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吃你的吧,哪那麼多話。”
蘇蔚也不再逗他,說:“今天下午你不用值班吧?待會兒陪我去逛逛街,我想買件厚點的外套,這個點了,想約個人都不容易了。”
小周點了點頭,答應了。
蘇蔚把碗裡的菜吃完了,把碗筷往小周的面前一扔說:“好了,吃飽了。”
小周沒說什麼,果然好脾氣地站起來,收了碗筷到廚房去洗去了。
蘇蔚砸吧砸吧嘴,這個周亞軍有時候也不是那麼討厭的。
兩人果然又睡到兩點多才起床。
蘇刃平常在小周的眼裡就是個孩子,是峻哥的愛人,傻乎乎,聽話,有些淘氣。可經過昨晚後,蘇刃完全變了個樣子。
今天的蘇刃,滿身帶著情事後的慵懶,眼角眉梢是無限的春情,好像經過昨晚,他一身的媚骨都給激發了出來一樣,無一處不性感,無一處不嬌媚,就好像一直密封起來的香水,一旦開啟蓋子,那馥郁馨香的味道就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
想到昨晚的事情,小周更是不敢看他一眼,一直手心發汗,臉紅心跳。
他自己猶不自知,坐在桌子前吃飯,就連吃飯的姿勢也變得充滿誘惑,小周幫他盛飯,他輕哼了一聲,這一聲直聽得小周骨頭都有些酥了,頭皮發麻,腳下一個踉蹌,接著,一雙皮靴毫不猶豫的踩在了他的腳上,還狠狠的轉了兩下,小周痛得齜牙咧嘴,還不敢大叫,原來是蘇蔚。
很快到了下午三點,換崗的許東風來了,小周交代了一下就跟著蘇蔚走了出去,這才擦了擦一腦門的汗水,不由的鬆了口氣。
蘇蔚一出門,就開始抱怨起來:“你說那小騷狐狸是怎麼回事,今天怎麼那麼的騷呀,就那騷味,五里地之外都聞得到。”
小周不好答什麼,只是呵呵的乾笑了兩聲。
蘇蔚說著說著就覺得有氣,狠瞪了小週一眼說:“我說你們這些男人,就那樣一隻小騷狐狸,個個見到他都走不動道了還是怎麼的。
還有你哦,瞧你看見他那面紅耳赤的樣子,走路都走不穩了,有點出息行不行啊?
怎麼,那騷狐狸就那麼勾人,你跟我說說,他是怎麼勾搭你了?讓你這個老實人變得這個樣子,說出來,我也好學學啊,憑什麼就他那長相,不僅佔著峻哥這麼個了不起的好男人,還天下的男人都想佔了呀,他真當他是九尾狐變得呀,哪天我就要好好瞧瞧,看看他的狐狸尾巴怎麼露出來的。”
小周初時還沒說什麼,畢竟自己確實是表現異常,可是現在聽到蘇蔚越說越不像話,不由自主的替蘇刃辯解:“不要這麼說蘇刃,他是個好孩子。”
蘇蔚這一聽,氣更不打一處來,轉過頭來叉著腰罵道:“怎麼著,就這隻小狐狸精,你們個個還覺得都是寶了?他有峻哥護著,用得著你這麼護著他嗎?你護的著嗎?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樣,人瞧得上你嗎?人都不在跟前了,你還巴巴的想討好他是怎麼的?可惜啊,人家連正眼也沒有看過你一眼。我見過賤的,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賤的,上趕著討好別人,可惜人家還知道都不知道呢。”
小周氣的臉色都變了,嘴唇哆嗦著,他本來就口拙,這時更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蘇蔚看他氣的那樣,終於覺得有點勝利的快感,好像這是從他知道蘇刃以來的戰爭中,唯一取得的一場微不足道的勝利。
這時他已經走到了自家寢室門口,不由有些洋洋得意的說:“你跟著我幹嘛,我到家了,你該上哪兒去就上哪兒去,想去討好那隻小騷狐狸就去變著方兒討好他去,爺我不奉陪了。”
說著就推開門跨了進去,準備拍上門,把那個混蛋給拍在外面,渾然忘了剛才兩人聊天時,聽讓小周陪自己去逛街買衣服的話。
小周用腳一下抵住了快關上的門,用力一推,人就閃進了門,然後“啪”的一聲甩上了門。
蘇蔚看著他的臉色鐵青,眼睛裡都充滿了血絲,瞪著自己的樣子,不由的就有些害怕起來,後退了幾步,又覺得不能輸了氣勢,強撐著死鴨子嘴硬的叫囂:“怎麼啦,還想打人啦?來呀,來呀,當老子怕你呀!”
小週一聲不吭的往前走,蘇蔚嘴裡雖說著不怕,心裡到底是害怕的,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他這間寢室是專門為文職人員修的一排單人寢室,一間也就十多個平米,帶個小衛生間,放一張床,一張書桌和椅子,一個簡易衣櫃,就沒剩多少地方了。
蘇蔚往後退著退著就一下子跌坐在了床上,小周絲毫不為所動,彎下腰,手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