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或許不甚靈光,細心也說不上,但該敏感的地方卻總有出乎意料的直覺。
「哪有什麼問題?我難得想浪漫一下不行嗎?你以前在土地廟時不是老嫌我不夠浪漫又玉米筍嗎?」他沒好氣地說。
竟陵臉上神色仍舊滿是猶疑,顒衍才剛想講兩句話塘塞過去,原本在東面那些女學生忽然整群人朝他衝過來,一邊逼近還一邊大喊:
「老師、顒衍老師,不好了,你快過來看看!」
顒衍一驚,那群女學生的臉上看來驚慌失措,他知道這地方几日來陰氣甚重,雖然不排除是陰門將開的緣故,他本來想等夜深人靜時在時守莊四角再佈置一次正神經,難道這麼快就發生事情了嗎?
他看了臉色仍然質疑的竟陵一眼,跟著那些女學生過去。才進到房門口就聽見芬妮的驚呼聲:「這個……是血嗎?」
顒衍忙排開女學生衝進去,就看見女宿的門廊外,竟迤邐了一道鮮紅色的液體,從門外一路尚延伸到內室,還滴到了榻榻米上,看起來的確頗觸目驚心。
顒衍抬頭看去,血跡的盡頭似乎是在牆角的落地櫃裡。落地櫃的綠色沙網被開了個洞,血跡就在那頭戛然而止。顒衍看一群女學生盡都縮在他身後,雖說是害怕,不少人也都一臉好奇,只得小心翼翼地走過去。
他用手掀開落地櫃,芬妮就在身後驚叫了一聲,「老師,裡、裡面好像有東西!」
她指著櫃子深處,顒衍俯下身去看,入眼便是一大團絨毛。看樣子是什麼小動物,祖厝那一帶常有這種野生動物出沒,顒衍也看慣了,多半是小動物在田裡受了傷,看到這裡有光就躲了進來。
顒衍也不以為意,伸手把那隻小動物從落地櫃裡抱了出來,放在燈光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