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君不捨地看了看小瘦,猶豫地說道:“可這孩子他。。。。。。”
“你也知道我老公是個牛脾氣,而小虎也倔強,碰在一起就。。。。。。所以小虎怕他也是自然的。”
“婆娘,說個屁啊,快把兒子領回去。”中年男子不耐煩了,急躁的說道。
“頭。。。。。。”林美君拿不定主意,只能將希望寄託在沈鑫學身上。
沈鑫學腦子也開始有點混,一方面是怎麼也不想將小瘦交給他們的,看得出來即使這一對是小瘦的父母,那也不會好好對待小瘦的,可是另一方面,如果這一對夫婦真的是小瘦的父母的話,強行將小瘦留在身邊那也是不實際的,而且血濃於水,怎麼可以讓他們骨肉相離呢?
“你是說這孩子叫小虎是不是?”沈鑫學問。
“是啊是啊。”中年婦女趕緊應道,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小瘦。
“那你能詳細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沈鑫學接著問。
中年婦女想了想,猶豫地張張嘴,旁邊的中年男子又不客氣的說:“你們到底有完沒完,領個孩子還這麼麻煩,我告訴你,他就是我兒子,千真萬確的事,別給我像娘們似的婆婆媽媽的,給我們領回去不就得了。”
沈鑫學強忍著怒火,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抱歉,我們也是秉公辦事,你們必須要說清楚,我也不能不明不白地將孩子交給你們。”
小瘦能聽懂他們是要帶走他,而且這兩個人他真的沒有見過,他可以感覺到這兩個人不懷好意,他露著牙齒像是一隻老虎一樣暗暗地觀察,如果那兩個人強行帶走他的話,可能會成功,他現在剛好在過渡期,虛弱的連反抗能力也沒有,現在的希望只能靠沈鑫學了。
“放你媽狗屁,快點,老子沒有那麼多時間等。”
中年婦女簡要的說了一下經過:“當時小虎做了一件錯事,我丈夫就生氣起來,拿著棍子打他,後來他跑走了,就一直沒有看見他了,那時候急都急死了,後來在報紙上看到小虎就往這邊跑了。”
“你們虐打孩子?”林美君驚訝地叫起來,在她的世界裡,這種事都是小說裡才有的,沒想到現實中也有。
中年婦女被說的啞口無言,沈鑫學仔細思索了一下,覺得他們說的真實度極高,而且也沒有哪個人敢在警局裡亂認,可是如果真是小瘦的父母,帶回去那不是受虐嗎?
沈鑫學俯下身子,看著小瘦問:“小瘦,他們是你的父母嗎?”小瘦的反應不置可否,他根本就沒聽懂“父母”是什麼意思,這個詞從未聽說過。沈鑫學嘆了口氣,這可怎麼辦呢?
“喂,警察同志,你不會就連我們接兒子回家都要管吧?”中年男子說的那個叫諷刺,聽著十分刺耳,可是說的又事事在理,完全反駁不了,“回家”這兩個字更是刺痛了他的心窩,他的那個家不是小瘦的家,怎麼可能將人留下。
“你們先去做一下筆錄,然後留下地址。”沈鑫學覺得自己有必要冷靜下來,他總覺得有些事被遺忘了,而且很重要很重要,可以反駁他們的一件事。
“警察同志,我們已經做完了,你該讓我們領著兒子回去了吧?”略帶諷刺的聲音又想起來,這點時間根本不足以讓沈鑫學想起那件事,他用力握緊小瘦的手牽強地說:“那至少讓我們道個別吧。”
“道個屁別,娘們一樣,我要帶我兒子走了。”中年男子伸手就想拉小瘦,小瘦擰著眉頭躲到沈鑫學的身後,眼巴巴地看著沈鑫學,想他保住自己,現在的自己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躲什麼躲,兒子還敢躲老子,小心我打你。”說著手就舉起來,沈鑫學抬手一攔,繃著臉說:“先生,你這樣毆打孩子是犯法的,我看你還是先暫時把孩子留下來吧。”沈鑫學低沉著聲音說道。
“放屁,我帶兒子走還需要你同意不成。”中年男子粗俗的語言讓全部人都有些憋不住火了,可是又不能直接說出來。
中年男子一伸手就逮住小瘦,虛弱期的小瘦努力掙扎還是掙脫不開,只能緊拽著沈鑫學的衣角看著他,眼裡是滿滿的乞求。沈鑫學不捨地看著小瘦,又看了看用力拉著他的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終是沒有伸手,撇過臉不再看。
小瘦在無力的掙扎中被帶走了,沈鑫學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頭,這樣真的好嗎?”林美君糾結著張臉說。
沈鑫學一臉苦悶,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辦,而且如果任那人帶走小瘦的話,指不定那人會怎麼虐待小瘦,想到此,沈鑫學奔了出去,左右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