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
柳師父有點子刁蠻,看起來也不是省油的燈,比起當年的師叔,長相,性格什麼各方面還差得遠呢!但是師叔又不在這裡,而且師父看上去也不像對師叔有意思,正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如果師父不討厭柳師父,自己勉強一下還是可以接受的。
想到這裡,阿文就想起自己當年自己和小雙還有季小粽一起撮合師叔和師父的情境,那時候都是小雙想的招,小雙鬼點子最多了,要是他現在在這裡就好了,一定可以想出一大把點子。想想就好想笑。
阿文越回想以前就越加深了一份對季小雙的思念。情不自禁感嘆道:“臭小雙,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嘛,讓人家怪想念的!”說完又惡氣狠狠道:“要是哪天你會來了我一定要讓你把我對你的想念全部還回來!我要你給我捶背捶腿天天伺候我!我的想念可不是便宜貨!”
阿文失魂落魄走在路上。穿過一條巷子,吵鬧的街道如退潮一般越來越遠。再轉過一條巷子,就到了家門口。阿文慢吞吞從袋子裡掏出鑰匙準備開門,一道黑影從背後撲上來,鎖被鑰匙轉動,“咔擦”一聲,門正好在這個時候開啟了!阿文被黑影撲倒,一個不小心沒站穩,拌著門檻,向地上撲去,摔了個狗□。
罵人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見後背一陣爽朗的笑聲。那聲音熟悉地不能夠再熟悉了。阿文的嘴角莫名地揚起來,疼痛也顧不上了。
“師兄!我回來了!”
☆、婚禮
季小雙抱著我阿文的腰,笑的賊兮兮的。“師兄,我走了這麼久,你有沒有想我啊?”
阿文一把把季小雙掀翻在地,這下局勢就變成季小雙被阿文壓在地上了。阿文擦了一把眼睛,掄起拳頭就往季小雙身上招呼,疼的季小雙直哆嗦,嗷嗷大叫起來。“師兄!我是小雙啊!你不認識我了?”一邊閃躲阿文的拳頭,一邊大叫道。阿文打了好一會而才停手,兩個人累的氣喘噓噓。
“臭小子!想讓我不認識你?你化成灰我都認得!”季小雙揉了揉被阿文打疼的手臂,埋怨道:“知道是我還打我!真是的!你怎麼又長胖了!快起來!疼死我了!”
阿文從季小雙身上爬起來,揉了揉拳頭,老實說那幾掌打得是挺帶勁的,自己手都紅了。這會兒才打量了一下季小雙。六年過去了,個頭又長高了一點,身體也變得結實了一些,唯一不變的是那副看起來就賊賊的臉,好吧,阿文還是得承認,這小子是比自己帥多了。
“你個白眼狼兒!這麼多年也不來一封信什麼的,讓我和師父為你提心吊膽牽腸掛肚,我剛剛那幾拳還是客氣的呢!”
季小雙“呵呵”一笑,摟著阿文的肩膀道:“我這不是回來看你們了嗎!不要生氣了!我還給我你帶了好東西!先進去再說啦!趕路累死我了,這又被你一頓海扁,我要先休息一下!”
兩兄弟摟著肩膀進門,祁遠英正巧從屋裡出來,沒留意季小雙回來了,正要罵道:“阿文,剛剛在屋外和誰吵吵鬧鬧的?”季小雙眼眶發酸,一下跪在門口,對祁遠英道:“師父!小雙回來了!”祁遠英猛的一臺有,見季小雙完好無損地站在他前面,一下沒忍住,也留下淚水來。
一把抄起旁邊的掃把,照著季小雙就是一陣打,把季小雙打得上躥下跳,哇哇大叫。“師父!你饒了我吧!是我不好!我錯了!我不敢了!”見季小雙這麼背師父打,阿文只好上去勸祁遠英道:“師父別打了!小雙剛回來可別把他嚇跑了!再說我剛才已經海扁他一頓了!”祁遠英這才住手了,把掃把一扔,哼了一聲就回房間了。
“小雙,你完了!師父可比我難哄多了!”季小雙背上捱了幾下疼得齜牙咧嘴,又死皮賴臉笑道:“放心,我有辦法!保證師父不會再生氣了!”
這兩頓打著實讓季小雙手受了點輕傷。但是心裡卻是一份沉甸甸的幸福和踏實。值了!
“師父,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季小雙
偷偷溜進祁遠英的房間,小聲道。
祁遠英不理他,徑直看書,就當他是空氣。季小雙把藏在身後的手拿出來,一個精緻的盒子放在祁遠英的面前:“貢品普洱!師父,我知道你最喜歡了!”祁遠英用餘光瞄了瞄,不為所動。季小雙又從袋子裡掏出一個手錶,道:“師父,洋表喜歡不?這下你以後作法的時候就不用臨時算時辰了!”
“買這些東西幹什麼?你是出去做生意嗎?浪費錢!人找到了沒有?”祁遠英接過表,淡淡問道。
季小雙搖搖頭:“沒找到。我先回來看看你們,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