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
楊峰說著看了眼江一,似乎是想讓他拿主意。
江一趕忙跨開一步拉開距離,“NO,別來這套,我只負責牽線搭橋,現在人到了,到底行不行看她自己的,我不管,人家舒新明也說了,他也不管。您老自己看著辦。”
楊峰拿出一盒煙,自己拿一根,遞給江一一根。一人一根菸放在鼻子下面來來回回的聞——解解饞。
“沒想到你還真忍得住,戒了這得有兩個月了吧?”
楊峰嘆了口氣,無奈道:“唉,這都是逼出來的啊。你還不錯嘛,這麼久了也沒犯。”
江一黑線,“我本來就沒什麼煙癮好不好?你自己是老煙槍別把別人都當抽菸狂。”
“成,成。就我煙癮大行了吧?舒琳琳的事兒我得回去考慮考慮,做個計劃,看收了她是賠是賺。
舒新明要是問起來的話你就如實回他,說我要考慮考慮。”
“OK,這個好說。我們今天去參加試鏡會了,你有沒有什麼小道訊息,段飛羽能中選不?”
“小道訊息肯定有,但還不會這麼快就出來,等到時候通知你。你先去一趟《娛樂動向》那邊兒,把我辦公桌第一個抽屜裡的信封交給他們主管,回來順路去給宋總編送他兒子的滿月禮。完了你就回家行了,有事兒電我。”
“好。”
在路上買了個煎餅果子吃了,江一跑完了雜誌社,又去給總編送禮,忙活完了回到家幾近晚上六點。
一開門,滿屋子的飯香味,教主正在廚房炒菜,這勾人的香,一聞就知道是紅燒排骨。
江一頓時來了精神,衣服隨手脫了扔在沙發上,洗了把手就去廚房等吃。
“教主,什麼時候開飯啊?”
段飛羽關火,拿出盤子把菜盛出來,“這就可以吃了,去盛飯。”
飯菜全部上桌,段飛羽開啟電視,走到江一對面坐下,邊吃邊看。
沒來由的胳膊一麻,江一夾起一塊兒排骨,掉到盤子裡,再夾起來,歪歪斜斜的一扭,掉到了桌子上。
江一鬱悶了,直接伸手抓。
排骨還能用手來,那米飯你總不能當手抓飯吧?
江一好像突然得了癲癇症似的,拿筷子的右手抖個不停,完全使不上力,折騰了半天就夾起來那麼幾粒米。
怒了去廚房那來勺子,江一一手抓著排骨,左手用勺子舀起米飯往嘴裡塞,吃的特憋屈。
段飛羽停箸,“你手怎麼了?”
江一這囧樣本來就覺得夠丟人了,偏偏又叫教主給看了去,又頹廢又鬱悶,自我厭惡感瞬間升級。
“沒什麼,可能拎重東西拎的抽筋了吧,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恩。”
一頓飯彆彆扭扭的吃完,拒絕了江一想要幫忙刷碗的好意,段飛羽自己在廚房裡忙活。
甩了甩手,胳膊的麻痺好多了,但卻開始疼了。
主任果然沒忽悠人,尼瑪的看來要遭罪了。
鬱悶的回屋,江一開啟桌上型電腦,等開機的時候,順便收拾下堆在床上的髒衣服。
拿出昨天穿過的那件外套剛想往盆裡扔,卻發現右邊袖子上多了一個窟窿。
“教主~~你動我衣服了嗎?”
段飛羽從廚房探頭,“沒有,也沒必要。”
“哦。。。那沒事了。”將衣服抬高對著燈光,江一仔細瞧了半天,發現這窟窿出現的很是詭異。
窟窿的邊緣看著不像是被剪過或者刀子割過的,反而像是被火燒過一樣,有點兒卷邊兒,但卻沒有火燒的痕跡,也沒有火燒後的味道。
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腐蝕了一樣。。。。腐蝕?不會吧,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黑洞灼傷後遺症?怎麼衣服布料都沒了。不會。。。跟著消失到另一個世界去了吧?
再說了這件衣服很貴的好不好?咱換件便宜的行麼?
怕袖子上的窟窿會傳染,江一兩根手指捏著衣領,把衣服扔到了陽臺上,而後迅速關門。
這一動作自然沒有逃過教主的法眼,段飛羽收拾好餐具,走過來看了眼陽臺,“怎麼了?”
江一打哈哈,“沒事兒。”
“哦?你認為我會相信?說吧,怎麼了?”
“放心,真沒事兒。工作還堆了一堆,我先忙了哈。教主你有空的話趕緊把那兩個劇本看看,定下來一個先去談條件。
我回屋了,拜拜。”
看著急匆匆走回臥室的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