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於銘衛順著郭棟手的力道坐下,然後在對方跪坐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並開始解自己腰帶的時候,獅哥的眼中迸射出興奮的光彩。
“誰讓我今天心情好呢。”
長毛的厚地毯讓郭棟跪坐的比較舒服,他把胳膊壓在於銘衛的腿上撐著自己的身體,然後把小獅子從衣料下解放了出來,輕笑著吻了吻興奮不已的小傢伙,“你可給我快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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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郭棟他們這邊的愉悅旖旎不同,邢業剛從遊戲中退出來,就被傭人告知老爺叫他過去,這讓邢業本就因邢美惠而打了折扣的好心情,變得更加惡劣了。
在心裡告訴著自己還不是時候,邢業收起了自己眼中的冷酷,穿上漢服換上了平時陰鬱淡漠的樣子後,他走出房門徑直去了刑父的書房,並在裡面看到了一身華麗唐朝服侍的邢美惠。
他們之前應該是相談甚歡的,眉眼間的笑意甚至都還沒有完全散去,但因為邢業的到來,父女兩人的神情都冷淡了下來。
“父親,姐姐。”
邢業疏離的喚了兩人一聲,然後就垂首站在離門旁不遠的地方靜默不語了,但他的餘光卻是注意著他那個名義上的父親的,並且因為對方現在模樣,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快意。
因為不明原因的器官衰竭,刑父的身體是離不開藥物營養液的,並且因為抵抗力極低,他也不能直接接觸未經消毒的普通空氣,所以這會兒他整個人都被包裹在太空服一樣的營養囊中,營養液一直浸泡到他的頸上,口鼻則罩著氧氣罩,要靠著腦波控制的智慧輪椅將他的思維轉化成擬真聲音,才能跟外界溝通。
“邢業,美惠說你跟顧家的少爺玩在一起,你要好好跟他相處,千萬不能得罪他,也少動什麼不該的心思!”
刑父的聲音從輪椅的小音箱中傳出,忽略掉語氣的略微平板,幾乎就跟真人一模一樣,而他透過透明面罩看向邢業的目光,則隱隱的帶著些審視。
如果可能,刑父是不希望邢業跟上流階層的人扯上關係的,怕他不安分,但這次卻少不了他來搭橋牽線,所以只能先在言語上警示一番,然後再讓人暗中注意了。
“是。”
邢業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淡淡的應了聲是,然後見刑父再沒話對自己說了的樣子,就轉身離開了房間,直接出門開車離開了刑家。
“哼……像什麼樣子!”
刑父在邢業離開後不滿的哼了聲,感覺到隨著自己的動怒有些頭暈,他忙又平復下了情緒。
邢業這個兒子,對刑父而言是個礙眼帶災卻又不得不留在身邊看牢的存在,邢業的生母是個毫無背景的漂亮實習職員,當年他追求對方被拒就迷女幹了對方,事後那個女人自己消失不見,刑父也沒在意,卻不料幾個月後在他老婆臨產前,那個女人忽然挺著大肚子拿著男胎證明的找上門,害得他妻子早產傷了身體不能再孕。
而在他父親子嗣為重的要求下,他不得不留下這個私生子,結果她妻子抑鬱成疾,殺了邢業的生母后又自殺,鬧得他聲名狼藉要離京暫避,妻族鬧騰父親氣病,好不容易確立長女的繼承權安撫住妻族,他父親病故他掌握了實權,結果卻又查出他的死精和不明原因的絕症,所以邢業這唯一的兒子就不得不好好留著,等到邢美惠結婚後,無論嫁人還是招贅,都由邢業留下血脈過繼到邢美惠名下,來繼承刑家的產業,刑父是絕不會讓自己的家產便宜外姓人的。
“爸爸別生氣,當心身體。”
邢美惠走到父親身邊,隔著營養囊衣撫上了他的手臂……儘管對眼前這個男人同樣沒感情,但身為刑家的正牌繼承人,裝個孝女邢美惠還是很在行的。
也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生母和邢業生母的死因,所以邢美惠對邢業親近不起來也恨不上,所以她早就決定,只要對方本本分分的不肖想屬於她的產業,以後她就每年給些分紅的養著也無妨。
“嗯,美惠啊,聽說你在遊戲裡有喜歡的人了?”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刑父看著邢美惠勉強的笑了笑,心裡已經在考慮女兒的婚姻大事了,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招個家境一般的上門女婿,這樣才能確保在繼承人的問題上不會有變故,所以在聽保鏢說女兒有喜歡的人了之後,他就上了心,但過了許久不見女兒有動作,這才有此一問。
不論如何,他要在死之前,看到孫子出生才行。
“也不算啦,就是有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