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有些心虛,轉過背去,大聲讓文季給他捏肩膀。
以前他父親也是這樣說,阿姆就會擔憂又心疼的給父親捏肩膀,文季……徐狼不確定,因為心虛而緊張,揹著文季挺直背脊,全神貫注聽著文季的動靜。
文季啊一聲,乾脆扒了徐狼衣領,看到線條流暢優美的肩膀那裡繃得緊緊的,皺了皺眉,開始給徐狼按摩。
手才覆上,就能明顯感覺到徐狼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好像結實的肌肉都變得軟綿綿的,還聽見徐狼小聲的□聲。文季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好氣又好笑,直接順著他,這裡按按那裡摸摸,吃盡豆腐,看徐狼閉著眼睛享受的模樣真是無奈,心說嫩豆腐都被他吃了,還頗為享受,以後他得把他看得牢牢的,不然以後他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一下午,文季除了忙著翻地,還有就是在休息的時候對徐將軍噓寒問暖搞曖昧,喂幾個果子,摸個小手,捏捏肩,吃吃豆腐不亦樂乎。
另一頭劉三叔在忙著招工一起把犁頭都趕出來,還在村裡招加盟合夥人,精明一點的都看出了這犁頭的好,都擦亮眼睛擠破頭要加入。村裡頭老人也驚動了,畢竟有了犁頭,以後種地哪裡還用那麼辛苦?這簡直是一個改革!
平時不愛動彈管事,只聚集在一起喝酒抽菸的老太爺們都出動了,都來找劉三叔,作為小輩但是是村長的文豪聽到訊息也趕忙跑來。
劉三叔平時騷包愛臭美,可他手藝有,手段也有,腦子也精明。劉姓在春水村就十來戶人家,還是外頭遷來的,根基不深,要是村裡老人排外欺壓他們也做不得什麼。
犁頭這裡頭的利益他肯定不能獨攬,吃獨食可遭創世神鄙視的,好吧,他承認,重點是他自己沒有那麼大的資金投入,自己做的話哪有什麼賺頭啊,石崗木可不便宜,再加上木匠不好找,他一個人能做多少?在村裡找有名望的老人加盟,把規模做大些,他不會吃虧。頭名那是文季的,他不佔,可他手藝那是妥妥的,加盟又是他牽的頭,別人怎麼也趕不及的,他也不怕自己最後不得利。
有了這事,以後他的根基才更穩!在春水村有自己說話的份,以後日子才更好過。
打算好了,劉三叔跟老太爺們談話也乾脆,“老太爺,這圖紙是文季給我的,他當初跟我說好了,他出圖紙,我包材料加幹活,給他三成利。不過我只有一雙手,犁頭可不止做一個兩個的,自然要找人加盟,不過我也佔三成利,其他的就看誰出的價碼高,怎麼樣?”
其他人還罷,就是文豪聽說這犁頭的圖紙是文季給的,額頭蹦出青筋,心裡暗恨文季有了發財路居然不找他這個做爺爺的,卻找劉三叔這麼一個完全不著邊的,也不知道他阿姆怎麼教他的道理。
文家老太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名小將,後來回鄉榮養,他的威名可不小,現在除了徐狼,誰能蓋得過他?不過徐狼不出面自然不會跟他們爭,而且徐狼算起來還算是文老太爺的曾侄孫,一家人!所以文家出大頭的錢佔了兩成利,夏家跟劉家趙家三家合起來也是兩成。
分好了就在村裡開會,動員聘請木匠到劉三叔家裡學習並開始動工。
而他們不知道,未來外面也引起一場因犁頭引起的改革風暴。
更加無知無覺的文季他們勞作完正準備歸家,有了耕犁,一下午他們把地都翻得差不多了,明天下午就可以把紅薯黃豆種下去。
回去的時候文季又去後山挖紅紅果樹,把它們種到徐狼家後院去。
晚上兩個人優哉遊哉的吃飯。之後劉三叔跑來文季家跟文季說了一聲今天村裡老太爺找他的事,把他決定說了。
文季沒反對,倒是喜聞樂見,規模大了才能賺更多的錢,反正他的那三成利沒被分走就成。劉三叔鬆了一口氣,他還怕文季不懂事跟他鬧呢,走的時候喜滋滋拿走了一串紫果和一盤小紅果,喜笑顏開走了。
之後家裡又來了人,是村長文豪,本想教訓說一通文季不懂事,讓文季有事找他,別便宜了外人,可看到徐狼面無表情看著他,話就嚥下去吐不出來了,最後好聲好氣跟文季說幾句話後悄悄的走了。而後文季阿姆跟他二哥文瀾一起來了,指著文季鼻子罵一通,說文季白眼狼,本想得文季哭爹喊娘認錯才好,可才說兩句就見徐狼一身殺氣怒目而視,他們沒敢繼續,帶著怨氣飛奔而去。
倒是文季當耳旁風,左耳進了右耳出,懶得理會,不過跳樑小醜,他就是有錢愛過誰給誰,關他們什麼事。不過看他們被徐狼嚇成那樣,等他們走後文季直接笑倒在徐狼身上,心裡得意到不行,哎呀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