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樣對你有好處就行了。”男人間的相處是見很神奇的事情,特別是家裡有個難伺候的老婆的男人似乎格外容易引人同情。等等,那個‘老婆’是怎麼回事,最近果然太累了,思維都混亂了。扯出一個攝像頭的謝斐然想。
找出房間所有的攝像頭之後謝斐然就躺在床上看起基地地圖和背面的注意事項,肖堯則自覺的收拾打掃屋子。
“基地每天都在固定時間放水,熱水需要額外提交物資,住宿區也是限時供電,啊,真麻煩啊,做什麼都需要提交物資。”看完基地的注意事項謝斐然不
滿的在床上滾了一圈,抬腳踢了踢正在拖地的肖堯,“我們包裡還剩些什麼?”
出發時肖堯拿出以前收集到的登山包裝了不少東西,謝斐然大概翻看了下,基本都是乾糧和水,剩下的也就是一些換洗的衣服。就是不知道在進過基地的收繳後還能剩下多少。
“上繳了百分之四十,衣服之類的都還在。”肖堯老實回答,抬頭見謝斐然再次陷入沉思,猶豫了片刻問道:“你和那個頭領,你們?”
肖堯腦子裡一直迴盪著莫筠侯剛吩咐劉肆時,劉肆的那句‘老大,你看上那小子了’。那瞬間他之前對莫筠侯的好奇和敬重全都消失,只想帶著謝斐然離開。
“就是一些交易罷了。”謝斐然無所謂的揮手。
肖堯握拳的手緊了緊,垂下頭沒再開口。他成了那個人的累贅麼?
這邊肖堯正在安然神傷,另一邊莫筠侯和沈拓也正在就之前做討論。
“之前那個小東西的話弄得我頭疼,幫我揉揉麼,拓。”莫筠侯腆著臉拉沈拓的衣袖。
“就你事情多。”不滿的瞪了莫筠侯一眼,沈拓還是站到莫筠侯身後幫他按摩太陽穴。
“方法我是知道了,但現在沒辦法做到。”
“是什麼?”
“呵,很簡單,消毒液而已,但是實際的行動肯定不會那麼簡單,裡邊應該有貓膩,嘶,疼。”莫筠侯捂著被扯得直疼的頭皮委屈的扭頭。
“那麼重要的都沒問出來你答應那麼多條件幹什麼!”沈拓覺得心肝抽的疼。
“哎呀,我是覺得那兩個人很有趣麼,特別是那個小東西,腦子不錯。”
沈拓並沒有反駁莫筠侯的話,他雖然不待見謝斐然卻不得不承認他很聰明,比大多數人都聰明。肖堯就不必說了儘管看起來在謝斐然面前老實寡言但殺感染者的樣子他見過,不是個簡單的人。
“不過這兩人,我可不認為只是什麼單純的學生。”一個瞭解太多潛逃的規則,至於另一個,是犬是狼還得觀察觀察。莫筠侯一想到那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就想笑。
“你想要離間不太可能,那兩個人之間有種讓人無法插足的默契。”沈拓對莫筠侯認真的說道:“你沒見過他們相處可能無法感受到那種‘理所當然’的和,諧。”
“我再想想。”
“不管怎麼說現在既然他們在基地裡一切都好辦,我會想辦法套出詳細的穿行方式,你今後帶隊出去也注意著收集點消毒液。”
“嗯;一會兒你叫人去大廳集合吧。你家親戚用用,表弟和表弟的情人,怎麼樣?”
沈拓白了莫筠侯一眼,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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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內人聲嘈雜。
此時莫筠侯和沈拓還沒有到,劉肆正坐在一邊擦拭著自己的愛槍。這時一個人湊到他面前,諂笑“喲,四爺,您已經到了啊,這莫老大叫我們大家來是做什麼啊。”那人湊到劉肆耳邊小聲問道。
“老大的心思我怎麼知道。”劉肆眼也沒抬的說,心裡卻暗暗叫苦,這都第幾個來問的了,老大和沈哥怎麼還不來啊。
那人見劉肆面色不太好,忙彎腰賠罪,離開時那人對著坐在劉肆不遠處的刀疤男人隱隱搖了搖頭。見此刀疤男人轉動著手上的戒指閉眼不知在想什麼。
那個刀疤男原名賈鼎,因為槍殺6人被關到這裡。本被判了死刑的他因為爆發疫病而撿回了一條命,這人向來手狠殘惡平日裡和莫筠侯極不對盤,
突然大廳安靜下來,賈鼎睜開眼看見莫筠侯和沈拓帶著兩個青年走進來。微皺起眉那兩個青年看起來很像趙錢說的人。
“怎麼我一進來就都不說話了,我沒那麼嚇人吧。”見大廳裡的人都頗緊張的看著自己摸筠侯打笑道。
此話一出廳裡那莫名緊張的氣氛就消散了,幾個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