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詢問什麼。
解□上的大氅交給一旁的機器人僕從,雅各布示意關德琳走過來……在大門剛一合攏後,就語氣淡淡地說:
“關妮,你太讓我失望了。”
雖然被喊著暱稱,他的語氣裡的某些東西卻讓關德琳遍體生寒。
“您……”她躊躇著開了口。
但她剛剛吐出了這個音節,就被男人掐著脖子提了起來。
雅各布比關德琳高了足足將近二十公分,Alpha的身體素質和力量又是出了名的強悍……這一掐、一提之下,當即卡死了女會長所有的辯解之詞。
……連帶著她的呼吸一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關德琳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粉紅色,她不敢掙動什麼,只是雙手虛虛搭在Alpha掐住她的右臂上,一雙美目裡全是哀求之色。
雅各布又收緊了一點手指的力度,然後慢慢地把女人拉近到面前,直到自己的和她的鼻尖對在一起:
“關妮,你太讓我失望了。”他重複著又把這句話說了一遍,“之前讓那個Omega私自逃出維促會,我就已經大度地沒有去追究你的失誤……這次居然在他的真實家世上都敢給我捅出來這麼一個大簍子了。”
關德琳虛弱地閉上了眼睛,窒息的黑霧彷彿隨著男人說話的吐息圍繞著她無孔不入……到了最後,她甚至都有些聽不分明男人說出的話語。
雅各布鬆開手指,冷酷地看著女人 著跪跌在自己腳下。
貪婪地連續呼吸了好幾口空氣後,關德琳才從呼吸不能的痛苦中勉強回覆過來。
饒是如此,她渾身上下包括手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她把自己的臉貼到男人的皮鞋尖上,不敢抬起頭看對方一眼,低聲說出的話語也因為受損的聲帶帶著明顯的艱澀感:“……都是我的錯。”
雅各布 自己被女人壓住的右腳,慢慢地向房間的二樓走去。
“別再讓我失望了,”男人用一種堪稱柔情的語氣說,“否則的話,我會重新考慮之前向你做出的承諾。”
仍然跪伏在地上的女人像是被耗盡了所有精力般地一動不動,但在聽到這句話後卻情不自禁地挺直了一下脊背。
。
“奧法里斯家族面臨著自存在以來的最大危機……”
在費迪南德·奧法里斯用一種冷靜而又不失慎重的語氣說出這句話後,偌大的主廳裡的族人們臉上顯露出了各自不同的神色。
夏佐抬眼看了一眼魯道夫。
上將只是在聽到祖父這樣說時微微皺了下眉,隨後又恢復到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但在察覺到夏佐看向他的目光後,他卻柔和了一點面部的表情,然後藉著披風的遮蓋悄悄伸手把對方的指尖握在掌心。
夏佐反握住了男人寬大的手:那裡的觸感是一如既往的乾燥和溫暖。
環視了一週,把子孫的神色盡收入眼底後,老奧法里斯喟然長嘆:“按照議會和軍部今天早上的反應來看,他們應該已經猜向了這個方向。”
“什麼議會和軍部?”西奧多冷哼了一聲,“不過是艾登那個白痴和雅各布那個老混蛋打著議會和軍部的旗號,在自以為是地裝神弄鬼而已。”
“如果我當日把你放到軍界,”老奧法里斯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你會是一個比雅各布還要大的野心家。”
“這是您的損失,”西奧多傲然道,“若我當日進入軍部,莫說魯道夫如今不會被如此排擠,就連大哥我也能保他一個平安。”
“胡鬧!”費迪南德呵斥他道。
挨著西奧多坐的是一位女性Alpha,魯道夫和夏佐舉行儀式那天乘坐的豪奢無比的超迴路軌車便是由她主管的家族企業提供的。
“李斯特……”她用指節 了一下有著硬線條的下巴,“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過又好像沒有聽過。”
“他是六百年前日曜的軍團長。”西奧多接過了她的疑問,“一位偉大的革命家。”
“注意一下你的言辭,西奧。”女Alpha皺了下眉,“你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的態度能不能改一下?”
“需要改變的是你,我親愛的妹妹。”西奧多說,“你很快就會發現我們……”
老奧法里斯用力地拍了一下扶手,打斷了自己兒子的話:“安靜!”
儘管一開始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姓氏,但在短期內被提及到了兩次後,夏佐情不自禁地收緊了自己握住魯道夫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