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
「呃……聽起來好惡心。」
「這種妖鬼確實是最恐怖的,依照媽媽的說法,被寄生的人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周圍的人除非是修行者,一開始都不會感覺絲毫異樣。大家只會漸漸覺得這個人好像變了、有些不正常的舉止。本人也是一樣,只會覺得腦袋裡老冒出一些不像是自己會有的想法。」
桃惜看著和女學生玩鬧起來的椒爪,不動聲色地推了一下黑框眼鏡
「他和妖鬼共享記憶,同時卻又保留他自己的記憶……到最後就連目標物本人,可能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原來的那個人類,還是已經變成妖鬼了。」
桃惜又嘆了口氣,像是累了一樣,任由黑框眼鏡落回鼻樑上,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總之,這個代課老師是安全的。如果他會傷害我們的話,顒衍老師是絕不會讓他來當代課老師的,就算有什麼萬一,我、我也會代替老師,保護女生班的大家的。」桃惜語氣堅定地說著。
「對了,顒衍老師的生日,是不是也剛好在七月啊?」有個女學生忽然舉手說。
桃惜和芬妮都怔了一下,馬上就有另一個學生也舉手答腔。
「啊,好像是耶,之前有人問過老師,但老師都不肯說,後來我們只好偷偷去跟禿頭借教師資料,才查出老師的生日是在七月十五號。」
「哇啊!那不就剛好是畢業旅行的最後一天嗎?那非得好好慶祝不可了!」
「就是說啊,這是我們難得的機會耶!……」
一群女學生立刻七嘴八舌起來,討論起一些匪夷所思的慶生計劃來,「集體消失讓顒衍老師緊張再給他一個驚喜」、「送給老師全班的自拍照」之類的還算是正常,像是什麼「把老師扒光在他身上塗生日蛋糕的奶油」,桃惜光聽就覺得臉紅的計劃也有。
椒爪還在臺上淘淘不絕地講著自己的事情,桃惜看著已經興奮得炸開鍋的女生班,握著原子筆的手放鬆下來,輕輕嘆了口氣。
「看來只能等顒衍老師回來了。我想我們有很多事情,要好好向老師問清楚。」
芬妮吞了口涎沫,對著桃惜點了個頭,眼神再次擔憂地投向講臺上口沫橫飛的水族妖神,雙手合十:
「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