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給你換個人?”
阿次面無表情的對上他的目光,“不用,小牧挺好!”而他自己也知道這小子好的有限,又加了一句。“他很忠心,也很聽話。”
榮初不言語了,他滿含深意看了眼阿次。“脖子疼麼?”
阿次抿了抿嘴唇,一手扶住了榮初咬傷的脖頸。他硬邦邦的回答。“不疼”
榮初的目光溝溝繞繞,彷彿一條奇長的麻繩,阿次感覺是被他綁在了目光裡。不耐煩的催促道:“你還不上班,就不怕你那公司倒閉!”
“你還挑開我的不是了,真是豈有此理。”榮初嘴上說的嚴肅,卻笑吟吟的順了順頭髮,是個完全不嚴肅的精神面貌。
阿次被他看得老大不耐煩,幾乎恨不得傳球一樣把他一腳踢到公司去。睡就睡了!難道還想讓自己一大早含羞帶怯的面對他?這不純粹噁心人麼?
頂天立地的站在了榮初面前,他扶住了小牧的肩膀。小牧雖然瘦,卻很有把子好力氣,能被他當做人肉柺杖。結結實實的扛住了他。
阿次冷冰冰的點了下頭,一陣風似的扶著小牧走出去。因為走的了無牽掛。倒是走出直溜溜的一條線,也不東倒西歪了。
榮初見他使性子倒是一樂,不怕他發脾氣就怕他犯犟。帶著一大串的護衛隨從慢悠悠的上了車,日子不太平。他的護衛裝了好幾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洋行去了。
楊慕次扶著小牧一通快走,末了走的腿幾乎抽筋。坐在大陽傘下翻開報紙他默默的錘了捶腿。小牧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來來往往的端上熱茶和一籃子瓜果梨桃。靜悄悄的立在阿次身後。
阿次捶著腿,就想起榮初的手來。手長的秀氣,卻有勁。能把他的腿揉搓舒坦了。想起昨晚的舒坦不由得心中一熱,原來抱一抱親一親也有這麼大個樂子。
不動聲色的拿起一隻大鴨梨,他邊吃邊想。這些年礙於身份讓他不敢往身邊放人。愛慕他的或者他愛慕的都不敢招惹,唯獨有個雅淑。初吻是同雅淑,可也沒品出個味來。榮初是頓豐盛的大菜,雅淑是盤香甜的冰激凌,好看,精緻,但也沒有拿冰激凌當飯吃的。
如果沒有那一晚,他永遠想不到自己會和榮初滾上同一張床。手心是滾燙的,渾身是清涼的。他把手掌貼上了腦袋,懷疑自己自己是發了燒才任由榮初胡作非為,午夜夢迴暈了頭。不然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完全的沒有藉口。沒借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