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第三股力量。說他們真的是隨意發展的,我不信。”
楊子凡沒有說話,在這種事上他相信孫銳湮的判斷。他的特長在科研,而孫銳湮的特長則在分析人心判斷局勢。
“子凡,話雖然說開了但我還是不想讓你摻和這些事。這些事讓我來調查,你去做你的研究。你研究成功了,到時候我們手裡也多一個籌碼。我想你應該知道錄音裡的那些話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用它來說服議會。”
“我知道。”楊子凡笑著回答。若是說一開始還有懷疑的話,見了這些後他也不會再懷疑孫銳湮對的真心,“但是以後有什麼情況你不許再瞞我。”
“好。”作家的話:終於把事情說開了(累趴),小靜還是喜歡寫兩個人坦陳信任的狀態,不喜歡猜疑啊
(8鮮幣)三十、小時候
既然事情都攤開來說開了,兩人之間那根被拉緊的弦多少也鬆弛了些。楊子凡放鬆了背脊,自然地靠到了孫銳湮的肩上,他開口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疲憊,但卻有一絲溫存:“你從來沒有騙過我是不是?”
“沒有,我會瞞你,但不會騙你。”
楊子凡微微勾起嘴角笑了。這句話比起解釋更像一個承諾,對於孫銳湮這樣的人來說,這種承諾只會對最親近的人做出。
“和我講講小時候的事吧,我想知道。”
孫銳湮也笑了,笑得溫馨。他勾住楊子凡的肩,嘴唇挨著楊子凡的眼角輕輕開口。
“你應該被刪除了所有有關我的記憶。我想我應該要重頭說起。我父親是孫慶,我們小的時候他還是將軍,後來在一場戰役裡死了被追封為元帥。那時我們兩家也是住在這個小區,中央A區,對國家有特殊價值的人才能入住的小區。我們兩家房子連著,我們又同歲,所以自然而然地成了朋友。那時你父母在科技部很忙,經常半個月不見一次人影。我父親雖然常年在外征戰,但母親卻一直在家,所以你父母便經常把你寄養在我家。知道嗎?那時候你的實驗器材我們家有一套一模一樣的。”
“那你是怎麼喜歡上我的,不會是日久生情吧。”楊子凡對孫銳湮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他略帶調笑地問到。
“那到也不是。”孫銳湮轉著眼珠,似乎陷入了什麼有趣的回憶,“其實一開始我很討厭你。”
“是嗎?”楊子凡顯得十分好奇。
“是啊,我智商200。在和別的孩子玩的時候都可以秒殺所有人,唯獨你我贏不了。那時候你總裝出一副老學究的樣子,板著手指列一二三四,把我辯得無可反駁,而且還不分時間場合,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那時候我就覺得你處處在和我作對,十分討厭。”
“那後面發生了什麼,讓你追著我追了那麼久。”楊子凡挑著眉問,變得有些調皮了起來。
“因為我後來發現你不是故意落我面子的。而是你真的不懂,不懂在什麼場合說什麼話。有一次我們在小區裡碰到了議長家的小姐,她脾氣不好是有名的,但因為年齡小又是議長家的千金,所以院裡的孩子也都習慣性地讓著她。父母在家裡也常常會告誡我們,和其他小朋友相處要看對方父母的職位,有一些人你即使不巴結也是不能惹的。那天她和我們起了口角,或者應該說是她和我爭了起來,我原本不想理她,順著她就好了。你卻非站出來,一二三四地數落她的不是,直把她說得在路中間哇哇大哭,引得一堆人側目。那時我才發現你在某些方面雖然聰明,在另一方面卻也著實天真得可愛,完全不像這個小區裡的孩子。”
“你這是在變相地說我傻嗎?”楊子凡洋裝發怒,在孫銳湮的腰上掐了一下。
“別鬧。”孫銳湮笑著拍掉楊子凡的手,語氣十分寵溺,“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看你竟然就順眼了,覺得你特別的乾淨。要知道我爸雖是將軍,也掙脫不了那些明的暗的鬥爭,家裡該教的東西還是要教的,我學得又快,所以從小就很世故。但你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又忙得沒時間教你,而你也把那高得過分的智商全用到了科研上,所以就成了小區裡的一朵奇葩。不諳世事,不懂人心”
“你這到底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楊子凡聽著覺得有點不對味,不禁嘀咕了一句。
孫銳湮笑笑沒有回答,繼續說了下去:“反正那天以後我就喜歡上你了,但你好像一直都只喜歡你的研究。那時我也不在意,反正我就喜歡你那個只知道研究的單純樣子樣子。後來我年齡到了,去了少年軍校,按照規矩第一年不能回家。我去報到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會再也看不到你了。一年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