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回去尚雲府,想守護著那片土地,想看著府上的人每天都快快樂樂的,他更加想念柳煙,一想到她可能每天都為自己擔憂,就恨不能立刻擺脫囚困。
但事實證明,他鬥不過尚雲清挽,那個傢伙在知道他要逃跑的時候,不但用鐵鏈鎖著他,更是殺害無辜的人,讓他感到一陣陣的憤恨,還有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恐慌。
他怕了尚雲清挽,完全想不通,以往那可愛聽話的少年去了哪裡,現在出現在他眼前的到底是何等殘忍的生物,他那冷酷狠戾的對待他身邊人的眼神,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卻又變得那麼溫和。他對自己親暱的動作,輕緩的話語,與他對自己殘酷的禁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尚雲清稠分不清哪樣的他才是他本人,他禁錮自己到底有什麼目的?
一面關押著他,一面又像親人一樣親切的相處,尚雲清稠糊塗了,卻一步步掉進尚雲清挽的陷阱。他答應了清挽,留在他身邊,換來尚雲府的安寧,。幾年的日子,每天都寂寞無聊,他一面忍受著,一面還要面對尚雲清挽不明意義的粘膩對待,讓他心神俱疲,不知所措,但他都可以堅持下來。
在這如同囚籠一樣的地方,雖然讓他感到壓抑,但尚雲清挽答應過他,只要他留下,他就可以安分的不去幹擾蒂都百姓的生活,他就可以讓尚雲府安寧。只要想到這些,尚雲清稠覺得自己呆在哪裡都不重要,只要自己能達到原先想的那樣,讓尚雲府的人平安順遂的生活,他在哪裡守護都不重要了。
是的,尚雲清挽答應過他,明明答應過他……
可是,為什麼?
陷入深深的困惑與痛苦,尚雲清稠沒注意到身邊的床鋪凹下去一片,下一刻就被攬入一個寬闊的懷抱,熟悉卻讓他顫抖的氣息自上而下的噴灑在他的面頰,那人柔軟的唇,輕柔的擦過他的額頭,深沉而充滿邪魅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師兄,還未休息?為何不點燈?白日沒有來看你,想我了嗎?”挽尊輕輕的說著,顯然心情很不錯,尚雲清稠以往也會留意他的心情,一般他開心的時候,他手下的人都會好過一些,當然他也會好過一些,但他從未想過這人為何會這麼開心,今天想想,定然是與他做的那些事情有關,這段時間他襲擊那麼多地方,還抓了清禾,他怎能不開心?
尚雲清稠抬了抬手臂,腰桿挺直,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輕聲道:“時間還早,整天無所事事,我沒那麼容易累著,也不想那麼早躺下。”
挽尊眯著眼睛看了尚雲清稠一眼,發現他側著身和自己說話,烏黑直順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頭,一兩股垂下,遮蓋臉側,長而密的睫毛微微抖動,挺直的鼻樑,微微抿著的紅唇,完美的頸部,直直的脊樑,修長的身體,那清秀而安靜的樣子,是那麼的吸引他,讓他身上所有的暴力與陰謀一瞬間全部消散,只想著與眼前這人共同度過美好的時光。
他是那麼的喜歡師兄,那麼的想與他相守,師兄的一舉一動在他眼裡都是那麼美好,那麼精美,那天上地下僅有的神聖與典雅,都在他的師兄身上,而這樣的師兄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他那麼的幸運,那麼的……滿足。
伸手順著師兄的長髮撫到後背,挽尊輕緩的道:“師兄不想便不想吧,今夜月色那麼美,我們坐著說說話也是一種享受。”
尚雲清稠聽他說的輕鬆,那話語間的喜悅深深刺激著他,為什麼尚雲清挽要用別人的痛苦換取自己的快樂,為什麼他可以那麼殘忍的對待別人,為什麼他就一點兒也不覺得羞愧,一點也不覺得罪惡?
他緊緊咬牙,猛的站起身,狠狠的瞪著挽尊。
挽尊正摸的開心,突然手掌一涼,驚訝的看著突然站起來,狠狠瞪著他的師兄,立刻危險的眯起眼睛,語氣也有些冷硬,“師兄怎麼了?不想與我親近嗎?”說著一把拽過尚雲清稠,強硬的將他壓倒在床鋪上,“呵,師兄……這麼久了,你還是討厭我,對嗎?”他的聲音有點尖銳,眼中的氣惱不留餘地的對映在尚雲清稠的眼中,“跟我親近,跟著我,就那麼讓你不舒服?還是,你還想著葉柳煙那女…人,我告訴你,那女…人早就被我趕走了,你只能是我的人,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永生永世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我不會放開你,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越來越激動,語氣和動作也越來越粗暴,一看到師兄如同受到刺激一般躲避他,他的心裡就像千萬根鐵棒碾壓而過一般,讓他疼的喘不過氣。師兄是他的,從頭到腳都是他一個人的,誰也別想搶走,誰也別想!
看著師兄在他身…下顫慄、哭泣,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