,鮮紅的舌頭在齒間滑動著,細心地舔過每一個指節,涎水混合著美酒便再次被澆灌入不住收縮的穴口。強壯的男體自如地動作著,不帶一絲羞澀,隆起的肌肉隨著股間的翕張而用力伸展,神色坦然的魔君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帶著怎樣的媚惑。未等子涯反應過來,空虛的唇舌便覆在了青冥魔君的胸膛之上,酒液被吸吮的聲音在靜謐的夜空下格外猥褻而淫蕩。
回過神來的子涯伸出雙手,一手虛按著懷中人的發頂,指尖如撫琴絃,一頭青絲便被攪亂了,在月光下鋪灑成墨色的絲褥;一手則握住了身上那人依然軟垂的陰莖,似是拿捏狼毫筆一般,輕攏筆尖,慢捋筆管,被師父微微解禁的性器便顫巍巍地勃起。青冥魔君的腰肢則忍不住挺動數下,勃發的分身便好幾次碰到了開拓著的長指,微微磨蹭著,似是有些急切的乞憐。
心神的意動透過雌伏的金雷劍被傳達到吳起的意念之中,完全被本能操縱的九幽魔君便空出一隻手為子涯吹起了玉簫。嘴裡瀉出詠歎般的吟哦,慣唱清歌的唇舌張合著,累積千年的快感從脊柱沿著每一寸的經脈遊走,每一次被觸碰,都如有電流經過,戰慄著,驚喘著,又忍不住期待下一次的美好。大聲呻吟數聲後,青冥魔君緊抱著身上麥色的強健軀體,抽搐數下,便瀉出了濃稠的精液,與酒水混合著,散發膩人的麝香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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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濛著眼,九幽魔君盯著指尖的白濁半晌,一點一點地,以緩慢得不自覺帶著煽情的動作伸舌舔去,從指頭到指縫,乃至粉色的指甲蓋都被暗紅的舌尖一一覆蓋,待到濡溼的指尖再度變得光潔,還似是意猶未盡般咂了咂嘴。被潤澤得緋色的嘴唇微張著,一點點白濁留在了嘴角。
舔了舔唇之後,眼神變得迷茫,指尖再度探入,透明的唾液懸垂著,被抹上了子涯的分身。似是並未饜足的男人定定看了看那透明的液體一會兒,便再度低頭,貪婪的長舌捲上了還在抽搐的鈴口,碩大的龜頭便被含入了暖溼的腔壁之內,軟滑的粘膜溫順地緊裹著開始腫脹的柱體,教主躺在舟上,感覺每一個毛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