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牛郎悶悶應了一聲,貌似這傢伙還沒有扒過自己衣服……居然還要看那種地方……不對呀,為什麼他感覺這個場景無比熟悉……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把我脫光光了?”
“剛剛沒有發現嗎?我還以為你知道。”吳剛裝傻。
“我以為是我自己脫的。”牛郎很天真的回答。
吳剛默。他記得牛郎沒有裸睡的習慣……既然沒有,誰會莫名其妙的自己把自己脫光啊……
吳剛將牛郎翻過去,讓他趴在自己腿上,檢視著那朵不久前剛被摧殘過的小菊花。然後默默地,伸出爪子,戳了一戳。
“……”牛郎忽然覺得這個場景也好熟悉,於是繼續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碰我那裡了?”
被如此詢問,吳剛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難道要說“是,不僅碰了,還進去了”,或者逃避責任說“沒有”嗎?
吳剛的沉默沒有引起牛郎的太大反應,只是過了一會兒,牛郎的問題更加令吳剛招架不住,他問:“你昨天晚上把什麼東西塞進去了?”
吳剛開始懷疑牛郎之前在裝傻了。
“唔……我……”吳剛徵支支吾吾地考慮該怎麼回答,牛郎下一個問題又出來了:
“那個東西感覺很熱很硬……在那裡戳來戳去的……”牛郎很淡定的回憶著某些零星的片段和感覺,“還很粗很長,進去之後頂的我好難受……你到底把什麼東西放進去了?”
面對牛郎如此淡定的描述,吳剛表示他有感覺了……
咳……還是回來看菊花,沒有受傷,只是有一點點紅腫而已,只是有點紅而已……貌似可以再來一發的樣子……
被人長時間的盯著那個地方,牛郎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你看完了沒?”
兩團白花花的臀肉在眼前晃來晃去,吳剛頓覺口乾舌燥。
“你頂到我了。”
“咳……”吳剛尷尬的咳了一聲,動作迅速的給牛郎提上褲子,他怕自己再看一會兒就忍不住直接提槍上陣了,“好了,只是有點腫。”說完,讓牛郎坐一旁去吃飯。誰知牛郎沒有離開,反而一把抓住吳剛的那根,還用兩隻爪子不老實地摸了幾下,“你昨天晚上用這個?”
吳剛嚥了一口唾沫,一手按住牛郎的毛手,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而認真:“你是不是記起昨晚的事情了?”
牛郎看向吳剛,緩慢而遲疑的點了點頭,“你脫了我的衣服,把這個放到了我那個地方,動來動去的,不過很舒服……後來就很奇怪,我尿床了?”說到這裡,牛郎可疑的臉紅了,“真的好奇怪……”
“這種事不奇怪。那不是尿床,是射/精,我們做的事情,嗯,叫歡愛。”吳剛本來想說交合,覺得這個詞好沒有愛,所以就換成了“歡愛”,“想不想再做一次?”
“不。”牛郎果斷搖頭。
“不舒服嗎?不想再體驗一次嗎?”為了下半身的性福,大灰狼開始誘哄小白兔。
牛郎繼續搖頭,“這種事不是要和喜歡的人做的嗎?”
吳剛內心抓狂,“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還是說,你不喜歡我?”
牛郎依舊搖頭,“我還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感覺,怎麼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你?而且,如果這種事是和喜歡的人做的……那為什麼,我記得我好像和別人做過這種事情?不過,好像哪裡不太一樣……”
吳剛沒有回答,他默默給牛郎餵飯,心中卻有一個擔憂慢慢浮上心頭。那是他早就有的擔憂,只是時間太久了,什麼都沒有發生,讓他將這份擔憂埋在了心底,但是今天牛郎說的話,令他的這份擔憂重又露出水面。
他擔心牛郎會恢復記憶。
牛郎一旦恢復記憶,他就會記起一切,牛郎的記憶、織女和那兩個孩子都會成為自己的阻礙。沒有人能接受一個男人喜歡自己,尤其是像牛郎這種從小生活在村子裡的人,小村子民風淳樸,哪裡能接受的了這麼驚世駭俗的戀情。何況,最重要的一點是,牛郎不喜歡自己,他喜歡的是那個該死的化名織女的王母娘娘的情人七仙女!這種和自己母親搞在一起的女人也配和自己純潔的牛郎在一起!還生了兩個孩子!
牛郎雖然詫異於吳剛莫名的沉默,但也沒有問什麼。
吃完了早飯,吳剛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心中微微嘆了口氣,就算日後牛郎會恢復記憶又怎麼樣,把握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去看牡丹花會吧。”現在應該創造機會培養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