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宮主接觸,定是原因的,畢竟,那個孩子,長的是那麼的和昊塵相似。
“南宮,我們此來是為正事。”東方輓歌說:“別誤時辰耽誤了大事。”
南宮驁望了望銀安離去的地方開口說到:“我們此次前來是因屠龍之事。我雖然之前不在,但是也是聽西門所說了,我來是為助你們一臂
之力。而方才激動,只因你們少宮主形似我一故人,抱歉,冒犯了。”
“若是商量事情,那就裡面請。”彥青說:“看你們前來,必定是已經商量好了計劃吧?”
“已經有了輪廓,需與你們討論討論。”東方輓歌說:“屠龍乃是大典,但卻未召集百姓。早在之前,西門便派人散播了一些傳言,此次與五年之前的白龍神相映,我相信,自然會有許多百姓前來求個真實。然後,我需要你谷陽宮出場……”
此時皇宮深處。
“國師,你說的那龍血宜壽可真有把握?”層層帷幕將深處的帝王虛掩。
玄墨背手而立,似乎未將帝王天威放在眼裡:“這是自然,吾何時說過的事未能做到過?”
“可有人告訴我,龍乃祥瑞。屠龍乃祭。”帝王似乎有些蹉跎。
“可陛下,都已到此時,此事也告知天下。再說,龍雖祥瑞但指的是陛下這種真龍,那惡龍不過只是不知禍害多少生靈的孽障,怎麼也稱祥瑞?”玄墨安撫的回答到。
帷幕被守在一旁的太監開啟。
那陛下看似四十年餘,卻其實以是知天命之年。五官英挺卻又陰戾十足,年歲雖高,卻也是老當益壯。
身旁有一如花美人,衣裳半解,媚眼如絲的躺在帝王的懷中。
“國師啊,你說這次祭祀以後你便公德成而離去。但你離去之後,我這該如何是好?”帝王手摟美人,低眸漫不經心的說。
“陛下,您自然無需擔心。”玄墨淺淺做鞠:“此次祭祀,以後,吾將閉關煉藥。將煉製‘九韶’獻於陛下,九韶之物,每九日服用一粒,連續服用十次以後,陛下當恢復年輕之勢。”玄墨自當明白這帝王的意思。
“國師費心了。”帝王淺淺的回了一句:“那麼國師請繼續大典吧。”
“是。”玄墨退下。
這帝王夏木御從來不是昏君,在位之初,四處爭戰,等到滿足以後,回到皇宮卻發現政權受阻。
他雖然不是昏君,卻是暴君。
政權雖受阻,確實兵權在手。
血戰八方,不動生色的佈下層層陷阱,那時世人以為他不過只是一魯莽的軍人,卻不明他其實是擁有強大武力的陰謀家。
七月十四,中元鬼節。
汴陸中那些自以為是的官員被一個個因謀反罪抄家。大大小小官員多至一百七十四人。
八月十五,被血斬街頭。
鬼帝之名絕非謠言。
玄墨本準備向祭典之處前去,但是卻尋思會,然後轉身走向了他在於皇宮的藥之殿堂。在那裡,他
還準備了一樣東西,或許等會會用的上。
“上方宮主,現在可是要去哪?”北冥烈鍥而不捨的隨在上方身後。
上方定了定神說:“我現在要去困龍之地。”
“可,那白龍現在已經不在困龍殿,而是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北冥看了看四周然後說。
上方呆愣了片刻,然後急迫的問到:“你說的可是真的?”
北冥烈點點頭然說說:“如若你是昨天來此地,那龍還在這兒。可是今天國師大早便使神通將白龍換了個地方。不過這是甚是隱蔽,知道的人並不多。”
“那你是怎麼知道?”上方此話一出便知道自己問了個呆問題,北冥烈身是暗王,自然宮中事物會向他來報道。
“呵呵。”而北冥烈沒有回答而是說:“上方宮主尋龍何事?那困龍之陣若非國師親解,是無法解開的。”
“身為谷陽派弟子,無論如何我都要知道她,現在可是安好。”上方正色回答。
“你瞧她可安好與你谷陽何事?”
“難道上次沒說嗎?龍乃聖瑞,亦是我谷陽派之敬畏。”
“原來如此。”北冥點點頭:“上方宮主隨我而來,我帶你去尋她。”
銀安順著東方輓歌指的地方前行,卻是飛到了一大湖旁。
“難道我走錯了地方?”銀安心想:“都怪這人身,煞是奇怪。飛也不能飛向高處,可上方有說在人間是不能變化成龍身的,不能給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