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說著就挽住了白寶的手臂,整個人向著白寶倒去,半敞的酥胸也在白寶身上蹭來噌去。
白寶皺了皺眉,抽出手拿出一錠金子扔進了老鴇的懷裡,“可否借一步說話,本公子想仔細的挑些妙人兒,也不負了本公子來這一趟。”
老鴇收起金子眼中精光一閃,喜笑顏開,“公子裡面請,隨奴家來!”
凜鳳倒坐在暗紅奢華的床榻上,身旁的少年,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紗做的袍子,腰間繫了一根碧綠色的帶子,大半個胸膛和兩條修長纖細的腿都露在外面,隱隱還能看見茱萸兩點和雙腿之間的春光。
這少年骨架纖細、面板柔嫩,也有著同白寶那樣的一雙乾淨羞澀的眼睛。所以凜鳳叫了他。
其實凜鳳對白寶還是有情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凜鳳才想找辦法斷了這情。
當一個人的身體開始學會背叛的時候,接下來的就是心了。
少年倒了一杯酒,笑容甜美的遞到凜鳳嘴邊。
凜鳳一笑,“喝酒嘛倒是可以,不過單單是這酒味可是不夠的。”
言畢就,拿過就一飲而盡,拉過少年就貼上了少年的唇。
舌,遇見水就成了龍,不停的嬉戲,來不及吞嚥的酒水和津液順著少年的下巴流了下來。
凜鳳退開身,看著少年笑道,“這樣的味道才夠香。”
少年羞紅了臉,凜鳳一個翻身把少年壓在身下,他不想再等,情慾不失為發洩最好的一種辦法。
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少年細膩的胸膛,另一隻手也繞到了少年的身後,輕輕地逗弄著閉塞的菊門,少年仰著頭髮出一聲細小的呻吟。
凜鳳抬起少年的腿環在自己的腰間,剛想挺身而上,腦海中突然就想到了初見時白寶的模樣。小小的少年垂著頭,耳尖發紅,侷促不安的蹂躪著雪白的衣角。接著又想到了白寶受傷時侯的模樣,單薄的人滿臉血汙的倒在泥濘的地上,瑟瑟發抖,卻緊握著插在胸口的髮簪。然後又想到了白寶十五之夜的模樣,滿眼的拒絕和恐懼,不停的向後退著。最後又想到了現在白寶的模樣,溫潤如玉,淡定從容,像是雪山上安靜綻放的蓮。
凜鳳心中一痛,慾望如水般退去,閉了眼,緊緊地擁住身下的少年。
少年也感到了凜鳳的異樣,便伸出手輕輕的抱著凜鳳精壯的背脊。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老鴇見到眼前這一幅男男纏綿、活色生香的情景,看的痴了。
而那隨老鴇同來的男子確實僵直了身體。
凜鳳一把拉過被子蓋在少年身上,自己隨意的理了理衣裳,坐在床邊,面色不善的看著老鴇,“怎麼?這傾城院可真是你的地界呢,無論哪裡,都是想進就進的嗎?”
老鴇臉色一紅,訕笑道,“公子哪裡話,是奴家沒了禮數,奴家給您賠罪了。”
凜鳳皺皺眉,“可是有什麼事嗎?”
老鴇連忙把身後一個蒙著白紗的男子推上前去道,“這是我們這裡今天新來的蓮公子,真真的一個妙人兒,想來公子該是喜歡,奴家就自作主張的給您帶來了。”
凜鳳瞥了一眼那白衣男子,道:“客氣了,好意本公子心領了,不過不必麻煩,請回吧。”
老鴇指了指床上的少年,看著凜鳳為難道,“公子有所不知,這孩子他哥哥尋他來了,說是家裡出了急事,奴家這才不得不前來打擾,還望公子見諒。”
老鴇見凜鳳點了點頭,便遞了一個眼神給床上的少年。
少年會意的下來,對著凜鳳行了一禮,走到老鴇的身後。
老鴇帶著少年走後,屋裡突然按進了下來,只剩下凜鳳與那白衣男子靜靜的對望著。
“你來這裡做什麼?”
那男子摘掉面紗,赫然就是白寶。
白寶也不尷尬,對著凜鳳微笑道,“寶兒擔心師傅,所以就跟來了。”
凜鳳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了起來,“你倒是理直氣壯。當初給你那雙魚佩,可是讓你用來監視為師,打擾為師好事的?!”
白寶微微一笑,坐在凜鳳身邊,剝了個荔枝送到凜鳳嘴裡,“師傅教訓的是,寶兒以後不會了。”
凜鳳其實是有點惱的,但是看著白寶一臉微笑的給自己喂這喂那也不好發作。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凜鳳有個毛病,或者說是怪癖,那就是吃草莓不吃草莓跟,只吃草莓尖。
白寶拿了一個草莓遞到凜鳳嘴裡,看到凜鳳只是咬了尖就別過了頭不再吃了,以為凜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