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那麼顯眼,除了身份。
就在他已經動搖了準備告訴凌辰自己願意慢慢跟他換種方式相處的時候,他竟然被自己的父親叫去進行了一場深入的談話。
外人不知道凌晨的真實身份,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是知道凌辰就是自家父親一個最好朋友的親子,凌辰的親生父親是因為意外身亡的,從那之後,父親就將凌辰接到凌家以凌家三少爺的身份介紹給眾人知道。
他們兩人之間的微妙不對勁早就被父親看在眼裡,在他動搖的時候,父親只說了一句話給他:你要讓了凌辰後繼無人嗎?
呵,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還是該死的子嗣問題,但是其中透漏出來的屬於父親的不贊同卻是展現的清清楚楚,他又有什麼能力能反抗呢,又怎麼能真的毀了凌辰呢?
該死的他還是妥協了,結果一妥協就是這麼多年。
現在父親雖然已經不在了,但是帶給他的影響卻完全沒有消失過。
更何況,凌辰的成就不是很好的說明了問題嗎;他憑著自己一步步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實力強大,身份顯著,受人愛戴,一切的一切都昭顯著這個男人的與眾不同,如果說以前是妥協,那麼現在他就是膽怯了。
他會懷疑自己有沒有資格配的上這個男人,真讓他後繼無人,讓這麼多年打拼下來的成就付諸東流嗎?
種種考慮讓他完全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就算過了這麼多年這男人好似依然愛著他!
—陷入感情的人智商都是負數!!
正因為如此,凌澤不會知道,凌辰的潔癖都是因為他,因為凌辰不願意碰觸除了他以外的人,經過這麼多年都快成執念,更不會知道凌辰當初決定入軍隊也是因為他,因為凌辰想要獲得能保護自己所愛之人的實力與資格!!!
這麼多年的努力,他終於可以了,只是為什麼所愛之人還是躲著他避著他?
將凌澤複雜的眼神收入眼底,凌辰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終於還是不打算繼續這麼忍耐著等他想通了,嘴角揚起一抹肆意的弧度,“既然不是,那麼……”
在凌澤抬眼看過來的當下,凌晨毫不客氣的將人整個抱起來直接壓在唯一的一張床上。
那就用行動來證明吧!
“辰,你做什麼?這可不是家裡;你不要太過分了?”被凌辰的動作一下子就給嚇住了,凌澤邊起身邊略帶狼狽的快聲說道。
覆上來直接將他推回去的人現在可不願意聽那些,他的耐心已經徹底告罄了,“澤,這次我可不會因為你的一兩句話就妥協的,你就覺悟吧!”
再退讓下去的話,他永遠也不可能得償所願了!
……
安小墨他們在外面並未直接散去,因為他麼剛回來還想仔細瞭解一下中心城如今的局勢。
所以在大概有一個小時之後,他們都親眼看到凌辰和凌澤從客房裡出來了,不同的是,這次凌澤是被凌辰攬著腰出來的,這親暱的姿勢太能說明問題了!
而且,如果進去客房之前凌辰的面色是陰沉似炭,那現在就是春風滿面了,眼角眉梢的愉悅掩都掩不住!
兩人再次坐到先前離開之前的位置,沒變的是,就算坐著凌辰攬在凌澤腰上的手也沒移開,應該說不願意移開。
凌澤對這樣明目張膽的親暱短時間內當然是接受不了的,但是已經開啟了強勢模式的凌辰卻霸氣的嚇人,看著優雅華貴的人真要拗起來十匹馬都拉不回來,所以他一切的拒絕都如石沉大海般聽不見半絲聲響!
對於兩人出現之後的狀態,說句不好聽的,作為承受一方,安小墨和君少硯兩人更能細心的發現凌澤一些小動作上的不對。
別說他們兩個,其他人也能或多或少的發現一些問題,但是這些心裡知道就好,真要說出來就都成傻帽了!
“咳咳……”被人看的有些不自在,更何況剛才確實發生了讓他不自在的事,所以凌澤抑制不住的乾咳了兩聲。
結果本來是想轉移人實現的乾咳反倒更讓眾人將視線落在他身上了,因為就在他聲落的當下,凌辰就有些緊張的看著他,“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是不是嗓子疼?”如果不是澤堅持要出來,說什麼他現在都不會放任他出來的。
凌辰這幅緊張的模樣,如果讓他的屬下看見絕對會驚掉下巴,不過就算他的屬下不在場,在場對他還算認識的幾個人也不禁驚愕的看了過來。
凌澤瞬間就尷尬的只差沒挖個坑將自己埋了下去,眾人的視線當真是讓他如坐針氈,