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都不遺餘力,每一次抽出都欲斷難離,而那些淫亂的媚肉,則似小嘴般吸吮著,欲迎還拒,追逐嬉戲之中,任由巨莖一次次擦過薄嫩的穴壁,每一下的收縮都似帶著無盡的嬌羞與誘惑。
汗溼的青絲將兩人的臉頰黏在了一起,熱烈而痴纏的親吻讓彼此的唾液交換著,唇舌相合,如膠似漆。全身的敏感點都被青冥教主操縱著,神智在暗夜掙扎的魔君只得順應原始的肉慾,任由肢體彼此交貼,抵死纏綿,貪歡一晌。而子涯則是半醉半醒著,良好的自制力促使他絕不傷著懷中的肉體,放縱的欲求又使得他將人上上下下地操弄著,似要榨乾對方的每一點體液,直到那淫靡的秘花剎那芳華,只為他一人綻放最妖豔的風姿。
眼角泛紅,額角泛溼,不緊不慢動作著的教主,臉上皆是忍耐之意;目如秋水,唇似塗朱,身體癱軟如泥的魔君,全身都是糜豔之姿。正是交頸鴛鴦,比翼齊飛在雲雨巫山;連理春枝,紅豆發來,盡態極妍,不勝春光;一個是一枝紅杏,滴著雨露華濃;一個是一棵青松,擎著慾海蒼穹。
幾番來來去去,縱情淫慾,待得星光掩去,精華吐盡,站在魔道巔峰的兩人,已是神魂欲飛九重,身在方物之外,餘韻深藏骨髓之中。而從不識人間百味的青冥教主,更是食髓知味,一雙金瞳情濃似水,一身仙骨盡惹凡俗,一夜之間,便被種下了貪嗔痴怨,萬劫不復。
17
青冥魔君看著站在弄雲舟舟舷上的男人,對於自己與好友的徒兒春風一度的事實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即使想推說酒醉誤事,一直號稱千杯不醉的任子涯也實在沒有託詞欺人或自欺,倒是把對方灌醉這一點,他總脫不了干係。老友不在,自己便汙了他的子侄,九重之下,再多辯解,亦不濟事。
心中苦笑,幸好就快到青冥教地界,也許很快,兩人便再無交集吧,忽視心中的不捨,一向隨性的青冥教主回想到昨晚一夜縱情,臉上竟有些發熱,那銷魂滋味,竟是從未有過。任家長子出身優渥,為著修煉雖不喜縱慾,但到底也是近過女色的,只一直興味索然,不想昨日,竟是如此讓人心神迷醉,到底是因為自己喜歡的便是男子只以往不知,還是遇著這妖精,便失了神智?
想著那昨夜還與自己共赴雲雨的人,記憶的洪閘開啟,每一聲的呻吟,每一下的扭動,每一次的唇舌交融,竟都是如此歷歷在目,一旦不小心回憶起昨夜的綺麗畫面,便會下腹火熱,心猿意馬起來,叫人好不羞慚。而今天,兩人卻並非相擁醒來,那空蕩蕩的懷抱竟讓教主十分失落。
收起糾結的心思,突然想到,之前還交談甚歡的兩人昨夜過後便沉默不語的話,會有些奇怪吧?這樣彼此也更加尷尬,但若是開口,又要如何搭話?一時有些踟躕,一直教養完美的任家公子竟有些拿不定主意。在心裡默默為自己打氣,將“魔君日安”到“昨夜承蒙關照”等說辭都想了一遍,但竟是沒有一句十分妥帖。
“昨夜睡得可好?”先開口的卻是悠然從艙中步出的九幽魔君,神情極為坦蕩,嘴角卻有些似笑非笑。子涯有些尷尬,只能嚅囁著風牛馬不相及地回了句 “今日天朗氣清,霞光萬道,真真不錯……”不小心對上吳起帶著輕淺笑意的眼眸,一時竟語不成句,心下懊惱,翩翩公子竟是少有地臉色不渝。
為免讓魔君見笑,似是沒話找話一般,只想著岔開話題的青冥教主便試探著開口道:“關於我們之前談論過的話題,宮主覺得我們教主,我是說青冥魔君大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教主一直說魔門之中,他最看好的便是您了,在他飛昇之後,能夠帶領魔門乃至接著成功飛昇魔界的,只有魔君大人您一人可入得他眼了。”
吳起挑眉,看使者表情不似作偽,原來那個接觸不多的青冥教主竟對自己有那麼高的評價麼?帶領魔門?他可沒有這方面的野望,對正魔之爭,也是興致一般。至於飛昇魔界,這倒是他必然的選擇,而且,眸光微閃,由於壽元問題,說不定還會在青冥魔君之前也未可知。至於成敗與否,便聽天由命罷了,多想無益。
“承蒙貴教君上謬讚,本君實在擔當不起也有心無力。青冥魔君飛昇之後,如果一定要託付魔門未來的話,坦率而言,孤以為,十大宗門之中,可能還是血欲宗的歐陽宗主更為合適,他不僅修煉神速而且極有手腕,短短几十年,血欲宗便從一個小型宗派變成魔門十大宗門之一,其將來造化,恐怕不下於青冥魔君也未必。
當然,也許貴教也有後起之秀潛龍在淵,以上只是個人淺見,多有得罪。但無論如何,若是魔道後繼有人,自然是我們魔門中人一大幸事。無論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