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行與御紫炎這才重新看向對立三人,才發現方才開口對他們說話的那一個已經重新將視線轉移到另外兩個與他對立的人身上,而徹底忽略了他們。
對於對方的輕視態度,天、炎二人並未表現出太多在意。恰恰相反,被對方忽略反而更好——反正他們也從未想過加入這場爭奪,無論他們想要爭奪的是什麼。
仔細打量面前三人,發現方才說話的生著碧眼黑髮,膚色略深,眼底兩抹青白相間的條紋好似某個土著部落的圖騰飾紋。
而正對著他們的那一個,生著一雙三角眼,目露兇光,耳形尖長,上面還帶著未曾褪盡的棕色茸毛。頭頂毛髮同樣是棕褐色,口中露出尖牙,看上去甚是可怖。
背對著他們的一個,則是滿頭銀髮,只有幾縷青絲隨意散落,背影挺拔,看來倒不似另兩個那般嚇人,反而周身散發著一種高傲尊貴的氣質。只是不知正面是怎樣一副模樣,或許也是青面獠牙、面目可憎。
御紫炎心中正胡亂想著,卻聽那生著三角眼的妖修對著對面之人開口說道,“雪豹,你可願與我聯手,對付那胡兀鷲?”
御紫炎聞言微垂眼瞼——原來碧眼的真身是胡兀鷲,而背對著他們的這個銀髮是頭雪豹。仔細想想,二者外貌特徵倒確實與這兩種兇禽猛獸極像。那麼,不知此刻正說話的三角眼真身又是為何呢?
正想著,御紫炎就聽背對著他們的雪豹出聲說道,“怎麼?方才偷襲本座,如今反倒想要示好結盟,區區一隻猞猁,莫非以為本座是如此好欺的麼?”
低沉的聲音傳入耳中,是冷然的高貴,是藐視一切的傲然,聽著那聲音,看著那背影,彷彿真如一頭雪白斑點的豹子在眼前展現出優美卻又孤傲的身姿。
原來最後一個是隻猞猁。
御紫炎看向對面那個賊眉鼠眼的妖修,心中瞭然。猞猁生性膽小卻極為狡猾。偷襲、隨風倒,確是像猞猁的作風。看來,即便是啟靈脩真化出了人形,與生俱來的**依舊難以改變。
對於雪豹不屑的語氣,猞猁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只不過御紫炎並未錯過那雙三角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意。但是,也只是一瞬,猞猁旋即臉上堆滿諂媚笑容,對著雪豹的笑眯眯的說道,“哎~此一時彼一時嘛。剛才只有你我二人爭奪寶物,你的修為又高過我許多,我自然要不擇手段。我又怎麼可能讓他如願?
退一步講,即便我現在能夠輕鬆制服了你,胡兀鷲的修為與你不相上下,我也很難逃脫的的魔掌。與其如此,倒不如我幫你解了毒,暫時與你聯手,等搶到了寶物我們再一對一的來個了斷,豈不是公平?”
“你幫本座解毒?你就不怕本座恢復之後先將你這卑鄙的東西殺了?”
雪豹冷哼一聲,提起中毒之事似乎很是不悅。
御紫炎聽到此處已大略瞭解了三者對立的情勢與緣由。見猞猁主動向雪豹求和,提議結盟,御紫炎不由得看向站在一旁的胡兀鷲,卻發現胡兀鷲全無驚慌或是擔憂之色。
心裡不免有些疑惑,御紫炎看向御天行,心中說道,“天,你看那胡兀鷲似乎對猞猁與雪豹的聯合全不在意。
方才也是,三人明明形成三足鼎立的對立之勢,發現我們到來,另外兩方都無動於衷,偏偏那胡兀鷲,還有閒情逸致來與我們搭話。但若說他對我們的到來有所戒備,只說了幾句話,卻又將我們徹底無視。”
回憶著方才莫名奇妙一幕,御紫炎妙眉微蹙繼續在心中說道,“此時這胡兀鷲依舊令人捉摸不透,真不知他是因為修為太高所以自信即便另兩個聯手也奈何不了他,抑或是另有後著,因而才會這般從容淡定。”
御天行同樣在心中說道,“炎兒說得確實不錯。不過比起炎兒之前所提這些,我還是另外一事想不通。”
“哦?是何事?”
聽御天行有此一說,御紫炎忙在心中催促道。
誰知,還不等御天行道出心中不解,另一邊雪豹卻是代替御天行說出了心底的疑惑,“若是要結盟,為何你不去與胡兀鷲結盟,先剷除了中毒修為受限的本座?”
“哈哈哈!都道雪豹性子冷漠,不過你對陰謀詭計是否太過漠然了些啊?”
回答雪豹疑問的並非猞猁,而是一旁的胡兀鷲。
“此話何意?”
雪豹聽胡兀鷲介面說話,身子微側轉向他問道。
“那猞猁雖然擅長使用些陰損毒招,卻奈何本座這胡兀鷲比他還陰、還毒。他提說與你聯合,名為聯合,實際上,該是將你當做擋箭牌來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