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滿眼淚水,看著南流。
“還不去!”南流吼道。
容溪站起身,剛要邁步向前,只聽那邊良素大喊了一聲,“容溪!你給我站住!”
容溪一愣,看了看良素,良素皺著眉頭使勁兒搖搖頭。容溪又看了一眼御逸,御逸根本沒有在意他,仍緩步走向越然。
容溪終於沒有再往前走,過去扶住南流,邊哭邊說,“師父……師父……我們走吧……你流血太多了……我帶你去療傷……”
南流還喊叫著掙扎著要起身,可終究還是沒有再起來。
御逸走到越然身邊,皺著眉頭,輕聲問,“陛下為何不去療傷?”
越然咬著牙低吼道,“還不是因為你!擅做主張!”
御逸低下頭,低聲說,“都是我不好,連累了陛下。”
“你……”越然疼的一閉眼,頓了一下,才又說,“有什麼話回去再……”
等越然再睜開眼睛,發現御逸已經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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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以來最大的訊息,莫過於皇帝外出不慎摔傷了手臂這件事。朝野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在揣測,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當然,不論他們怎樣揣測,事實終究還是被越永等人隱瞞下來了。好在當時在場的都是心腹之人,淨王府中的僕人也都被越永再三告誡,決不準向外透露半點。良素當晚就在淨王府為越然接上了手臂,妥善處理好了傷勢。另一邊,御逸舊傷復發,無聲無息的躺在床上。越然無論如何也不肯離開,就連線骨的時候,他也時刻盯著御逸。
那一晚的事,越永他們幾個兄弟都心有餘悸。事後他們就架住良素,狠狠的逼問,終於逼的良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幾個人都驚異於御逸是“兔神”這件事,更難以置信的是南流和尚竟然一直欺瞞著除鼠患另有他人。不過回想起他們打鬥的樣子,幾個人都看的出來,南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