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這要是沒人陪了,醒來肯定會覺得害怕,要陪他睡幾個晚上。結果海軒說這事交給他,不知道他跟於冰說了什麼,小傢伙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非常勇敢,可以獨自睡覺,不用大人陪。
他們搬到新家的第一個晚上,海軒跟吃了春藥似的興奮異常,和於路在浴室裡擼了兩炮,回到床上又擼了兩炮,於路累得跟死豬似的不想動彈。半夜裡,於路正在酣眠,突然聽見有人在哇哇大哭,於路從睡夢中猛地驚醒,一下子彈坐起來:“阿冰在哭!”
海軒也被驚醒過來:“沒有吧。”
於路趕緊摁亮燈,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忙拿了條浴巾圍在腰間,然後開啟門出去,推開隔壁於冰的房門,裡面的小燈依舊亮著,屋子裡靜悄悄的,於冰睡得正香,哪裡有半點醒來的痕跡。於路走過去,看著睡得天真無邪的侄兒,伸手摸摸他的小臉,替他拉了一下小毯子,搭在肚子上。
“我說了沒有吧。”海軒站在門口,身上只穿了條內褲,抱著胸倚在門口。
於路起身出來:“剛剛可能是做夢,睡迷糊了。”
兩人剛拉上於冰的房門,走廊的燈亮了,於南也起來了:“哥,我好像聽見阿冰在哭。”
“我剛剛好像也聽見了,但不是他,他睡得挺香。”於路說。
於南鬆了口氣,然後又看見他哥和海軒的穿著,不由得有些尷尬地搔搔頭:“那我是幻聽了。”
海軒說:“多半是公貓在叫春。”
“也有可能。”於路說,他想起以前在島上的時候,羅家養了只母貓,經常有公貓過來勾搭母貓,叫得跟小孩哭似的,特別��恕�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