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阿登納家族的人嘍!”君憐沒有回答頓澤的話,只是笑盈盈的望著頓澤。
“是的。”頓澤看著君憐戲弄的目光,只好無奈的承認了。
“我很好奇,你當初為什麼會被逐出家族?”君憐希望頓澤可以說出來,另一方面作為是否要來溫穆德來見頓澤的依據。
“不是被逐出家族,而是我自動離家的。”頓澤說道。
“為什麼?”
“那是因為……”頓澤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像很為難。
“頓澤,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君憐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的人。
“謝謝!”頓澤感激的說道,“君憐少爺是怎麼知道我是阿登納家族的人的?”
“我溫穆德告訴我的。”
“溫穆德!他……還好嗎?”頓澤見君憐提到,好像很激動。
“很好。”君憐點點頭,“你知道他得到一種很難治癒的病嗎?”
“知道。我從懷迪那裡逃出來之後,在逃亡的路上聽到了許多關於他的事情。最多就是他得了一種難以治癒的病。”
“你現在不擔心他嗎?”
“有君憐少爺在,溫穆德的病還愁治不好嗎?”頓澤反問道。
“你倒是很相信我!”
頓澤不再說好,算是預設了君憐的話。
“頓澤,溫穆德想見你。你想見他嗎?”君憐問道。
“他想見我?”頓澤的情緒更為激動了。
“嗯。”
“我也想見他,但是現在……”頓澤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臉。
“服下他就可以恢復原貌了。”君憐又拿出一顆丹藥。
“見過溫穆德之後,我再給你一顆易容丹,又可以繼續變成現在的容貌。你不用擔心為溫穆德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君憐未頓澤解決見面之後會出現的麻煩。
大恩不言謝,頓澤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默默地接過君憐的丹藥。
當天晚上,君憐來到溫穆德房間,告訴他明天見頓澤的時間,地址,還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溫穆德都一一的記住,深怕明天見面給自己叔叔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真的是我的叔叔?”溫穆德不是不相信眼前所見的,而是頓澤和自己父親根本就沒有相似的地方。就算說他們親自說他們是兄弟也不會有人相信。
“如果你父親是喬郎*阿登納的話,我確實是你的叔叔。”頓澤已經猜出了溫穆德的想法。
“但是……”
“你是奇怪我和你父親為什麼沒有相似之處,是嗎?”頓澤打斷溫穆德的話。
“是的。”
“那是因為我和你父親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你父親長得像你爺爺,而我長得像我父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