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斯說:“這有什麼區別嗎?”
小孩不說話了。
黑斯擦著頭出來,說:“你就別欺負小孩子了。”
紅斯看著卡司臉上的巴掌印,問:“發生什麼了?”
黑斯看了他一眼,說:“哦,不小心手滑了。”
卡司走到小孩的身邊,說:“粒粒啊,你是哪裡來的?”
粒粒說:“都說了好幾次了,山裡來的。”
卡司看自己被嫌棄了,摸摸鼻子,說:“你父母是誰啊?”
粒粒說:“不知道,我沒有爸媽,我是蛋裡出來的。”
卡司說:“我也是蛋裡出來的。”一副套近乎的語氣。
粒粒說:“大家不都是蛋裡出來的嗎?”
卡司被戳穿了,也不懊惱,說:“明天帶你去實驗室玩好不好?”
粒粒說:“不好。”
卡司說:“我給你買很多很多的麵包。”
粒粒朝他做了個鬼臉。
黑斯說:“你帶他去實驗室要小心點,被別人看到了就抓去研究,回不來了。”
卡司說:“放心,我會小心的。”
粒粒說:“我不會去的。”
卡司說:“好,不去不去。”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婚禮安排好了,就在一個星期後,在卡司的家裡舉行。
他們都嫌麻煩,只請了木木西里來,舉辦個小型的婚禮,只有他們幾個人就好了。
黑斯和紅斯穿著黑色的禮服,卡司和久範穿著白色的禮服,木木西里笑著看著他們,說:“這款禮服就像是在等待你們一樣,我幾乎每次出宣傳畫冊都會放上他們,不知道是擔心價錢的問題,還是衣服的問題,除了你們以外,從來沒人要買這兩款禮服。”
黑斯說:“這大概是緣分吧。”他看了看穿著黑色禮服的紅斯,說:“為什麼你也穿黑色的?”
紅斯說:“你還不是穿黑色的?”
黑斯說:“我是有原因的,但是你沒有。”
紅斯說:“我的原因和你一樣。”
黑斯:“……”他忽然覺得穿黑色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婚禮緩緩的進行,音樂還是卡司不知道從哪裡借來的一個光碟裡挑的。
他們拿出誓言之血,木木西里問:“你們真的要和眼前這個人過一輩子嗎?”
他們點頭,沒有一絲的猶豫。這些年的風風雨雨,讓他們相信彼此,並願意將一生交予對方。
他們喝下誓言之血,身體熱了起來,一陣陣的刺痛席捲過來,和那些孤單無助的日子一樣,而後一股暖流湧了上來,讓人從心底感到溫暖。
木木西里說:“願你們一起走完這漫長的一生,我告辭了。”
婚禮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
沒有漫天的氣球,沒有盛開的鮮花,沒有喧譁的酒宴,不過是一個證婚人,一個溫馨的家而已。
久範拉住紅斯,吻了上去。
紅斯開始還愣著,後來也摟上了他的肩膀。
久範將他壓倒在沙發上,開始拽他的褲子。
紅斯看見黑斯帶著興味地看著他,喊道:“你們進房去!”
黑斯說:“你們這是有多急,這是要毀了這沙發嗎?”
久範開始親紅斯的耳朵,把他的耳朵含進嘴裡,舔舐起來,根本不管是不是還有別人在。
紅斯發出輕輕的呻、吟,面色紅了起來,他對著黑斯說:“夠了,你們進房去!”
久範用一隻手把他的頭掰過來,說:“看著我,不準看別人。”眼裡帶了點紅。
紅斯的臉漲紅了,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卡司在黑斯耳邊說:“親愛的,我們不進去嗎?”
黑斯說:“想進哪裡去?”眼裡帶了挑釁。
卡司在耳邊說:“你那裡。”
黑斯說:“那你在等什麼?等別人都做完了再動嗎?”
卡司拉著他就往臥室走。
紅斯的胸口被揉捏了起來,久範說:“爸爸,舒服嗎?”
紅斯仰著頭,說:“重一點。”
久範用力捏了捏他的胸前的那點,紅斯明顯有了反應。
久範一點點吻下來,解開他的褲子,問:“可以?”
紅斯扭了□子,說:“你該趴下了。”
久範掏出他的東西,說:“我知道。”一口含住了。
紅斯睜大了眼睛,發出舒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