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不止師傅,整個陣宗還有整個修真界全都毀於無量劫之下了!”
看著震驚中的天逆子,水飛白咬牙,把當年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尤其那場無量劫,更是引起始星異變,人類的末日,而且現在已經是萬年後的未來世界了。
“師祖,您為什麼不回來!師傅一直在竹屋裡等您!”說完修真界的事,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埋怨,第一次吐出。
“……”聽到水飛白的質問還有那深深的埋怨,天逆子眼中的傷痛,讓他整個殘魂都顯得不穩,他又何嘗不想回去,然而命該如此,註定分離將成永恆。
“師祖!”沒有得到天逆子的解釋,然而天逆子的殘魂動盪水飛白看得明明白白,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用擔心孩子,師祖我沒事。”一下靈魂的閃動,天逆子恢復原樣,這次看向水飛白的眼神越發深沉,不過對當年的事情天逆子沒有解釋,如果不是他大意也不會變成這樣,怨不了別人。
只是每次想起土陣子,天逆子心頭越發的疼痛。
不再在意自己為何不回去的話題,天逆子沒有問實力如此弱小的水飛白為何能夠躲過當年的無量劫,只用如長輩般的眼神看著水飛白,陣宗的傳承沒有斷絕,他相信水飛白將來一定會再現陣宗的輝煌,帶著他與土陣子以及所有陣宗子弟的希望。
“孩子,他是誰?”
天逆子的話語突然一轉,轉到了一直安靜的聽著他們交談的姬寒塵身上,過來人的天逆子能夠發現,眼前看似平靜的年輕人就算心裡明白自己不會傷害水飛白卻依舊做出一副蓄勢待發姿勢。
只要一有意外發生,眼前的年輕人絕對會像只發動攻擊的獵豹,撕裂所有會傷害水飛白的人。
天逆子看了眼姬寒塵,再看看水飛白,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無論是姬寒塵還是水飛白都沒有捕捉到。
“姬家的大少姬寒塵,我的朋友。”
之前水飛白有向天逆子簡單的介紹了下未來社會的情況,因為也知道姬家是什麼型別的家族,而眼前這位年輕人的身份,讓天逆子滿意的點頭。水飛白與姬寒塵都奇怪天逆子怎麼把話題扯到他/我身上,因此一同看著天逆子。
很快兩人就知道天逆子為何問起姬寒塵,不過這問題跳轉得也太厲害了點吧……
“你是不是喜歡我家小白?”當然這問題是對著姬寒塵問的,話說天逆子如此直白的問題,讓姬寒塵與水飛白都一時停頓在原地。
“咳咳咳咳……”
不知為何,原本臉皮超厚的姬寒塵對上天逆子也不由得尷尬了起來,而另外一邊的水飛白則被師祖如此詭異的問題嚇到差點被唾沫哽死,不停的咳嗽起來。
“飛白你沒事吧?”聽到水飛白的咳嗽聲,姬寒塵丟下一臉看好戲的天逆子,伸手輕輕的撫著水飛白的後背,好讓他舒服些。
“咳咳,我沒事,師祖你在亂說什麼啊!我們都是男的!”水飛白總算順直了氣,先對擔心的姬寒塵搖頭,然後對著臉露調侃笑容的天逆子低吼道。
“師祖我沒亂說哦,還有小白啊咱們是修士,只求本心,為何還區泥於世間規條?男男相戀又如何?”對水飛白的反駁,天逆子是一副恨特不成鋼的樣子,滿臉憂傷看著像是不成器的水飛白。
“……”
然而對話題主角的水飛白,真的很想揪著天逆子的衣領問問對方這千萬年來究竟經歷了什麼,如此霸氣側漏的話都能說出了。是他老了跟時代脫節了還是怎麼回事,怎麼連師祖這位老古董也如此先進開放。
“怎麼小子,你是回答呢。”見到水飛白敗退,天逆子才把視線轉到一開始的話題主角上。
如果不是對姬寒塵這年輕人挺待見,天逆子也懶得理會對方,無論性格多好的修真者,在面對凡人時,那副以生俱來的優越感是不可能磨滅的,要不也不會經常說凡人在他們眼裡只是螻蟻。
“是。”
“寒塵,你別……誒?!”
水飛白還想讓姬寒塵別理會抽風的師祖,不得不說他們這一脈都是怪人,不止土陣子是這樣,現在就連天逆子這位師祖也是這樣,然而還沒等水飛白說完,姬寒塵居然承認了下來,這讓水飛白再一次處於宕機當中。
之前別看姬寒塵一直在調戲水飛白,然而兩人都明白,所謂的調戲,純粹是一種手段而已,根本不是真心的,然而這時姬寒塵居然點頭說是,水飛白相信在天逆子面前,是不可能出現謊言的。
也就是說,姬寒塵這位姬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