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孩的身影隱沒前,她笑著道謝。
金色的能量在她道玩謝後瞬間收攏,女孩和半妖就化為一顆拳頭大小的銀灰色珠子,靜靜的飄浮在半空中。
「這樣就,結束了。」伸手將兩顆珠子納進懷裡,死麒舒了一口氣。「回去吧。」
「等等。」姬路將隨著女孩消失而落在地面的書拾起,拍掉上面沾到的塵土。「連這個一起帶著吧?」
「嗯。」將書拿在手裡看了幾眼,死麒忍不住握緊了拳。「休息過後,就完成她的願望吧。」
「當然。」搶在死麒動手前,姬路迅速將地上的道具和白布收拾好,朝著他伸出手。「傷患就要有傷患的樣,誰像你受了傷還這麼愛動的?」
「又不是躺下了,要我不動很痛苦。」
「是嗎?意思是你很厲害羅?」
「嘶……!狩!你明知道我胸口有瘀血的!」
「我這是在提醒你是個傷者的事實。」
「搞啥……我又不是……」
「嗯?還想說什麼嗎?」
「呃……哈哈……不,沒有。」
「快回去休息,小月應該還在硬撐著等我們回去。」
「我是在走了啊……」
血書55(完結)
尾聲「本家果然是想利用那些妖化的孩子們做壞事。」將客廳矮桌上放著的腰果抓了一把在手裡,死麒仰躺在沙發上享受著清涼的冷氣,嘴裡還不斷喀啦喀啦的咬嚼著。
「這你不是在和小月報平安時就已經知道了?」將剛煮好的綠茶濾掉茶渣,裝進罐子裡放涼,姬路頭也沒抬的應到。
「說到這個,小月。」再扔了一顆腰果進嘴裡,死麒轉頭對著在電視旁陪咎砂羅打電動的凜月喚到。
「嗯?」原本專注按著把手的凜月,在死麒喚他時分了神,操控的瑪莉就這樣直接跳進洞裡。「啊……掛了。」「哇哈哈,換我接關。」咎砂羅高興的將把手由凜月手裡抽走,按下接關鍵。
「我說,你和砂羅也別老連名帶姓的叫我。」吃完手上的腰果後,死麒猛的坐起身,卻因此扯到腰間的傷口。「唔……痛痛痛……」「活該。」端著剛煮好的奶綠,姬路抬腳踩在他的腿上。「讓讓,你這大形路障。」「狩,你這傢伙怎麼講話越來越毒?」皺著臉坐起身,他逕自由姬路手上的拖盤裡拿走一杯。
「因為我發現有人不用罵的就不會聽話。」在他身旁坐下後,姬路才招呼著另外兩人。「小月,砂羅,茶泡好了。」「謝謝。」轉身接過姬路遞來的奶綠,凜月輕輕啜了一口後才抬頭看著死麒。「對了,你剛剛的意思是?」「吶,都是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家人。」死麒抬起手指指著自己,「卻和外人一樣連名帶姓的叫,不是很奇怪嗎?這樣感覺很生疏。」「……那就和姬路一樣叫麒,你是這個意思嗎?」一直認為會住在一起只是因為咎砂羅和死麒之間有契約關係存在,而從沒想過會被當成家人的凜月愣了一下之後,笑著問。
「是這樣沒錯。」肯定的點了點頭,他側過身靠在姬路肩上。「也請叫這傢伙的名字就好,別看他都不表態,其實介意的要死。」「……咳,我什麼都沒說。」被說出內心話的姬路假意的咳了一聲,轉過頭時不經意的露出羞紅的耳廓。
「看吧?」咧嘴笑了開來,死麒故意用力的往後壓了幾下。「家人就要有家人的樣子,生疏成那樣會讓我很不自在。」「……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是吧?砂羅。」瞥了眼停下手上動作卻遲遲不肯轉過身來的咎砂羅,凜月眼尖的發現他連脖子都漲紅了。
兩個嘴硬到讓人放心不下的家夥。
和死麒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兩人同時笑了出來。
「幹……幹麻!笑什麼笑?!」惱羞的咎砂羅紅著臉轉過身來,裝腔作勢的吼了幾句。只不過氣勢全被他如關公般的臉色給消去大半,剩下那讓人忍不住想拍拍他的可愛感。
「沒事沒事,笑也不是笑你。」捻起一顆腰果放進嘴裡,凜月轉頭看向窗外的綠意。「天氣真不錯啊……」「剛剛到底在笑什麼!快說!」總覺得自己被耍的咎砂羅纏住凜月,不斷的嚷嚷著。
「真的不是笑你。」死麒也轉過頭看了一下窗外,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它們現在,應該過的還不錯吧?」「……那間廟的廟祝人還不錯,而且只有我們知道在那。」「所以不會被本家或平野家任何一方找到,這也就是為什麼回來臺灣後還拉著你們到處跑的原因。」「過幾天等你傷好一些,再去看看它們吧?」「一年去個幾次就好,別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