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你累了,就回來找我們,我還是你師父。這裡還是你的家。”
“謝謝你!師父,不管走遍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他。若是上天不讓我知道他安然存在於這世上,我便心如死灰,可是既然讓我得知他安然無恙,我就要去找他。我相信踏破鐵鞋總有一天能再相逢的。”
“師兄,你以後要替我好好照顧師父,等我回來!”季小雙握著阿文的手,雙眼通紅道。阿文更是一臉糾結,“你在外面要好好的!早點回來!我和師父還等著你呢!臭小子!你要是不給我好好回來,我一定不會饒了你的!”一掌打在季小雙的胸膛上。季小雙眼淚就快要奪眶而出了。
季小雙受不了這種離別的戲碼,抹掉眼淚大聲說:“好了師兄,又不是不會來,放心我馬上就會回來的!等著我給你帶禮物!”
天全亮了。又是嶄新的一天。
季小雙收拾好東西,祁遠英和阿文把他送到門口,望著沒有盡頭的路,季小雙心裡有那麼一絲忐忑,不知道要怎麼走。但是很快又被自己的信念打破了,暗暗告訴自己“季小雙你一定可以的!季小粽在等你!大步向前吧!”
祁遠英拍了拍季小雙的肩膀道:“好好保重,早去早回。”便不再說話,阿文眼眶血紅,明顯就是偷偷哭過。季小雙深深呼吸了幾口空氣,提高聲音道:“哎呀!師傅師兄,你們不要這樣啦!”
揚起季小雙招牌笑臉,一臉賤樣道:“呶!師父,你不是最愛踢我的屁股嗎?快快,再踢我一腳,替我踢出個一路順風來!”說罷翹起自己的屁股擺好姿勢,祁遠英和阿文被他逗得不由得笑起來。兩個人一齊朝季小雙屁股上踢的一腳,把季小雙踢出門外。
季小雙頭也不會一直向前走。大笑著淚流滿面,一路向前。
☆、再見小芸
六年後。
“師父,隔壁街的老六叔老婆難產了,他跪在外面求你救他老婆呢!”阿文火急火燎跑進內廳對著正在畫符的祁遠英道。
祁遠英抬起頭,疑惑問:“這難產不是應該找產婆嗎?我又不會接生,找我也沒用啊?”
六年過去了,祁遠英還是一副仙風道骨,精神矍鑠的樣子。
“那產婆說老六叔的老婆是遇邪了,不敢接生呢!你去看看吧!說不定是真的遇邪了還是怎麼的,人命關天呢!”
“你先叫老六叔回去照顧,我拿了東西馬上就到!”阿文道:“哎!”就像一陣風一樣跑出去了。祁遠英收好東西便風風火火出了門。“祁師父!你終於來了!這可怎麼辦啊!我老婆生了一天一夜都還沒有生出來!快要急死我了!”老六叔一見祁遠英來了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不放。祁遠英拍拍他的手安慰道:“你先別急,我四處看看,要是真的是中邪了,我一定會盡力的!”
這還沒進到裡屋就聽見一陣陣女人痛苦的慘叫。祁遠英和阿文面有不忍。女人生孩子這事情,是女人一輩子的一道坎,過得好便是再好不過,過得不好便是一屍兩命,慘不忍睹。
“大家先回去吧!不要再這裡看熱鬧了,又不是什麼好事,是吧!產婆,你進去看看老六嬸子怎麼樣了。”阿文把看熱鬧的人遣散,回頭問祁遠英道:“師父,你看是不是真的有邪氣啊?”
祁遠英也不回答,拿出八卦鏡四處走走看看,忽然到一個地方停了下來。一張黃符被三昧真火點著,片刻燒成了灰燼。祁遠英拿出一段紅繩綁在進門的屋樑上,八卦鏡一照。立刻顯現出一個人形來。
“小芸?”阿文和祁遠英睜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芸的腿被拌在屋樑上動彈不得,一臉痛苦,一見是祁遠英和阿文,立馬帶著哭腔道:“祁師父!阿文救救我!”
“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給你超度讓你投胎去了嗎?”“我本來是要投胎的,但是下面說要我等等,等到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投胎了,我剛來這家正要從屋樑上跳下去,不知道這上面使了什麼法術把我困在這裡動彈不得,時辰快到了!再投不成胎我就要灰飛煙滅了!祁師父你幫幫我吧!”
小芸的臉色越來越黯淡,就像要灰飛煙滅了一樣。祁遠英對阿文道:“快!把門口的鏡子給我摘掉!”阿文得了指示立馬上前摘鏡子,鏡
子一摘祁遠英單手結印,唸了一句咒語,小芸的身體立馬就自由了。
“多謝祁師父!”小芸行了個禮,回頭對阿文笑了笑,道:“阿文,我要投到這家做女兒,你要記得常來看我!”阿文眼睛酸酸的,道:“你放心投胎去吧!我一定常來看你!將來娶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