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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開始,不準再離開我身邊哪怕一步,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的。”段離對他說。
“我沒有被控制,我沒有!”豐羽嵐小聲卻固執的重複。
不過眾人還是把他的抗議給忽略了。
幽靈幾個人商量了下一步該怎麼走的對策之後,決定讓追獵者留在原地繼續監視神明的動作,而剩餘的人則集體去會一會敵人的團隊。不過這個決定再後來被推翻了,因為幽靈認為追獵者這邊再留一個人監視會比較好,畢竟是追獵者,他不能和其他人交流,除了羅簡。
於是,羅簡就被留下了,和刑炎一起。
“我覺得也應該把阿嵐留下來。”幽靈還是覺得有些不滿意,轉頭看看段離身後的豐羽嵐。
段離一點也不情願,他站直了身子擋住了幽靈望向豐羽嵐的視線:“我已經答應過他要一直呆在他身邊的。”
“好吧,只要你能好好保護他就行了。”幽靈想了半天還是妥協了,於是整支隊伍就被分成了兩半,羅簡依舊跟著追獵者,幽靈等其餘三人則負責去滅了那些礙事的敵人們。
他們前進的方向……似乎在這一刻產生了什麼分歧,至少羅簡站在刑炎旁邊,看著他的幾個夥伴們離開的背影,內心有些惶惶不安。
只是此刻的羅簡併不知道,他的摯友豐羽嵐,也陷入了極度恐慌的情緒當中,儘管,表面上並未表現出絲毫。
那個拿著紅傘的小男孩還是跟著他!
段離握著阿嵐的手,阿嵐老實的跟在段離的身後。阿嵐的旁邊就是那孩子,舉著傘小步小步走,跟著阿嵐。這之前,豐羽嵐發現那個叫做刑炎的追獵者似乎可以看見這孩子,但是追獵者不能說話,不能給他們的隊伍更好的提示,而且追獵者彷彿只有那一瞬間可以看見這個小男孩,在那之後,他就看不見了。
他看不到,這孩子依然站在他們中間。
似乎是段離拖著阿嵐走得太快了,小孩子的步伐跟不上,男孩蹦蹦跳跳小跑追上來,伸手拽住了阿嵐的手指。小孩的手很軟也很小,阿嵐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種溫度,證明了此刻這孩子並不是鬼魂靈魂之類什麼的,他是有實體也有溫度的。
“來了喲。”阿嵐晃神之際,只聽見男孩在身邊輕聲低語,隨後迎面走過來幾個人,正是敵方隊伍的一夥人,吸血鬼隊長仍然抱著懷裡傷痕累累的女人,還有跟在他們身後高個子的壯漢。
雙方隊伍在此刻正面開始交鋒。
“阿嵐,你應該知道的,段離和我……還有那位拿槍的大哥哥,外號幽靈,這兩個人都號稱天啟者,他們加起來實力在敵人之上,正面交鋒絕對是我們贏的。”
這男孩絮絮叨叨開始說話,他拽著阿嵐的衣服,抱住了阿嵐的手臂。豐羽嵐聽見了他說話,但令他感覺奇怪的是,這男孩的話語中有著微妙的停頓之處。
不知怎麼,阿嵐突然冷靜下來了。
他從這個男孩出現開始就陷入了一連串的恐慌情緒裡,陷入了可怕的掙扎當中,只感覺自己彷彿深陷泥潭,越是拼了命的想要向上爬,越是越陷越深不能自拔。然而,在一段時間裡的恐懼過去了之後,阿嵐慢慢平靜下來並且開始思考了。
仔細想想,就會覺得這個小孩很奇怪。
他的身份,他的來歷,他的每一句話,現在回想起來都顯得那麼奇怪,阿嵐內心深處這麼想著。說起來,我應該沒有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但是他卻知道我的名字,我們隊伍裡的每一個人,他都認識,不僅是認識,而且還有一定程度上的瞭解。
就比如說,段離把自己的隨身密室給了豐羽嵐,這件事情最開始除了兩個當事人,羅簡和幽靈都不知情。可是當阿嵐第一次見到這個小男孩的時候,對方卻是知情的,他知道阿嵐身上有一個隨身密室,也知道那是段離給他的。
很奇怪,小男孩明明就是敵人,卻只把隨身密室裡面的一些醫療用品取走了,其他的原封不動還給了阿嵐,他並未給豐羽嵐造成任何實質性的的傷害,除開用一些莫名其妙的力量控制了豐羽嵐的精神。
當然,這還不是最令人感到怪異的地方,真正怪異的,是這個孩子一些無法言喻的行動和言語。
因為小男孩剛才說了這麼一句話,他說‘兩個天啟者的實力加起來在敵人之上,正面交鋒絕對是我們贏’。這句話很奇怪不是嗎?豐羽嵐這麼想著,哪裡奇怪呢?是了,這個小男孩難道不應該是我們的敵人嗎?為什麼他要理所當然的說‘絕對是我們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