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就是這隻壁虎放走了褐鼠!”
“真不敢相信!它是怎麼到達那裡去的?!”
“竟然這麼輕易就被它混進去,看來有必要對各個牢房進行嚴謹措施,加強戒備了!”
眾大王對此又開始發表言辭,而其中一個大王看著這隻壁虎,好像聯想到了什麼,對閻王說道:“閻王大人,臣忽然聯想到一事……”
“什麼事?”
“閻王大人,您還記得獵澤嗎?就是那隻因犯叛亂罪而被您的火焰燃燒貽盡的冥界生物,蜥蜴。”
聽到獵澤這個名字,閻王眉頭一挑,他當然記得那個狂妄的傢伙。
其他大王就不以為然了,立即反駁道:“獵澤不是已經死了嗎?這時候提到他是有何用意?難道你想說,這隻壁虎和獵澤有什麼關聯不成?”
“壁虎和蜥蜴以前就有過深往,出於他們為同類生物的考慮,不得不讓我有此聯想,看到壁虎的時候我就有種預感,如果獵澤僥倖還活著,並且與壁虎有所聯絡的話,那這起事件就可以得到解釋了。”
雖然有個別大王不贊同,認為獵澤早已被燒死,不可能還活著,不過大部分大王卻對此觀點有所顧慮,內心按耐不住那股不詳的預想,想起那個曾擾亂冥界秩序,企圖謀權篡位的獵澤,如果他還活著,這起事件又是因他而引起的話,那這就是一件極其嚴重的事!
眾大王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最後終於達成一致意見,向閻王進言道:“閻王大人!為了剷除後患,必須馬上傳令下去,查明壁虎的具體身份!查出他背後的指使者!絕不能再讓狂妄之徒擾亂冥界的秩序啊!”
“哼。”閻王卻是一哼笑,深紅的眼瞳看向那隻壁虎,嘴角露出了笑意,說:“不是挺有趣的麼。”
閻王大人的心情好像變好了!只是眾大王完全搞不懂,為什麼閻王大人的心情會變好?明明現在的情況比之前還要糟糕還要嚴重啊!到底是哪一點讓他覺得有趣了?眾大王擦著汗,把話壓在了心裡。
人偶本鋪,守宮再次出現在店裡,目的自然是為了得到殊隱的協助。
“我是不會協助你們的,不要再讓我重複同樣的話了。”殊隱再次拒絕道。
“……你還真是頑固。”守宮拉下了表情,他料到會是這樣的回答,就一改之前的態度,語氣變得不屑起來。“嘛,算了,不管你答不答應,我們的計劃是不會變的,我會再從冥界放出一隻生物,作為新的‘容器’。”
“再放出?”聽到這話,殊隱明白了一件事。“原來把褐鼠從牢裡放出來的是你!”
“沒錯,本來是打算拿褐鼠做‘容器’的,但最後卻被你們幾個阻礙了,不過也因此讓我找到了你,雖然被你拒絕是一大損失,但今天我更多的是來告訴你,這次被選中的‘容器’,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的。”守宮不懷好意的笑兩聲,繼續說下去:“她的名字,我記得是叫溫朵吧。”
“……!!”聽到這個名字時,殊隱的臉色頓時變了。
守宮:“因吞食大量的人類和其他生靈而被永遠的封印,還真是可憐啊,不過沒關係,很快她就能自由了,我會解放她的。”
“你還真會做膽大包天的事呢!”殊隱頓時散發出冷冽的氣場,直逼向守宮。“現在停手還來得及。”
夾雜著殺意的氣場讓守宮反射性的向後退去,但他的表情還是保持著獰笑,笑道:“哈哈!她是你的同類嗎?那我就更需要解放她了!能見到好朋友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啊!”
殊隱再次發出警告:“我再說一遍,給我住手!”
守宮:“如果我說拒絕呢?”
“小子,你以為,你這是在跟誰說話呢!”殊隱手指一挑,四個人偶立即圍住守宮。“你別想從這裡活著出去!”
只聽見“咯吱”一聲,長長的利刀瞬間從人偶的手臂裡伸出來,四個人偶從四個方向一齊朝守宮揮刀橫劈過去!四把刀快速利落的切開守宮的腹部,身體頓時被一分為二,血一下子迸了出來。
可是,本因被重創的守宮不僅沒有喊叫,這時候反而又笑出了聲,他的身體也逐漸消失了。
“原來是分·身。”
“哼哼。”守宮奸笑,最後說了句:“你就好好期待與她的感動再會吧!”分·身便完全消失了。
沒想到對方會盯上溫朵,這讓殊隱難得擺出了嚴肅的表情,只有溫朵,他是絕對不會讓守宮碰她一根汗毛的!
“絡新女。”殊隱呼喚一聲。
絡新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