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相契相合、情意纏綿。
“我們上去。”
御天行說了一句,就擁著御紫炎運足輕功,腳尖在石壁之上一路輕點借力,很快來到瀑布中腰一處。御紫炎正疑惑不知父皇到底要做什麼,就覺得抱著他的男人身形一偏,竟是從瀑布水幕之後,繞了過去,進了石壁之上的一個洞穴。
洞穴之內,竟是擺放著石桌、石床、石凳,像是有人居住過的痕跡。只是似乎主人許久未歸,洞中少了幾分人氣,好在這御寰郊外本就環境清幽,加之洞外一簾瀑水更是擋住了外界塵埃,是以洞中反倒沒有因為久無人氣而蒙塵顯得蕭條。
石桌之上更是擺了些簡單的器皿,看得出那些器皿也是些貴重之物,玉石青瓷,皆是出自名家名手,不僅不曾因為年代久遠而破敗,反而愈發沉澱了幾分滄桑之感,光潤愈加深沉收斂,賞心悅目。
御紫炎笑著一面環顧四周一面打趣道,“呵呵,原來此處竟藏著一個水簾洞。那這山可是喚作花果山了呢?”
“這是父皇早年間偶然發現的一處洞府。有時得了閒暇,也會來這山中瀑後過上一夜。只是登基之後,許久不曾來過了。”
御天行從御紫炎心中得知,這不曾聽說過的“水簾洞”、“花果山”,乃是御紫炎前世看過的名著之中的名稱,也不去深究,只笑著介紹道。
“哦?”
聽御天行這麼一說,御紫炎愈發笑得開懷,挑著眉轉身上下打量著御天行,戲謔的說道,“這麼說來,父皇便是那鼎鼎大名的齊天大聖美猴王了?”
“父皇若是那猴王,那炎兒又是什麼?”
見御紫炎拿自己打趣,御天行挑眉上前一步將御紫炎禁錮在臂彎之中,同樣笑著回了一句。
“紫炎自然還是紫炎。”
御紫炎笑得愈發開懷,不去理睬御天行話中曖昧之意,卻不知自己臉上早已緋紅一片。
二人說笑之間、耳鬢廝磨之時,又是各自動了情。歷盡重重考驗終於心意相通的二人,經不起半點撩撥與旖旎之念,緊緊相貼的兩副身子漸漸升溫,氣息也不復平靜。
“父皇——”
御紫炎朦朧了雙眼,身子微軟依偎在御天行臂彎之中,那平日裡早已熟悉非常的冷香氣息,此時卻好像帶著別樣的魅惑,令他心痴神醉。
而懷中人兒此時動情的模樣更是御天行最好的催情劑,原本並不熱衷於情事的御天行,自從和御紫炎兩情相悅後,便好像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一般,怎麼也壓抑不了心中對愛人不斷升騰的渴念。更毋論之前幾日因為御紫炎一直昏睡,御天行一直處於“看得見碰不得”的情形之下。
“炎兒,我們回去吧。”
御天行啞著嗓音,竭盡全力抑制著心中不斷叫囂著的慾念,對御紫炎說道。
“唔?”
朦朧之中,聽到御天行提出此時回返,御紫炎倒是有一瞬不解,“父皇已經這樣了,還要回去麼?”
“這裡久未居人,寒氣太重。”
御天行見懷中人兒露出這般無辜迷茫神情,更覺體內陣陣熱流好似脫韁野馬一般直奔小腹而去,卻依舊顧念著御紫炎昏睡初醒的身子。不,便是炎兒身子無礙,他也斷不捨得讓心頭之人在這風寒露重的鄉野之處受了委屈。
心中有感於御天行的顧念關懷、珍而重之,御紫炎本就有些情動的身子愈發無法自持。微微一笑,御紫炎雙臂環住御天行脖頸。御天行只覺耳邊那人兒吐氣如蘭,緩緩道出二字,“無妨——”
短短二字,像一把烈火,頓時將御天行心中僅剩的一點清明燃燒殆盡,再也無法放任眼前心愛之人自然天成、無意撩撥,御天行打橫抱起御紫炎,直奔洞中石床。
“嗯——”
背後涼意惹得御紫炎輕吟一聲,卻好似一片羽毛落在御天行心尖,瘙癢難耐。眼前人兒凌亂的衣衫敞開,因情動而敏感的身子感到外界微涼空氣,不能自已的顫抖著,愈發刺激著御天行的視覺。
脫了自己的衣衫,御天行重又將御紫炎抱起,將衣衫仔細墊在心愛人兒的身下。
御紫炎朦朧之間,感知御天行所為,心中愈發溫暖,一手扶上御天行的手臂,一手,則是自然而然抵在御天行結實的胸膛之上,平日裡總是微涼的身子,此刻觸及,卻是火一般滾燙。
一時之間,那灼熱的觸感順著指尖染遍御紫炎四肢百骸,剛剛背後涼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燎原之火,也快要將他心中清明燒盡,更毋用說,心意相連之下,御天行心中渴念情動也在無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