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毗沙門?”
“別說話,寶貝,不是吻麼,還沒結束呢,著急什麼。”多聞天犀利的鷹眸完全沒有一點溫情,與之人是判若兩人。他所固定在懷中的人(?),慢慢抽搐,那臉上的表情扭曲著,原本光滑如水的面板瞬間變成枯樹皮。
“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哼,憑你也配裝成他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請……請您……留情……”“琅悅”的臉上再沒有了本來樣貌,在多聞天逼出體內的金光後,它現出了本來的面目。
毗沙門沒再看一眼,直接用手穿過對方的身體,在那慢慢變得醜陋的身軀上,留下一個大洞,而“琅悅”,不,應說是千年樹魔,在一陣金光下,慢慢消散,空氣中殘留一絲怪味,樹魔未說完的話彷彿還留在空中,但它卻早已被判定了死刑。
神的臉上是一陣不屑,雖然他的法力被這些黑雲阻礙,但也別想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又一陣相似的氣息,毗沙門立即轉身,當他想再一次升化自己的神力時,他突然頓住了。
“毗沙門?”
毗沙門走了過去,狠狠地抱住了眼前的人,這才是他心念唸的人啊。
琅悅不自在地想推開神,無奈神抱得緊緊的,他臉色慢慢變得紅潤,為漂亮完美的臉增添了幾絲嫵媚。
毗沙門抬起琅悅的下巴,唇壓了上去,他彷彿想證實被吻唇的真實,唇舌劃過柔弱唇瓣的每一寸,描摹著唇的線條,他咬著唇珠,“吃”得很仔細,這還不夠,他的舌靈活地探入對方的口腔,索取著裡面的甜蜜,與對方的小舌糾纏……
“琅悅,別讓自己處於危險中,我會擔心。”
琅悅的臉變得更紅了,一方面是被吻得無法呼吸,喘得厲害,另一方面是神對他的表白。
“我跟增長天走散而已,還沒遇到什麼啊。”
“是嗎,讓我看看。” 毗沙門的動作讓琅悅微紅的臉色更紅如番茄了。
毗沙門是要看哪裡啊,脫他的衣服幹嘛?
神不由分說,按住扭捏的人,他分明從明鏡中看到琅悅的後肩受了傷,可待他將人兒的上衣脫去,卻未見半點傷痕,那光滑的裸肩讓他一窒,他艱難地撇開臉。
“你沒受傷?” 毗沙門的呼吸有了變化,是急促的,只是他現在什麼都不允許做。
琅悅奪過毗沙門手中的衣物,趕緊穿好,他眼睛不敢看毗沙門,“沒……沒有。”
“不對!”
毗沙門臉色的凝重,這讓琅悅疑惑同時又感到了不安,似乎有一場陰謀正在等著他們。
“增長天!”他們兩人同時撥出聲,他們得趕緊找到增長天,才能對今天的事件做一個合理的判斷。
神心難擋
纖長的手撥開散落一地的銀髮,露出一張妖媚邪氣的小臉,往日的純真無法再尋,水晶的心亦被妒忌、邪惡蒙上了陰影,尋不到光華。就算如此,這樣銀色誘|惑如罌粟般已在初次相見之時,侵入靈魂,相聯的命運之線緊緊扣緊,神也好,獸也罷,逃不開走不掉。
輕易掉入你的網中,不能放手,也是到了現在才明白,對你的感情,已無法自拔……
“小天……”
金色的液體從手臂緩緩流下,手沾滿了血腥,當神血碰觸到銀色精靈的那一刻,一雙妖異的銀瞳戒備地盯著神。
“小天?我是增長天。”
銀瞳中只有清冷,無任何情感,慢慢地裡面只剩下殺意。
噌——
一道銀光閃過,增長天捂著受傷的胳膊退了數步,他無視自己的傷勢,看向銀色的人兒,滿眼的擔心。
眼前的小天已被魔控制,但他能對小天使法嗎?愛已悄然根植在他心裡,他不能也無法那麼做。
“增長天,呵……,你也有今天——”銀色的長髮漫天飛揚,絕色妖異的臉上邪氣慢慢擴大,周圍的黑霧繞在銀色的人周圍,整身的銀光在黑霧中閃閃發光,一種妖異的美懾心懾魂。
銀瞳在慢慢變深,變幻著流璃之光,幻出紫色,周圍的魔氣吞噬著增長天的神氣,他的法力在慢慢丟失,神驚訝地盯著眼前的變化,他支撐著身體,慢慢地靠近人兒。
“增長天,你瘋了!”
小天睜大眼睛,亮紫的眸還是一樣漂亮,但卻充滿嫌惡,他整身的魔氣突然被金光包圍起來,那是對面神的全部神力。
“魔王,神力怎麼用那是我的事,沒想到堂堂的魔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