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是一樣的，不過是誰比誰說得好聽罷了。
白寶看著瞬間就沒了蹤影，回想著凜鳳最後留下的一個滿是諷刺的笑容。滾滾的淚水洶湧而出，在臉上流的暢快。師傅，怎麼，會這樣？
孫家一個沒死透的影衛目光惡毒的盯著白寶和凜鳳。相國抱起這個唯一還活著的人心中亦是大慟，聲音悲切，“還我孫兒命來！”
白寶就這樣呆呆的站著，直到人群中出來了一個青色的身影，拉起他，又將他拉入了人群。一夜未歸。
這是凜鳳第二次沒有在寒玉床上度過十五之夜，上一次是青彥，這一次是白寶。凜鳳覺得自己點很正，至少到目前為止都是百發百中的。
最傻的人就是把雞蛋放到同一個籃子裡的人，專情不如多情。
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散了發，隨手把白寶送的紅木髮簪丟到一旁。寶兒呀寶兒，你當初究竟是為了什麼才護著這髮簪的啊。
晨光，炊煙，接著是街道上漸漸浮起的喧囂聲。
凜鳳倒在院中的搖椅上，一手執書一拿著桃花釀。
“吱嘎——”庭院的木門開了，白寶帶著從街上買的早點走了進來。看著凜鳳散開的發，心中微微一痛。
“師傅，寶兒買早點回來了。”
“哦，寶兒回來了呀，師傅今早不餓，不吃了。”頭也不抬的看著書。
白寶的手緊了緊，“師傅，不吃早飯會餓壞身體的。”
“沒關係，為師不是凡人，本就該是辟穀的，以後吃飯不用再算上為師了。”
“……”
“寶兒沒事就去練功吧，功夫練好了就能早日出師到外面去見見世面，不用在憋屈在為師這個小地方了。”
白寶本是想說些什麼，可是看著凜鳳一副不以為意，像看待陌生人一樣看自己的目光，生生的就嚥了回去，小聲的回了句，“是。”就端著早飯進了廚房。
凜鳳也依舊在搖椅上看著書喝著酒。看著白寶從廚房走出來，站在自己身邊一動不動。
“寶兒找為師可是有什麼事嗎？”語氣生疏、平靜。
“師傅還沒有給寶兒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