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讓他每一回的進襲都能更加深入。
雖然腹部沾滿令自己難堪的情慾證明,隱私的緊窒也緊緊嵌住藍的硬挺,但雷伊黑亮的眼裡仍有著不肯屈服的固執。
「誰……誰呀!」
「喔?」對於他的頑固,藍形狀美好的唇畔勾起一抹挑戰的魅笑,「你的意思是說,你並不喜歡這樣?」
手指一攏、腰桿一挺,那強烈得幾乎讓雷伊掉下眼淚的刺激襲遍全身。
「混……混帳!」咬著牙關,他堅決不讓他的侮辱得逞。
「是嗎?」毫不在乎他的辱罵,藍享受著那緊緊容納自己的快感和他憤恨卻無奈的神情,「不過,時間還早呢!我有的是讓你這張嘴除了呻吟之外,再也發不出其它聲音的辦法。」
「你……」
雷伊的反應想當然爾是要反駁,但當藍又是一個強而有力的衝刺後,他的駁斥在轉眼間化為無聲,只能忙不迭地哼叫著。
身體被迫接受侵犯的痛楚與屈辱,讓雷伊對自己的無能恨得無話可說,只要一劑分量不多的藥液,他就只能在藍身下俯首稱臣。
除了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之外,他還能有什麼選擇?
藍總是選擇在半夜對他進行慣例式的「懲辦」,過劇而不自然的行為雖在媚藥的輔助下讓雷伊在過程中迷亂忘我,但事後都會因肉體不堪負荷而昏睡過去,更別提早晨清醒時那股襲擊全身的痠痛與不適感了。
不知何時藍才會厭倦這場惡作劇,而直接要了他的命,除了束手靜候外他似乎也沒有其它條路可走。
不由自主地,他總會擔心費莉絲現在不知道怎樣了,之前她在為自己求饒時惹火了藍,這讓雷伊對她的處境憂慮不已。
像藍這種說變就變的不定性格,雖然一時因費莉絲有功於組織而給了她些許的信任,但難保在情勢轉變時他不會翻臉不認人。
就在雷伊沉入自己的思緒時,房門出乎意料地被開啟了。
除了藍之外,就只有清理打掃和送飯的人能進入這間牢房,而這些會在此地進出的人都只有在固定的時間會現身,因此這個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他清閒的時間會有人「來訪」,教他訝異地看向門口。
「費莉絲!」一個怎麼說都不該在此出現的人,讓雷伊反射性地輕喊出聲。
看來雷伊不尋常的模樣在她想象之外,因為她一進門就立即楞住,好幾秒後才清醒似的呆問:
「哥哥,你怎麼會變成這副德行?」
也難怪她會一臉大驚小怪的呆楞模樣,原本她只認為他是被囚禁再加上折磨,預料他可能會渾身是傷或骨頭斷裂,卻怎麼也沒料到他會被鐐銬在床上,而且身上除了被單之外一絲不掛。
她顫巍巍地向前一步,看清自己哥哥身上的青紅瘀傷,那絕不是毆打或刑求會遺留下來的痕跡。
「怎麼回事?藍那小子居然肯讓你來探視我。」相對於妹妹的驚愕,雷伊倒是不可思議地冷靜。
對他而言,不論是被屈打折磨,還是像這樣被侵害進犯,都是同樣令他感到屈辱痛恨的事,而不知原委的費莉絲會一時閃神也是情有可原;她怎麼可能想到藍會選擇這種比折磨還殘忍的懲處對待她哥哥?
「不。」先不管哥哥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驀地清醒並憶起自己來此的目的,「藍並沒有允許我來。」
「那……」
「我是來救你的,哥。」
話還沒說完,她就走到雷伊身邊,拔出藏在身後並裝上消音器的手槍,朝他手上的鐵鏈連開幾槍,才打斷這十來天束縛住他的枷鎖。
一得到久違的自由,雷伊立即迫不及待地跳下這張歐式大床。
不知是被禁錮太久還是遭侵犯的後遺症,當他的腳底踏上冰涼的大理石地板時,一陣暈眩與腳軟幾乎教他當場失衡。
「你還好吧?哥。」及時扶住他,費莉絲吃了一驚。
一向身強體壯的哥哥究竟是受到什麼樣的待遇,竟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變得這樣軟弱無力?
她雖想追問,但眼下不是管這檔子事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救他離開這裡,否則藍何時會狠下心奪去他的性命是很難說的事。
兩天前,當她無意間由聊著天的廚房女傭口中竊聽到哥哥還活著的訊息後,她就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救他脫離險境;他是她在這世上僅存的親人,而且他為了她就算上刀山下油鍋都毫無怨言,她又怎能對他的安危袖手旁觀呢?
「費莉絲,你這麼做不是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