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會盡量上來更文的
(8鮮幣)四十八、放肆
這年頭要再點一桌滿漢全席可要比當年在地球上貴得多,畢竟那些食材現在都很難找了,而且兩個人也吃不掉那麼大的量。所以食物上來的時候全部做成了小碟,就和日式料理一樣,嚐個味道就好。
女兒紅、花雕和茅臺也是各上了一小壺,好讓人不那麼容易就醉了過去。
上來的一疊一疊小菜十分精緻,光看著就讓人不忍下筷。楊子凡看著一桌子的菜餚,跟本不知道先吃哪個才好。
“先從清淡不油膩的開始吃,先吃了口味重的,其他菜就嘗不出味道了。”好在孫銳湮在這方面十分有經驗,他一邊說一邊自己先舀了一小勺文思豆腐。
楊子凡學著樣也選了幾樣清淡的開始下口。只不過嚐了一口,他的眼睛就發亮了。這種精緻細膩的口感是他從來沒嚐到過的,即使孫銳湮的廚藝高超,也及不上這裡的萬一。孫銳湮的菜裡楊子凡可以品出用心,可這手中的湯汁裡楊子凡卻可以感到上千年文化沈澱出來的韻味。
“都說一個國家的人把精力又在哪兒是看得出來的。我琢磨著我們祖先應該都是吃貨,能做出那麼好吃的菜,卻無心於世界的稱霸和變革。”鮮美的豆腐在口中化開,孫銳湮不由讚歎了一句。他不得不承認這種味道只能用驚豔來形容。這裡的廚師一定是個很愛美食,很有底蘊的人。
楊子凡並不如孫銳湮這麼懂,但此刻的他真心覺得食物真是一件用科學不能解釋的東西。
菜的美味人人都能嚐出來,而酒的醇香就不是人人都能懂的了。楊子凡是第一次喝酒,和每個人的第一次一樣,他被嗆到了。他閉著眼睛咳嗽了不止,十分難受。
孫銳湮在一旁看著他有些好笑,他慢慢晃動著杯子說:“慢慢喝,小口品,這是難得的好酒不要浪費了。”
最初的刺激過後,楊子凡不再那麼難受,他感到有一股清香反了上來,佈滿了整個鼻腔。
“你要是喝不過慣的話,可以先喝點湯,酒留著之後慢慢喝,可不要還沒開始玩就醉了。”
孫銳湮猜出楊子凡的酒量不好,貼心地提了建議。
楊子凡聽了,也就從善如流地把酒杯放到一邊。這酒雖好,卻終究不適合他。而一邊的孫銳湮一杯一杯卻品得十分愉快。
當他們用完這頓過於豐盛的午飯的時候,那邊的賭局也已經開盤了。
這邊的賭場設施十分完備,從中式的牌九骰子,到西式的輪盤撲克應有盡有。孫銳湮和楊子凡兩個人毫無章法地一個一個玩了過去。
孫銳湮看得多,規則多少懂一點,他一邊教楊子凡一邊在實戰中學習著技巧。一開始他們輸了很多,但孫銳湮心態好,抱著玩的心態也沒想要賺錢,輸了權當交學費。而楊子凡更是連錢的概念都十分淡薄,一切只圖個開心。
好在兩人都是天才,這種要靠機率計算的數學問題自然是難不倒楊子凡,弄清規則後他就選了幾樣順手的開始大殺特殺,把之前輸的都贏了回來。而孫銳湮無心於那麼複雜的計算,對他來說察言觀色是更方便的存在,玩德州撲克的時候孫銳湮就靠著驚人的觀察力來了個通吃。
在牌桌上一直贏總是會遭人嫉妒的,在把本金贏得翻了個倍後,孫銳湮就和楊子凡雙雙收了手,把手裡的籌碼全部拿去玩了老虎機這種沒技術含量的東西。
這種不靠腦子全靠老天爺的賭法才是真正痛快,一把下去贏了驚喜,輸了也痛快。有錢人賭博就是圖一個舒心,他們又不靠這個賺錢。
一開始他們輸了好多,可卻在最後一把的時候中了頭獎。兩個人開懷地大笑出聲,就像兩個純真的孩子一般。楊子凡抱住了孫銳湮,孫銳湮則是興奮地砸著機器,公子哥的矜持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
兩人兌了獎,拿著那麼一大筆獎金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孫銳湮想了想,一揮手讓賭場的工作人員把錢全捐給了慈善基金會。然後帶著楊子凡就到樓上開了房。
“子凡,吃喝嫖賭。但我們今天不嫖也不做愛,昨天做過了,今天也不急。我們就在這間房間裡放開了喝酒,喝到爛醉為止。今天晚上誰都不能阻止我們墮落。”
於是兩個人便拿著酒瓶大喝起來,從沙發喝到床上,一邊喝一邊說著話。直到最後舌頭大得都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了,他們依然抱著酒瓶手舞足蹈。這是他們一生中從沒有有過的放肆,他們由著自己的性子把那些想幹卻不能幹的,想說卻不能說的全都發洩了出來,無比地暢快。作家的話: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