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得,滿頭小辮子全給握在別人手裡了——最要命的是這人還不是人,是隻妖孽!
套用安樨的那句話,曾經對他有過那種齷齪想法的人早就不知道投胎轉世多少回了,現在他林天一隻是後面被破了瓜而已,手沒斷腳沒廢,已經該謝天謝地了。
林天一狀似看著報表,其實腦袋正在走神。
也不知道那妖孽什麼時候對他才會感到膩味?都說男人對事物的新鮮感不會超過三個月,不知道安樨會不會像人類那樣分泌荷爾蒙。只要荷爾蒙的作用一過,什麼都好說。
林天一正在神遊太虛,竟然也沒注意到安樨早就走到了他身邊,俯下身來將臉湊到了他的臉旁邊。
“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啊!你!”
林天一被嚇得不輕,頓時直抽冷氣。
“你怎麼像背後靈一樣……”
林天一撫著自己可憐的小心臟。
“沒什麼,只是看到你出神的樣子,覺得,很吸引人。”
安樨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咬上了林天一的耳朵。
林天一再度受驚。
可是不知為何,那耳朵一被安樨咬住,竟然渾身都像得了瘟疫一樣脫力,雖然是坐著,腳都有些發抖起來。
看到林天一的反應,安樨笑道:“看來你的身體是徹底記住我的味道了。”
安樨伸手摸到林天一的褲襠上:“你看,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林天一真是欲哭無淚。
雖然他平時那方面是亂了點,但真的還沒到這種被人咬一下耳朵就硬成這樣的地步的。
也不知道安樨那妖孽是給他下了什麼咒,竟然讓他的身體被改造得如此徹底。
“怎麼辦,辦公室禁忌之戀什麼的,好想做……”
安樨一邊說著,一邊把手從領口探進了林天一的襯衫裡,手指輕輕捏著一邊的凸起。
“你,你給我滾!”
“隨便什麼地方都能發情,你是禽獸嗎混蛋!”
林天一恨得直咬牙,但身上確實是脫了力,想掙開也掙不動。
林天一眼睜睜地看著安樨將他推在辦公室的桌面上,才沒兩下的功夫,他的下半身已經赤裸。
那話兒跟後門同時被那男人玩弄著,安樨的手指捅了進來。林天一隻覺得他今天是逃不過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被人上的命運,挫敗地將臉埋在掌心裡。
“你殺了我吧,讓我死了算了!”
在那一瞬間,林天一真的有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其實,他比誰都要惜命——活著多好啊,有車有房有美人的日子,他還沒享受夠。
但是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下半輩子都要被安樨這個瘟神玩弄於鼓掌之中,林天一忽然又覺得自己的人生太悲催了。
一定是他的前半輩子過得太順遂了,所以老天才給他安排了這麼一出,好讓他放放血。
可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人壓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幹,實在是太超出林天一的心理承受範圍了。
所以在那一瞬間,林天一還真的有了那麼點自暴自棄的意思。
就在他說完話的瞬間,屁股上就重重地捱了一下。
“你下次再敢說什麼死不死的,小心老子弄爛你的屁股。”
林天一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他的人就被安樨緊緊地扣在懷中。
“不許,不許你再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安樨抱著他的手很緊很緊,緊得林天一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正感覺納悶的時候,安樨忽然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擒住了他的唇。
“唔,舌頭別進來……靠……”
林天一還是被吻住了,而且是以一種光著屁股被男人抱在懷裡的丟人姿勢。
襯衫的扣子因為剛才的行為被崩開了幾顆,性感的鎖骨和前胸露了出來,上面遍佈著昨晚留下的吻痕。
嘴唇交接的聲音很淫靡,那種舌頭在口腔裡攪動的水漬聲響讓林天一腦袋裡的弦都給徹底崩斷了。
好不容易結束了親吻,林天一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借了狗膽,硬著頭皮對安樨說:“你,你要是再這樣對我,我就……”
一抬頭,林天一對上了安樨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
頓時,那個想做威脅再次使用的“死”字頓時卡在了喉嚨裡,愣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妖孽眼中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