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銀安!”上方想從那男子手中接過銀安,卻被阻攔:“你是誰?想做什麼?”
那男子望了他一樣,然後說:“身上的氣息這麼熟悉又陌生。你也是上方家的人?那麼你肯定是知道,她在那。”
“你是誰?”上方警惕的問到:“銀安?還不過來?”
“上方!我覺得他沒有威脅性。我覺得他讓我很安心。”銀安不願意離開那個青衣男人身上。
“我想也許你知道。”那個男人漫不經心的說:“我的名字叫做青木雨。”
上方聽到他的名字,表情明顯有些變化:“你是青家人?”
“看來你果然知道我。”那個男人傲慢而漫不經心的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呵呵。”上方笑了:“我以為你不需要我來回答。現在這汴陸鬧的這麼厲害,你還不瞭解嗎?那國師可是準備來一場屠龍宴。”
青木雨眼神微厲:“我倒要看看,誰那麼大膽,敢動我龍族之人。”
北冥聽這話,瞬間明瞭。原來,這青木雨是龍,那這麼說來。北冥烈看了一眼青木雨懷中的小銀安。在心中暗自猜測了一個看似不可能,卻可能性極大的事情。
“那人是國師玄墨,在黃昏之時即刻開始。”上方說。
“原來,是那個人?哼。”青木雨冷哼一聲,轉身便離開了,留下了一句:“銀安。我帶走了。”
上方
沒有說任何話。
“你不留下那個孩子?”北冥烈問。
“我為何要留下他?那個人是他的父親。”
“唉?你做什麼?”銀安看離上方越來越遠竟開始掙扎。
青木雨皺眉:“我是你的父親。”
銀安聽了這話,氣鼓鼓的說:“我沒有父親!母親說了,我沒有父親!”
青木雨聽他這話,竟然笑了:“你怎會沒有父親。若你沒有父親,你又怎麼來此世間。”
“你!”銀安看著他,然後說:“我要去找上方!他說了,他說了要帶我去救母親!”
“我會帶你去救你的母親,也會讓你的母親承認,我是你的父親。”
上方轉身走向了仟雪閣的方向:“北冥堡主,我們可以去告訴他們,無須多費心了。”
北冥烈突然在後面喊了一聲:“東方昊塵!”
上方停下腳步,表情藏在面具下,看不清楚,只看到了他勾起的嘴角:“北冥堡主,你在喊誰?這裡就我們兩個,沒有東方昊塵。”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點小興奮
☆、亂我心者不可留
亂我心者不可留
“北冥堡主,你在喊誰?這裡就我們兩個,沒有東方昊塵。”
北冥烈聽了這句話,心中燃起的卻是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覺,似悲哀似慶幸。
北冥烈對著上方說:“無事。只是突然憶起舊人。”北冥烈並沒有太過在意上方的情緒,畢竟上方才剛剛經歷了一場離別。
上方聽了他的話,突然覺得自己太過可笑。竟然就為了這人喊出了那個名字而激動。
這樣的自己太可笑了。
“是嗎?那麼,我們還是趕快去仟雪閣尋他們吧。”上方說。
北冥烈點頭說:“好。”
兩人默默無語,似乎都有心事。
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似乎是片刻就到了仟雪閣。
彥青與夜綾還有四堡的人都已經到齊。
“師傅,你沒有將少宮主帶回來嗎?”夜綾看了看上方,發現竟然只有他們兩個人回來:“難道是沒有遇到少宮主?”
上方聽了夜綾的詢問淡淡的說:“銀安他…他隨他父親去了。”
夜綾聽上方這一說,驚訝的問:“他父親?”
“難道少宮主的父親不是上方宮主?”南宮驁問到。
上方聽到他的聲音,在瞬間的有些僵硬,但還無片刻便恢復了,他人未注意到。
“銀安是故人之子,但一直在我宮中長大,我也一直將他視為親子。”上方回答到。
“原來如此。”
“對了,銀安的父親也將參與我們這次機會,他也屬修真者。”上方說:“夜綾,你將這次的機會複述與我。”
夜綾娓娓訴來:“……就是如此,我們的機會很簡單,四大堡和浮生宮人負責製造輿論和營救百姓還有阻撓官兵,而,上方你和彥青便負責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