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之色。“試過的。”
“不行麼？”
“不是他就不行，沒有人可以代替，他比我的命還重要。”慕容彥苦笑著搖頭，語氣裡竟然有一種驚人的滄桑感。
榮成看著他，這分明還是個十七歲的少年，卻從骨子裡透出一股絕望的掙扎。
就像是他在愛情這條路上，早已經受過了千般的折磨萬般的考驗，最終卻走向了絕望。
那一瞬，榮成突然有些後悔之前揍了他一頓，相比之下，他還是喜歡那個滿嘴胡言亂語，動不動就故意挑釁他，惹得他暴跳如雷的調皮少年。
而不是眼前這個，心裡帶著絕望，眼神空洞卻又故作堅強扯著嘴笑的他。
榮成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伸出手攬住慕容彥。
“我沒愛過別人。”他這麼說著，聽起來竟然有些茫然的感覺。
慕容彥笑了笑，他也想象不出榮成愛上別人的樣子，在他看來這個冷硬又沈默的男人，喜歡把所有的事都做到完美，所有的變化都被自己掌控的家夥來說，愛情的不準確性會讓他失控，他一定不會喜歡那種感覺。
“你有在乎的人麼？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的家夥？”
榮成先是茫然然後遲疑，最後認真的點點頭。
慕容彥詫異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的瞪著他，榮成在乎的那個人，該不會是。“你兒子？”
“嗯。”
“那就是愛了，愛的其中一種。”
不等榮成回答，慕容彥又笑眯眯的道，“我也愛我父親，在我心裡，他比我的命更重要。”
慕容彥徑自說著，沒有注意到榮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假如你是我父親，我是你兒子，那我們現在是不是算相愛了？”
慕容彥突然假設了一下，然後笑嘻嘻的看向榮成。
榮成被他滿腦子奇怪的思想給怔了一下，不過他也跟著笑了，雖然只是嘴角微微的勾起，卻足夠讓他堅冰一般的冷漠差生了一道裂痕，整個人從冷冽轉為了柔和。
“你笑起來很好看。”慕容彥看著他，“多對你兒子笑笑，他會更愛你的，老爸。”
明知道那句老爸是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